“弹shi”论酒(H渣)
崇阳县位于宣州府以南,紧邻娱乐大县金屏县。
身处鱼米之乡的中心地带,崇阳县自古也是繁华富饶之地。
不过,与金屏县是以娱乐产业发达以至于出名的不同,崇阳县是以教育机构强大以闻名全国。
崇阳县的崇阳书院,在学子眼中那就是终极向往。谁人不知,若是进了崇阳书院,那就是全书院的倒数第一名,也能考个举人下来。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全国的学子,用尽各种办法,就是想进崇阳书院读书。
到最后变得,本地的学子进学都困难了起来。县官无法,规定了一条,本地居民百姓优先入读书院。
张之程就是其中之一。
张之程家里银钱富足,父兄皆是南方有名的大商贾,可惜家中钱财再多,也逃不过士农工商里面,商贾的地位低下。
他的父亲从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贼溜,无论多大笔的生意,心算几息就能算出利润几何。
只可惜,只要举起书本念到之乎者也,那Jing明的脑子就似乎是冬日里池塘里冻在水中央的小船,再也运转不起来。
他的长兄也是如此,谈生意八面玲珑,学八股愚不可及。
可是,张之程从小却表现出了和父兄全然不同的爱好,父兄喜欢算盘,他喜欢毛笔;父兄喜欢账本,他喜欢四书五经;父兄喜欢银子,他喜欢诗词歌赋。
等到张之程十五六岁的时候,竟然把秀才考了下来,喜得张父摆了半月的流水席,庆祝他们张家终于出了一块读书的材料。
张父倒是没想过张之程能蟾宫折桂,金榜题名,但是起码也得考下个举人老爷不是?可惜,张之程的老师,自己本身只才是个秀才,不能帮着他再进一步,让他另请高明,最好去一些出名的书院求学。
张父一合计,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银钱考不上榜!听说,崇阳县的崇阳书院全国闻名,连倒数第一名都能是个举人老爷。一咬牙,在那房价堪比京城的崇阳书院旁,购置了个三进的“学区房”。
就这样,张之程带着两个书童,长途跋涉的,来到了崇阳县,成了崇阳书院的一名学生。
张之程在书院中,成绩不上不下,属于中游水平。他自己也很满意现状,慢慢的,从开始的勤奋好学,变得开始和同窗一起经常出门游玩,yin诗作对。
这日,张之程受几个同窗相邀,去赴一处诗会。
诗会是在其中一个同窗家里的后花园举行。花丛间摆了几个方桌,高凳,还搬来了一架铺着彩色丝被的锦榻。
张之程好奇地问为何还要置一锦榻,有同窗解释说春日慵懒,怕等下酒后疲乏,歇息用的。
几人里面有个叫刘奇的,二十来岁,家中也是豪富。别看他念书念的不咋地,可是却是寻花问柳里面的行家,崇阳县本地的ji坊里面全有他的相好不说,就算在临县金屏县的几大楼里面也是挂了号的。
今日就是他喊了一众粉头前来助兴。
张之程的几个同窗,有的家中已经妻妾满堂,有的就算没有娶妻生子,也是红粉间的常客。五六人里面,竟然只有张之程是个不识女色的雏儿。
此时,刘奇正怀里兜着个粉头,指着一众粉头笑道:“这几个是崇阳县鸣花坊里最出名的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今日为咱们的诗会前来助兴,诸位兄台请便,请便啊。”
说罢,他自己先低头和怀里的美人,香了个嘴。
其他人也各自拉了一名粉头到身边坐下。
只有张之程独自在凳子上面坐立不安,他看着那二人唇舌交接,互相吸吮的舌头“啧啧”作响,尴尬的满脸通红。
只觉明明是诗会,怎大家都行起了这等有辱斯文之事。
刘奇松开了怀里的粉头,让粉头自行溜到他的身下,来回抚摸他的鸡巴。刘奇舒服地仰头哼了一声,侧首见每人身边全有ji人作陪,只有张之程独自一人满脸通红的坐着。心思几转,便明白了原来这张之程说不得还是个不识女人香的雏儿。
快二十的儿郎了,家中既富足,长相又俊俏,竟然还没近过女人身。
他心下觉着好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只用关心的语气问道:“张贤弟为何不去选一美人作伴?今日我叫了十个粉头,如果喜欢,去选上二三一同陪你赋诗如何?这红袖添香,保证等下张贤弟你诗兴大发啊!哈哈……”
张之程一脸涨红问道:“我听许兄说是今日大家一起谈诗论酒才来赴会,现如今怎么,怎么多了这许多女子。”
那姓许的书生听罢揉了揉怀里粉头的白嫩胸ru,哈哈大笑:“我可没说错,今日确实是大家比一比谈诗论酒。不过,大家比的是如何将这一众美人‘弹shi’呢。”
那粉头一听许书生一嘴的荤话,媚眼如丝地用粉拳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许书生佯装发怒,手下一扯那粉头的抹胸,馒头一样的圆白ru房顺势弹跳而出。
张之程家中父兄皆是爱财不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