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更强烈的反应,池宴惊叫着求他:“爸爸…别弄…嗯…”
“不舒服吗?”庄之鸿伸手握他下身,故意碰了碰两个摇晃的囊袋,“想射?”
“爸爸…”池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小腹热一阵阵往上拱,他有些惊慌失措,眼底都有了泪光,“我想尿尿。”
庄之鸿动作顿了一下,池宴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刚要松口气,就感觉后xue里的Yinjing猛地一顶,横冲直撞般戳在那个点上,他差点就没能控制住,连忙哀求道:“啊啊…爸爸…我害怕……”
庄之鸿声音不急不缓,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一下下地Cao进去,“啪啪”的声音几乎有了回音,俯身舔他的耳廓:“宝宝,尿出来。”
“不要……”池宴被陌生的恐惧包围,未知感让他心慌,拼命摇头,忍不住哭出声,“爸爸……”
“别怕。”庄之鸿用力捏着他的下颌,把他头转过来偏头亲在他嘴角,压低了声音,像把尿那样小声哄道,“嘘——”
池宴倏而瞪大了眼睛,瞳孔骤缩,庄之鸿能清楚地看见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上出现了几秒的空白,接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明眸里坠落,眨眼时睫毛都被浸shi了。shi热的泪顺着脸颊往下滑,庄之鸿凑上去舔了个干净,咸咸的。
池宴的Yinjing被庄之鸿握在手心,不断喷射着浅黄色的ye体,全落在挡风玻璃上,沿着玻璃流下来滑向车身。整个过程中池宴都在发抖,小声地呜咽着,尿了十几秒才结束,余下还有几滴滴在锃亮的引擎盖上。
一股腥臊味蔓延开来。
池宴把脸埋进胳膊里,轻微地抽泣着,不说话了。
“小池。”庄之鸿放轻了动作,性器深深浅浅地抽插,“生气了?”
池宴拿脚蹬他,显然气得狠了,力气很大,庄之鸿没躲,正踢在胸上,疼得庄之鸿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退了两步。
池宴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这一脚下去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池宴一踢到他就知道糟了,但已经来不及收回来,听到庄之鸿的吸气声,立刻翻身爬起来,一手覆在他胸口,慌张地问道:“没事吧?”
庄之鸿怕他担心,忍下痛冲他笑了笑:“不疼。”
池宴哪能不知道庄之鸿是骗他,顿时眼泪更凶了,愧疚感涌上来,后悔得几乎要给自己一耳光。
床上的事情不就是个情趣,做爱是他提的,在车外搞是他要求的,说什么姿势都可以也是他主动保证的,庄之鸿事事顺着他、宠着他,他却因为这种小事把人伤着了。
“今天怎么总是哭。”庄之鸿有点儿无奈,摸他的脸,“我没事。”
池宴摇头,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去给他口,被庄之鸿拉住了。
“爸爸,”池宴内疚得要命,掰他拦住自己的手,恳求道,“我用嘴让爸爸射,爸爸别生我气,好吗?”
“我不会生你的气。”庄之鸿把人抱紧了,拍了拍他的腰示意别乱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马上就好了,”庄之鸿珍而重之地亲了亲他的额角,“抱一会儿就不疼了。”
池宴许久才安静下来,他靠在男人怀里,听到规律的心跳声在耳畔回响,那一刻他确信了一件事——
他池宴这辈子都离不开庄之鸿。
哪怕确信的时机那样不合时宜,以至于日后长久的岁月里,池宴都无法选择放弃,只能独自舔舐伤口,数着日子等待庄之鸿找到他。
《偷腥》25
庄之鸿到家的时候池宴正蹲着看地上的地图,手里还在转一枝铅笔。庄之鸿把外套脱了挂衣架上,走过去俯身给了他一个吻:“在看什么?”
“我们出去玩吧!”池宴指了指圈出来的地方,“坐火车去西藏玩。”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庄之鸿直起身,系上围裙准备做晚饭,“饿的话先吃点吐司垫一垫肚子。”
“度蜜月啊。”池宴继续低头看地图,“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你就负责陪着我。”
“好。”庄之鸿看他动也不动,去餐桌上拿了吐司喂给池宴,看着他吃下去帮他把嘴角的面包屑拂掉,“想好了我去请假。”
“好。”池宴笑了,地图也不看了,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庄之鸿进厨房,“给你打下手。”
吃完晚饭,两个人开了投影看电影。他们窝在沙发上,池宴靠着庄之鸿,十指交握,偶尔小声说几句话。都快睡着了,庄之鸿起身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表情有几分歉意:“出了点突发事件,我得过去一趟。”
“我等你。”池宴揉揉眼睛,“你注意安全。”
“你先睡。”庄之鸿把西装换上,边套外套边走过来亲了亲池宴的脸,“记得把头发吹了。”
“好。”池宴帮他去书房拿公文包和水杯,“爸爸,早点回来。”
“嗯。”庄之鸿抱了他一下,“晚安。”
池宴平时最爱偷懒,用浴巾擦几下头发就想直接睡觉,大多时候都要靠庄之鸿拉他起来帮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