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他做足了媚态,舌头从下嘴唇舔过,一字一顿地说道,“爸爸,请您玩弄我吧。”
《偷腥》12
一次被剥夺了视觉的性爱是什么样?
是敏感的、未知的,是所有感官都放大了一百倍的。
手掌的抚摸、嘴唇的碰触、性器官的贴合,不是片段式的,是一帧一帧把刺激传进大脑和身体里的,甚至是身上人滴下来的汗水,也能品出味道。
庄之鸿和池宴在椅子上做了第一次。
池宴抓着椅背,单腿跪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踩着地面保持平衡。他听见庄之鸿脱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有些硬了。
池宴低声叫他,声音绵软:“爸爸......”
“屁股撅起来。”庄之鸿声音还是冷静的,一巴掌拍在他tunrou上,“给人Cao就要主动点儿。”
池宴听话地压低了身体,尽力把屁股往外送。庄之鸿垂眼看着两瓣白屁股,抚摸过去,用手掌把半边tun都抓起来揉捏。手下的皮肤光滑细嫩,稍微用力一点就出现红痕。他俯下身,在池宴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又仔细轻柔地舔弄两排牙印。
池宴在他手底下轻轻颤栗着。
庄之鸿没着急进去,先伸了两根手指在后xue抠挖。手指一进去就被吸住了,池宴开始喘,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单音,像即将发情的猫一样,哼哼唧唧。
润滑的确是做足了,甚至做过头了。小洞受了刺激,润滑ye一股股往外流,在手指和入口交界处滴落。庄之鸿把手抽出来,抹在池宴的背上,同时评价道:“yIn荡。”
“爸爸不喜欢吗?”池宴勾起一个笑,“我可记着爸爸那次是什么时候射的——爸爸想要小池做您的性奴呢。”
庄之鸿没接话。跟他说一句他能说十句,别期望他能有什么羞耻心,越来越硬的人只会是自己。庄之鸿终于脱下内裤,勃发的Yinjing一下子就弹到池宴大腿根上。
“爸爸,”池宴感觉到了,侧过头跟他说话,一直故意用敬语,反而让那些下流话更色情了,“您过来,先让我帮您舔一舔。”
“想舔?”
“想的。”池宴眼睛上那朵玫瑰的颜色很深,像极了某种圣物,神秘妖艳,“想得快疯了。”
庄之鸿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直挺挺地立着,甚至不需要伸手去扶。他受不了池宴那些混账话,心里激起了一些施虐欲,绕到前面粗暴地按了下池宴的头:“那就好好舔。”
池宴被一把按下去,鼻子嘴巴一起撞在jing身上,被那温度吓了一跳。他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点点地舔舐,一下一下,慢慢地舔到gui头,像在喝盆里牛nai的小狗。池宴能感觉到舔过去时青筋的跳动,还有腥膻味在嘴巴里蔓延开来,这让他更加兴奋。他试着张大嘴巴含住前端,嘴唇紧密包裹着又硬又粗的rou棒,每次吞吐时,都会刻意发出吮吸的声音,口水垂下去,扯了好长一段丝。
“好大......”池宴一路亲上去,整个jing身边边角角都没放过,一直亲到囊袋,连耻毛那黑乎乎一团的地方都收到了一枚吻,“好喜欢。”
庄之鸿轻微晃动了一下腰部,那性器跟着甩动着,“啪啪”打在池宴脸上。池宴不躲,仰着脖子承受着,舌头在庄之鸿的肚脐眼儿里打了个转。
“Cao我吧。”池宴抬头,明明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见,庄之鸿却分明感受到了他如有实质的视线,带着摄人的热度,“爸爸,我舔好了,插进来。”
庄之鸿俯身给了他一个shi吻。
他走到后面,坚硬滚烫的Yinjing蹭在池宴tun缝里,在入口流连。庄之鸿从背后捞着池宴的腰,对着后xue推进去,池宴叫得厉害,后xue被不容拒绝地打开,包容服侍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庄之鸿做爱起来从不留情,试着慢慢动了几下就加快了速度。池宴拼命抓着椅背还有些站不住,背后的撞击像是要把他Cao坏掉,“啪啪、啪啪”地在房间里回响,气温似乎又升高了,他喉咙干得发疼,呼吸的节奏完全紊乱。
“啊啊、啊...哈...啊嗯......”
庄之鸿伸出另一只手,绕过池宴的胸膛,捏他的下巴。池宴微低下头,边呻yin边舔他的手指,又整根含住,跟着身后性交的频率前后吞吐,把庄之鸿整根手指都舔的shi淋淋的,泛着光。
“嗯...呜嗯...”
“你是小狗吗?什么都舔。”庄之鸿俯下身,亲他的肩胛骨,一刻不停地Cao干。
“啊...是...”池宴前面也硬起来了,但贞Cao锁还锁着,疼得额头上都是汗,“我、我是...嗯...爸爸的...啊啊...小母狗...啊......”
庄之鸿低笑,伸手帮他擦了一把汗。见他脸色不对,停下来问道:“疼?”
“嗯...”池宴对这些道具没个数,现在有点儿害怕,“爸爸,帮我开下锁,我想射。”
庄之鸿早把这事儿忘干净了,两个人对BDSM都没概念也没了解,一点儿经验也没有。他有点自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