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就被扛起来狠狠扔在床上,天旋地转。
“你叫谁老公?”庄之鸿低头逼问他,捏着他的下颌不松手,池宴被钳制得骨头都在疼,却还在作死。
“叫你儿子啊。”池宴笑,“爸爸,你不能太贪心了。又想当爸爸又想当老公,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庄之鸿气得胸口微微起伏,一抬手把洗澡前扔在床上的领带捡了,抓着池宴两手手腕,紧紧绑起来。
池宴知道他心里有火要发,也不拦他,顺从地被束缚起来。他意味深长地笑:“爸爸,你喜欢这种?”
庄之鸿根本不理他,一用力把人翻过去,让池宴趴在床上,把他围在腰间的浴巾解了。
池宴本来就打算来撩拨他的,根本没穿内裤,浴巾解下来露出的就是浑圆丰满的屁股,翘且紧实。
池宴刚想说“爸爸要后入我吗”,嘴还没来得及张,就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啊——”
庄之鸿没心软,这一巴掌是实打实打下去的。池宴根本没有准备,瞬间眼泪都要飙出来,哀叫了一声。
“池宴,你记着。”庄之鸿又是一巴掌拍在富有弹性的tunrou上,两瓣白屁股都浮现出巴掌印,五个指头的痕迹很明显,红红的,“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跟我在一起,就不准让人碰你,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我错了!爸爸!”池宴被抽得直哆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屁股上痛觉神经这么敏感,“饶了我,爸爸。”
庄之鸿却没停手,足足打了十多下。池宴屁股已经完全红了,火辣辣地疼。他也不敢翻身,手也被绑着动不了,只能嘴上讨好。
“好爸爸,好老公。”池宴低声下气地道歉,“我真错了。”
庄之鸿扒开他紧紧挤在一起的屁股蛋子,露出那个tun缝深处的小洞。他握着勃发的性器,对准了后xue插进去。
池宴本该是爽的——庄之鸿从没让他不爽过。但他做爱风格一向凶猛,体力又强,两人rou体撞在一起,力道很大,池宴屁股被打肿了,这时候撞起来简直要他老命,也没Jing力sao了,被Cao得又疼又满足,下半身都麻着,不多时就忍不住哭出来。
“爸爸……啊、啊……”池宴边哭边叫他,“轻……轻一点……小池疼……”
“背上那个,”庄之鸿按着他的背抽插,“什么时候?谁弄的?”
“昨天啊……嗯……晚上……”池宴断断续续地坦白,“他……啊啊……啊……叫蒋、蒋旭……”
“你怎么Cao他的?”庄之鸿用力撞进去,粗硬的Yinjing在后xue里搅弄,xue口紧箍着rou棒,“是这样吗?”
池宴回答什么都是错,干脆不讲话,又是喘又是叫又是哭,气都上不来拼命地呼吸,口水沾shi了一大片枕巾。
“小池……”庄之鸿低头亲了亲他的后颈,“喜欢爸爸Cao你吗?”
“爸爸……”池宴带着哭腔,尾音上扬像是撒娇,努力乞求着,“最喜欢爸爸……啊……以后……哈……鸡巴和、和屁眼都只给……啊、啊……爸爸……”
庄之鸿终于听到了想听的承诺,把他手解了,让池宴侧躺着,拉开腿重进Cao进去。
这个姿势就不会再折磨那红肿的屁股了,池宴的快感渐渐占了上风,叫得更加放浪。他射了之后一会儿庄之鸿才射进去,内射的时候Yinjing也硬得厉害,直挺挺地杵在肠内,池宴又是一阵战栗,前面竟然又射出一点东西。
庄之鸿低头深吻他,舔他的牙关和嘴唇,反复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小池……小池……”
池宴刚从高chao里缓过来,脸上全是泪痕。他嘴唇颤抖,贴着庄之鸿的唇不甚清楚地说着:“喜欢……爸爸……”
《偷腥》8
池宴被颠过来倒过去地折腾,一晚上射了四次,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央求庄之鸿能不能给他口出来。
庄之鸿见他确实面带倦色,没再为难他,退了出去。他倚着床头半躺下来,池宴跪在他右手边趴下来给他口。
池宴今天确实被弄得厉害了,撅着屁股服侍他,睫毛上还有泪,乖乖地吞吐嘴里的rou棒,极尽可能地舔弄。他弓起身子的时候腰线特别漂亮,蝴蝶骨凸显出来,腰窝塌陷,衬得屁股也丰满,整个人都像是被Cao熟了。
庄之鸿抚摸他的脊背,顺着尾椎骨一路摸下去最后还是忍不住揉捏了一下池宴的tun部。不算轻的掌掴和连续的性爱让那里现在还明显泛着大片的粉红色,庄之鸿碰到的时候池宴小幅度地瑟缩了一下。
庄之鸿手下一顿:“还疼?”
“呜……嗯。”池宴正全身心对付嘴里的大东西,含糊不清应了一声。那尺寸实在异于常人,他必须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才能把前端含住,口中的津ye来不及吞咽,顺着直直挺立着的性器往下流,把两个饱满的睾丸和Yin毛都搞得黏乎乎的。
庄之鸿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后悔自己下手太重。年轻人最好面子,这么教训还是不太妥。他自我反省了一下,手指在池宴的tun缝里流连,狎昵地揉弄着柔软shi润的后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