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搭话:“总经理才下班呀?”
池宴笑容亲和:“是,你们也辛苦了。晚上回去小心一点,天都黑了。”
尽管池宴刻意把自己打扮得低调,但胚子在那里,小姑娘还是看得脸红,疯狂点头。
池宴回家换了身衣服,摘了眼镜,把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英俊的眉眼彻底显露出来。
池宴带了换洗衣服,起身去了健身房。
这家健身房离他住处很近,步行不过五分钟,只要没事儿,他几乎每天都过来。这家健身房里的客人大多都是和他一个小区的住户,基本都混了个脸熟,池宴进门的时候一群人和他打招呼。
“池哥!”张清跑过来,眼睛里的爱慕丝毫没有掩饰,“好几天没见你了。”
“最近忙。”池宴笑,“你忙你的,客人还在呢。”
张清是这里的健身教练,见池宴的第一面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健身房里gay很多,他没避讳,问了池宴性向,池宴大大方方认了,张清对他更加殷切。
池宴不是什么想谈感情的人,这种明显会较真儿的追随者他都会躲着点儿。他在健身房约过不少人,张清也知道,但还是不死心。
池宴在跑步机上待了四十分钟,又去器械区练力量。他今天来得晚了,练完的时候人都走了大半,原本经常拥挤的浴室都快空了。
池宴一身是汗,撩了把刘海往里走。他在这里有固定的柜子,在最里面一排靠左,最底下一个格子。
池宴拐进最后一排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倒不是说池宴对自己记忆力有多自信,能有把握记住所有人,但眼前这个男人太特别了,以至于看过一眼绝对不会忘记。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寸头,剑眉星目,轮廓深刻。他裸着上身,饱满结实的肌rou暴露出来,汗珠顺着古铜色的身体往下流。更让人难以忽略的是他身上的可靠感,有一种令人信服的特质。
池宴不禁多看了几眼,目测这个男人比他年长一些。他的柜子在男人柜子的下面,于是在他旁边站定蹲下身来。
旁边男人身上的热气都喷在他的后背上,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男香。
老男人还挺讲究。池宴想。
见他蹲下身开柜子,旁边的人往旁边让了一步,留给他更大的空间。池宴把洗漱用品拿出来,一抬手脱了衣服,光溜溜地往浴室走。
那男人比他先一步走进去,池宴跟在他身后,下意识往他下身看了几眼。
尺寸凶悍,规模可观。池宴下了定义。
刚要停下脚去开淋浴,前面男人提着的袋子里掉出一个东西来。池宴定睛看过去,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真的笑出了声,引得前面男人都回头看过来。池宴盯着他深邃的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帅哥,把这个丢在地上,你是在暗示我?”
说完池宴就蹲下身把肥皂捡起来,走过去递给他,直白地问道:“约吗?”
*
成年人就是容易一拍即合。
池宴驾轻就熟在对面开了间房,把人领进去。一进门池宴就开始脱衣服,Burberry的风衣都丢在地上,一路走一路脱,走到床边的时候只剩下一条内裤。
那男人跟着走进来,看着他目光幽深。
池宴挑眉,走过去搂着他的腰去亲他。男人比他高上一些,他需要仰起头才能碰到他的嘴唇。对方顺从地张开嘴让他把舌头伸进去,亲了一会儿池宴微喘着退出来,问他:“怎么称呼?”
池宴觉得自己有点儿奇怪。他很少在约炮时亲吻,主要是觉得没必要,大家都是为性服务,搞得黏黏糊糊的挺幼稚。他也从不主动问别人的名字,反正这么多人他也记不住。
大概是因为这个男人太特别了,和以前的任何一个都不一样。池宴是个颜狗,能上他床的人都是长得好看的,他也算见过形形色色各种不同的帅哥,可没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有男人味,神秘,深邃。
那人说:“庄致。”
池宴动作一顿,嘟囔了一句:“怎么姓庄啊……”
庄致摸他的脊背,问道:“姓庄怎么了?”
“没什么,我认识一傻逼也姓庄。”池宴笑嘻嘻的,手往他身下探,“认识你也算拉高我交际圈庄姓的整体水平了。”
庄致没笑,眼神却柔和一些,低下头拿鼻尖蹭了蹭他的脸。
池宴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了,在他胯下摸了一把,不禁吸口气:“真大。”他用手指弹了一下还软着的性器,笑道,“别人敢和你一起上厕所吗?”
庄致听他跟说相声似的妙语连珠,有点儿无奈,干脆把人抱起来,扔在床上。他压上来,堵住池宴的嘴唇,舌头舔了舔他的上颚,声音喑哑:“你还有多少sao话?”
“嗨,”池宴扯他的衣服,笑得像个小狐狸,“勾引你呢。”
庄致把上衣脱了,又凑过来亲他。池宴也像是亲上了瘾,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庄致嘴巴里有一股薄荷味,池宴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