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竞熙让他把腿搭在自己身上,给他按摩发酸的大腿。手掌捏住纤瘦的腿根,一路往下,揉捏到脚踝才算一轮。
“好很多了。”宋稚暄回答,“刚才好难受啊,哥哥。”
宋竞熙听得心疼,亲亲他汗湿的小脸。安抚的亲吻让宋稚暄露出个没心没肺的笑,有样学样的糊他一脸口水。渐渐越凑越近,两个人像打架的鱼似的,嘴唇凑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啄吻。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的嘴就亲在一起了。宋竞熙伸舌头舔他湿嫩的唇,才舔几下,那唇就张开了。于是他的舌头滑进了宋稚暄的嘴里,真正缠绵接吻。
宋稚暄接吻时也是乖的,因为发烧,口腔里也发着热度。纵容宋竞熙的舌头舔舐翻搅,让他把口腔里的嫩肉和甜液全部细细品尝几回。宋竞熙吃到他嫩滑的舌头,跟他梦里的差不多,滑溜溜的。又比梦里勾人得多,烫热没能阻止他继续深入,他的舌头塞进那张小嫩嘴里,搜刮了好多甘甜。
梦境成了真,难耐的情欲烧到他身上,理智受了污染变成燃料。宋稚煊轻细的呻吟助长了欲焰,他的手违背意志地摸进裤子里,隔着底裤碰触到那片潮湿。
顶起的小小帐篷下,是个不该存在的阴穴——出了水,湿得厉害,连阴唇都张开了的阴穴。他的手指摸上去,就被那柔嫩触感迷得失了神。上面甚至挺出了个阴蒂,他只碰了一下,宋稚暄就浑身一颤,迷糊的嗔了一声:“哥哥……”
不应该,不可以。他是这么想的。至少……至少不能真的进入他,不能脱下他的内裤,不能把生殖器无遮无拦的贴在一起。
脑子里混乱的思绪战成一团,只剩情欲清醒,支配他脱下裤子,捞着宋稚煊的腿挺腰顶上销魂处所。性器隔着薄薄一层内裤碰在一起,各自泌着粘稠体液,全部湿糊在内裤上。他像做爱一样挺动腰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硬得发疼的性器往柔软的腿心撞。
——这又不是做,他想。我们规规矩矩的,隔着一层呢,没有交融在一起的体液怎么会污了清白。
宋稚暄没什么性体验,只是胡乱的在外面顶弄也让他混乱不堪,连蹬在宋竞熙腰上的腿也架不住,哭哼着往下面滑。床因为两个人激烈的动作不住摇晃,栖在海上的船似的,颠簸着床上那两具交缠躯体。那腿滑下去了,宋竞熙翻了个身,就势压到他身上,下身抵在腿心捣弄,被子起起伏伏。
“嗯……”
喘息被一声低吟打断了,宋稚暄的腿根颤抖着,内裤被一阵热液渗透了,烫在宋竞熙不住厮磨的龟头上。他就这样高潮射精,体液把那条内裤糟蹋得不成样子。
“哥哥。”宋稚暄气息凌乱,说话都懒洋洋的,“你忘了脱掉内裤诶,是不是不会啊?”
宋竞熙僵硬的伏在他身上,心里冰冷。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不对,宋稚暄打了个呵欠,安慰道:“没事,这样也很舒服啦。我还高潮了,真的好爽的。”
他本来就不舒服,又经了一回折腾,精神和身体都疲惫极了,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宋竞熙一直支着身体,怕压得他不舒服。听他呼吸逐渐均匀缓慢了,他轻轻的翻身下床,去衣柜拿了干净睡衣。
我是个畜牲。
污糟的内裤从汗津津的长腿上褪下来,湿黏得他不敢多看。丢在垃圾桶里太羞臊,扔进洗衣机也不是那么回事,他脱了睡衣细细裹好,珍宝似的拿在手里。
稚暄甚至还在生病,我就这样跟他胡闹。
他试了试体温,大概是发了汗,宋稚暄的体温回到了正常水平,温温热热的。
他松了口气,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
门轻轻关上,梦境和真实都留在房间里,长久的暧昧和短暂的风景被门板隔开。
稚暄还小,可以不懂事。你不可以。
4
宋稚暄原来的英语家教是个活泼的女大学生,性格开朗口才了得,正经的上课也能逗得他不住发笑。可惜前不久说是快毕业了实在忙不过来,不得不辞职了。
新来的家教是个和他同龄的男孩儿,刚上大学,热爱运动。比宋稚暄还坐不住,讲着讲着语法,还得站起来投个篮。
同龄人熟稔起来也很快,宋稚暄还没能搞懂哥哥突然的疏远,就先和英语老师聊游戏说新梗了。那男孩子放了英语电影给他看,宋稚暄说看过,上着课就讨论起剧情导演,嘻嘻哈哈越扯越远。
在外面偷听的宋竞熙又气又酸。
那电影还是他抱着宋稚暄看的,当时他可没这么有兴趣,一会儿吃东西一会儿上厕所的。
他们两个什么都聊,上完定时的一节课还停不下来,玩得不亦乐乎。
宋竞熙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开心。
之前怕他受欺负,又考虑到他基础薄弱,请的家教都是有经验的老教师,专门对付他这种开天辟地型学生。那天面试的时候宋竞熙想到他还是应该多与同龄人接触,说不定能改改他恋兄的毛病。
可也不是这个接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