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柒被做晕了再被干醒,一晚上在昏昏沉沉中过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自己一遍一遍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凶狠的撞击,承受不住的晕过去,然后又在男人的动作中醒来,求饶,昏迷......殷墨的动作凶狠而又猛烈,每一下的动作都带着要把他做死在床上的凶狠力道。
直到记忆消失,不知道何时殷墨才结束这场惨烈性事的。
醒来时,入目的是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掩盖了外面的亮光,分不清过去了多长时间。
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觉得自己就像被车碾过似得,全身散了架般的疼。身后的黏腻感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得到事后清理。这个认知,让从来没得过这样待遇的言柒有点心酸和委屈。
而让言柒难受加委屈的殷大少,此时正躲在书房里。
殷墨从疯狂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经过了一夜了。看着凌乱的床上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言柒时,惊的他立马将自己还停在言柒体内的欲望退了出来。
承受了他一晚上凌虐的地方早已红肿不堪,风吹过的动作都能能引起少年近乎破碎的痛呼。
殷墨害怕了,昨晚失控所做的一切都是他不想的,他害怕言柒醒来之后又回到了以前的冷言冷语,面对他只有嘲弄。那样的言柒他接受不了,所以,他逃了,慌忙的逃出这间屋子,连为言柒的善后都没来得及,就躲进了书房。
他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要找回自己失去的理智,要好好想想到底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言言。
言柒在尝试了自己不能动的情况下,静静的躺在了床上,他需要时间,来积攒些力气,然后去清理自己,殷墨没有帮他,他只能亲自动手了。
时间在悄悄的流逝,他也不知道自己歇了多久,察觉到自己身体恢复了些许,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挨下了床。
顺手按下了佣人铃,他需要佣人来打扫这间糟糕透了的屋子,他也要去浴室清理下糟糕透了的自己。
“嘶,真是痛啊!”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就痛的言柒出来一身的汗,脸色煞白,不得已又停下来歇了歇,才一路扶着东西慢慢的挪到了浴室。
双手撑在洗手池上支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言柒慢慢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狼狈。入目的是一身凌虐过的痕迹:被咬破的ru头、青紫的吻痕布满全身,一直延续到看不见的地方,有些还因为反复的啃咬渗出血丝,那个禁锢了自己欲望的锁Jing环依旧牢牢的套在他的根处。
手腕上也留下了指痕,估计是在自己受不住挣扎的时候弄得,满身干涸的白浊是如此的yIn乱。
言柒望着自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满是嘲弄。
这个代价,不知道是太过廉价,还是过于昂贵?他不想去考虑这样做值不值,已经做了,那就应该去获得自己应得的自由。
殷墨虽然不在,但他答应了就不会反悔,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昨晚殷墨那般不顾一切的眼神和要把自己做死在床上的力道,至今都让他心惊,还有让他不安的妥协和平静。
他和殷墨之间还有着误会,还需要他去解决,这段时间过去轻松的相处迷惑了他,总觉得一切都好了起来,其实最大的信任危机从来没有解决,
只是目前,以自己的身体状况,得了自由也出不去,还是养好身体最重要。
费了半天的功夫,言柒将自己草草的清洗了一番,又慢慢的挪出了浴室。
房间已经在这段时间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整齐的床单,干净的地板,如同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言柒坐回床上,透过被佣人打开的透气的窗户,看向外面,原来天已经黑了,看来已经过去两天了。
还没过一会儿,敲门声响起,紧接着管家推开门进来了,手中拿着餐盘,上面放着一晚热腾腾粥、还有几样药。
手脚利索的在床上架起小桌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言柒知道,这些都是知道他醒来的殷墨着人准备的。不管什么时候,那个男人总是将他的一切都考虑周到。
拿起勺子搅了搅,熬得软软糯糯的米粥很容易勾起食欲,言柒勉强自己吃了小半碗,他实在是没什么胃口。而且昨晚喊哑了的嗓子,咽口水都疼,吃东西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用水将内服的药吃了,就让人把东西都撤了下去,言柒拿着药膏,开始考虑怎么搽。身上其他的地方都还好,一点点破皮而已,就是身后那处,肿的厉害,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这样必须得上药啊。
犹豫了好长时间,言柒才忍着身体的酸痛,将药膏抹到了后xue,试了几次才送进了体内。那地方不碰还好,抹个药疼出了一身汗,言柒觉得自己的澡白洗了。
躺在床上,言柒在心里咒着看不见人的殷大少。把他折腾成这样,还不管他,这账他一定要算。哼!
言柒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殷墨连个影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