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宴冰和凌沙去了她的父皇的陵寝墓门前,跪下哭着给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告诉他们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都是有出息的孩子,让他们在天之灵不用再担心自己了。
凌沙和白宴冰规规矩矩的给皇外祖和外祖母磕了三个头,点了些纸钱。
花氏就坐在这墓门前给他们俩讲了一些自己父皇母后当年是如何的对自己好的一些趣事,白宴冰和凌沙静静的听着,不时点头。
后来,皇帝也过来,陪着他们坐了一会,和花氏一起聊天,说了一些小时候两个人在皇宫内皇爷爷的御书房里捣乱的事情。
凌沙和白宴冰听到了,点头,果然,这一对姑姑侄儿年纪相差无几,也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怪不得皇上对花氏的感情如此深厚。
之后,众人就在皇陵的大院内安了锅,做了些吃的,来送葬的人都吃了些,给陵寝内的各位华氏祖宗上供了些。
最后,在皇上的带领下,众人在皇陵揭了孝,直接都烧了身上的麻孝。
太后临终前,曾经嘱咐过皇帝和皇后,她去世下葬后当日,就让他们把孝都揭了,二皇子常年为国守边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亲事,别被她过世的事情影响了,让皇帝按照定下的日子正常办喜事。
皇上和皇后哭着答应了。
后天就是正月初八,是二皇子大婚的日子,所以,皇帝今日叫跟来的人都把孝揭了,也算是完成太后的遗嘱了。
按说,家里老人去世,要守孝三年,但是家里有喜事的,也可以在百日内办了。太后就是在临终前,还是惦记着二皇子的亲事,皇帝本来想改在三年后的,是太后坚持,事情才成了这个样子,皇家初六办白事,初八办喜事。
人们也都知道这个事,所以,也都乖乖的轮流着去火盆前揭了孝,都烧了。
等这一行人返回京城内宫里时,也到下午的酉时了。
皇宫里的宫宴是从晚上的戌时开始的,皇帝叫众人找地方休息一下,准备参加晚上的晚宴。
凌沙扶着花氏又回到昨晚她俩休息的殿内休息,白宴冰担心凌沙的身体,也跟了过来,后面三郎和华晴怡也跟了过来。
凌沙服侍着花氏歇下后,出来窝在软榻上跟他们聊天。
送葬时,华晴怡因为是未出嫁的小姑娘,荣王夫妇没让她去,让她在家里陪着她爷爷。
“表嫂,我哥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要练武练到大半夜,我听爷爷说,是你给他吃了提升内力的药丸?”
凌沙点了点头,“嗯,那天他们几个来求我,自家人,我还能不帮吗?怎么样,感觉他有没有进步?”
“有啊,我爹悄悄的安排人去试验过我哥的功夫,我爹说上了好几个层次。”华晴怡笑眯眯的道。
“那就好,有进步就好。对了,你们俩的亲事,是不是会有影响?”凌沙问三郎。
三郎摇了摇头,“没事,皇上让我按时成亲。”话落,三郎扭头看了华晴怡一眼,见到她脸色微微的红了,他心情很好的笑了笑。
“啊,那就好!”凌沙点头,能按时成亲就好,“我让翠玉楼打造了两套首饰,是我送给三哥三嫂的成亲贺礼,等他们做好了,会送到荣国公府的,三嫂到时候记得接收一下,样式是我自己设计的,还有三哥的金冠,也都定了,也会一起给你送过去,到时候你再给三哥吧!”
凌沙嘱咐华晴怡。
“好,谢谢,只是,你怎么定这么早,成亲在五月,早着呢!”华晴怡疑惑。
凌沙笑了笑,“我这不是初十就得出门了吗?得去一趟南华,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一定,今年四月来不了京城,你们的亲事我怕我耽误了赶不回来,就先把礼物给你们送上。”
凌沙说完这话,看了白宴冰一眼,白宴冰的神色有些紧绷,没说话,只默默的握着她的手。
“你给三哥的够多了,还要送什么呢,那一座府邸,就是最大的礼物了。”三郎无奈的笑了笑。
凌沙摆了摆手,“一家人,不说那些,咱们都是为了全家人过的更好,三哥努力的是一个方向,我努力的是一个方向,最后互相帮持,这不叫送的,而是叫果实共享,全家人共患难,也要共富贵。”
白宴冰失笑,果实共享,这个形容不错。
“呵呵,你呀,三哥永远说不过你。”三郎无奈一笑。
“家里兄妹姐弟多了也很好啊,很羡慕你们。我们家就我和哥哥两个。从小,哥哥就得练武,学字,整日忙的都没时间陪我玩,我从六岁开始,也整日被安排了很多的先生,跟着学习很多东西,现在想想,那时候,小小年纪的我们,活的真累。”华晴怡叹息一声道。
凌沙点了点头,“那倒是,我们活在村子里,六岁前,那就是混世魔王,整日拿着一根棍子,不是上树欺负小鸟或者摘果子,就是拿着棍子打谁家的混小子,再不就是挎着个小篮子上山去挽野菜,回来喂猪,喂鸡,有的味道不错的,人也吃。想想小时候,虽然家里穷,但是过的是无忧无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