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转赠?施总这是要彻底包养我?”
两人一到家,施与就被傅煜珩拽进了地下室,脱光了衣服,大字型的绑在了刑架上。
……
“怎么不说话了,在会议室里不是振振有词的吗?”
“主人,我不该擅自做决定,我愿意接受您的所有惩罚。”施与用平淡的声音说道。
“惩罚?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用一次惩罚换我的妥协,施与,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人安排,尤其是——你!”傅煜珩用右手掐着施与的脖子,强制让施与看着他。
“上次因为你连累了楚南,你完全没有反思,看来是我惩罚的力度还不够,才让你这次如此胆大妄为。”
“主人,我……”提起楚南的事,施与也觉得非常抱歉,但是错的确实是他。
“你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我们直接开始。”傅煜珩松开了施与的右手。“自己撸,什么时候想射了,什么时侯停。”
施与不知道傅煜珩想干嘛,他只能乖乖的自慰,傅煜珩去一旁的柜子里翻找准备着什么。
施与咬着嘴唇,在自己快要射出来的前一刻硬生生的把手从下体拿来。
“主人,嗯…”
傅煜珩放下手里的东西,只拿了一个Yinjing环过来,从新把施与的右手固定,将Yinjing环套在了施与的根部,施与看见傅煜珩放下的东西有些疑惑,记得没错应该是中医里针灸用的针。
针!施与开始有些害怕,他知道这次的惩罚不会轻,拿了针还让他自慰,逃避是施与想到的第一件事,“主人……”
傅煜珩把放针的包铺开,听见施与带着求饶的叫声,他只是回身看了他一眼,施与自知逃不过,便乖乖的闭了嘴。
“别动!”
用棉球沾了酒Jing,将施与的Yinjing整个进行了消毒,明明很害怕,但是施与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本来软了一点的Yinjing更加挺立了起来。
傅煜珩抽出一根针,针已经提前用酒Jing消毒,左手扶着施与的下体,右手拿着针,“看来你很期待。”
施与紧咬着嘴唇,身体向后靠在刑架上,眼神躲避。
傅煜珩看着小奴隶的反应,轻笑一声,右手便快速的将针直接扎进了施与的gui头顶端。
“唔——”施与即使早有准备,但是却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普通的针灸本来不会有很大的痛感,但是针却被扎在了这么敏感的地方。
“惩罚的规矩又忘了?”
“不能,出声。”施与咬着挤出了四个字。
“知道就好。”从第一次接受傅煜珩的调教的时候,傅煜珩便立下了规矩,惩罚时不能发出声音,因为他不喜欢。
傅煜珩用手纸握住只扎进去一半的针,慢慢的旋转,微微用力下压,针一点一点的穿透gui头。
施与的感官里除了疼,还是疼,大腿肌rou止不住的颤抖,要不是被缚在刑架上他早就倒在了地上。即使是这样的疼痛,施与的Yinjing并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挺,甚至有透明的ye体从Yinjing里流出,还真是下贱的身子。
傅煜珩把施与的反应收入眼中,但是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拿起另外一根针。
施与知道自己逃不掉,却还是将头扭到一边,甚至闭上了眼。“睁开眼好好看着,针我还有很多。”傅煜珩的话像是宣判希望令人绝望,施与只能不情愿的盯着傅煜珩手上的动作。
看着针一点一点的靠近gui头,扎入,疼痛在身体里爆炸,针不停的旋转向外钻,痛苦不断的攀升,直至穿透gui头,疼痛到达最高峰,逐渐变成暗暗的钝痛。
仅仅两针,施与的嘴唇已经被咬破,即使在这种他已经顾不了主人不能咬嘴唇的禁令,手指紧紧的抠着刑架,即使徒劳无功还是将身子往后缩。
“还有三针,动一下加一针。”听到这句话施与松了一口气,不是为比自己想象中少的惩罚,而是考虑了一下自己应该不会晕过去,可以让主人不会更生气。
“呃——”第三根针如期而至,这一针直接贯穿了gui头,没有前两针被折磨的过程,傅煜珩当然明白施与的小心思,但是他没有增加惩罚的想法。
在第三根针落下来之前,施与用力控制住身体的各个部位的肌rou,他有些庆幸幸好没有用绳子把他吊起来,刑架留给他的挣扎空间并不大,如果是前者自己不知道要被扎多少针。
第四第五针如法炮制,人真的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生物,后两针对于施与来说,不知是已经麻木习惯了,还是主人手下留情了,没有前几针疼。
“不用忍着,可以叫出来。” 傅煜珩一只手扶着施与的Yinjing,另一只手握住五根针,直接拔了出去。
“啊———啊———嘶——嗯…呼…呼…呼…”施与的脖子仿佛支撑不了头部的重量,头深深的垂了下来,胸腔大幅度的起伏,室内安静的只能听见施与沉重的呼吸声。
呼吸声逐渐变得平静,“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擅作主张,自以为是,对不起。”刚刚恢复过来的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