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舒服……”
连程抓着林白的脑袋不断挺动腰身,嘴里断续地发出爽到极致的喘息声:“要射了……要射……”
林白最后一次用力吮吸过后,及时吐出了连程的性器,粗大的家伙登时射了他一脸,连头发上都淅淅沥沥沾了白浊。
连程在墙上靠了一会儿,舒出一口气来,眯眼看向在口袋里摸烟的林白:“下次让我射你嘴里。”
林白点起了烟,使劲抽了一口,将雾气尽数吐在连程脸上,语气很淡:“没门。”
连程习惯性地笑了笑,摸出三十块钱递给林白:“下次我给五十,让我射你嘴里。”
林白接过钱放进兜里,斜眼觑了连程片刻,抓起他的衣袖擦净脸上的Jingye,嗤笑道:“今天我在英语课上学了个句子。”
连程毫不在意地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边提裤子边跟着林白往器材室门口走去:“什么?”
林白将烟吸到底,丢在脚下碾灭,朝连程甩了个中指。
“Fuck you.”
……
林白转来新学校已经一个月了。
海西中学是海西市远近闻名的优质高中,最出彩的就是学校独特的制度,例如高中一共安排四年的学制,例如娱乐及医疗设施齐全,例如一年只放十天的春假,又例如每个班级不超过二十名学生……
尽管如此,林白还是没能把人认全。
他所在的班级有十三个人,目前能说上话的只有一个连程,大概是因为刚开学就被他英雄救美的缘故。
林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他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手机按了按,跟早些时候一样,还是没什么反应。
用了四年的手机坏了。
林白从裤兜里掏出刚才挣来的三十块钱,连同手头上的三十多块混在一起,一毛一毛地数起来,还有六十二块六毛钱。
吃饭都是问题,更别提换个手机了。
他习惯性地皱起眉,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目光四处打量着班里的同学,在心里打着开发客户的小算盘。
“班里不能抽烟。”
一只手突然把林白的烟从嘴里揪了出来,林白面无表情地斜了斜眼,课桌边站着的是本班的班长,千炜。
这个千炜从他转来第一天起就跟他不对付,林白避免生事给班主任添麻烦,也不愿过多理会,只不过自己的烟就剩这么一根了,让他没收实在是憋屈。
林白伸出手,淡淡道:“给我。”
千炜转身要走,林白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连带着声音也提高几分,冷得慑人:“我点都没点,你哪只眼看见我抽了?”
千炜转过头来,镜片后的目光审视而锐利:“等你点上,就是我的失职了。”
林白腾就站了起来,像是要揍人,幸亏刚进班的连程和一个小个子的男生及时冲过来拉住了他,这才没跟千炜动起手来。
千炜挑了挑嘴角,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瞟他一眼,转身走了,林白死死盯着他的背影走出班门,猛地甩开了拉住自己的两人,心烦意乱地坐回了座位。
连程刚从体育组回来,急着去跟班主任汇报工作,拍了拍林白就走了,倒是那个小个子的男生,局促不安地在林白身边站了许久,小声说:“别生气,让温老师看到你在班里抽烟,第一个罚的肯定是班长。”
林白听着那细碎的少年音,不由就转头打量起了男生,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蒲蓝?”
男生更加局促了,他摇了摇头:“蒲南。”
“蒲南……”林白低声念了一遍,蓦地勾了嘴角,“你是不是帮我接过水?”
蒲南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刚来的时候,是你主动带我四处逛的吧?”
蒲南连耳朵尖都红了,十分没有说服力地辩解道:“是温老师安排的……”
“你宿舍是不是在我隔壁?”
“……在对门。”蒲南软声软气地纠正。
林白莞尔:“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咱俩值日吧?”
蒲南更紧张了,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咱俩?是咱俩?”林白猜测着,“还是你忘了?”
“今、今天是我们两个一起值日……”蒲南小声说着——他没敢透露是自己主动找班长换的值日。
林白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蒲南似乎是什么受惊体质,在林白伸手的瞬间向后退了一大步,惊得像只警觉的猫儿,半晌才慌张地拉住林白的手。
林白稍稍用力握住少年的手,软软的,像他的人一样。
……
林白涮完拖把回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千炜正在讲台上当监工。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眼兢兢业业排桌子的蒲南,又看了眼在讲台上指导值日的千炜,冷不丁呛道:“有意思吗?”
千炜似笑非笑地转向他:“有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