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季燃喘着气不敢看陈润秋,只觉得手里握着的东烫得他自己也要烧起来,陈润秋在他耳边哄他:“动一动,宝贝。”
温热的气息熏得季燃通红,他转头用shi润的眼眸无措又难堪地看着陈润秋,却又被一枚情‖色的吻封住呼吸,手也被陈润秋带着去撸动他硬挺的欲‖望。
等到手里的物件硬得握不住,陈润秋才放开季燃,把他身子一转按倒在桌上。对着大而清晰的镜面,季燃的浴袍掉落在地面,上身被压得趴在桌面,一只腿被抬高,踩在刚刚他坐着的椅子上。
不知道从那个抽屉里,陈润秋翻出一管润滑剂,随意地往季燃的tun瓣里送了一些,陈润秋便不客气地作势要进去。才进去了一小节,季燃就疼得上身僵住,尖叫一声。
原本是想给他个教训,叫他记住疼,可季燃这凄然的一喊,陈润秋又舍不得了。他停下来,看季燃喘着气想要把撕裂的痛意消化下去,他捏着季燃的腰问:“疼?”
季燃红着眼睛从镜子里看他,“嗯。”
陈润秋只好退出来,又挤着管身把润滑剂往季燃的身体里送,而后用手指抽送开拓,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呻‖yin。
看着紧窄的甬道慢慢放松、渐渐软化的过程,对陈润秋而言,不失为一种折磨。
体内的手指叫人晕头转向,但季燃没忘记先前的粗暴,又不知道陈润秋为什么突然如此,忍不住委屈地从镜子里偷偷去看陈润秋的神情。注意到季燃的目光,陈润秋嗤笑一声,抽出手指,不再留情,按着他劲瘦的腰身,直直地挺进殷红的后xue。
“啊!”季燃的身子瞬间绷紧,闭着眼睛喘气。
没给他继续缓和的时间,陈润秋按着他的腰,拉着季燃的双腿分开不让他动弹,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季燃开始还哀哀地喊疼又细细地呻‖yin,分辨不清欢愉与痛苦的比例,听在陈润秋的耳朵里,是悦耳的迷幻剂。
“抬头。”
在季燃支离破碎的理智里,听见陈润秋的命令,他迫不得已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乱糟糟的自己,生怕陈润秋再折磨自己。
陈润秋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又狠狠地顶弄了几下,语气不善:“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季燃的身体被他顶得撑不住,往前躲,又被陈润秋抓着腰一把拉回来,进得更深。季燃忍不住呜咽哭出声,他实在不知道刚才明明温柔细致的陈润秋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他委屈地小声说:“不知道。”
陈润秋不放过他,把他拉起来转身面对自己,不顾他的惊呼把人推坐到桌面,从正面插入。背脊和tun部都贴着冷硬的壁面,却无法缓解季燃快要烧起来的错觉,陈润秋依旧动作粗暴,把他吓得想躲。
陈润秋怎么可能让他得逞,直接就着正面连接着的姿势把人抱起来,一下子捅得更深。季燃手忙脚乱地搂住陈润秋的脖子,两条腿挂在陈润秋手臂,生怕自己掉下去。
“陈先生!” 季燃惊慌地看着面色生冷的陈润秋。
陈润秋抱着他直接往门外走,季燃的身子不断向下滑,身子里的rou‖刃刺激得他小声地叫,又不敢放开了喊,怕激怒现在的陈润秋。
被狠狠压在床上的时候,季燃痛苦地脖颈后仰,喉咙里逸一声痛苦的呜咽,陈润秋看着身下的人,毫不怜惜地顶弄起来。
在撞击声和令人羞耻的水渍声中,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季燃,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已经无法思考,季燃迷乱地摇头,呢喃道:“不知道……对不起……陈先生我不知道……”
陈润秋压在他身上呼吸粗重地抽送,揪着季燃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说:“季燃,你一个星期都没有主动联系我,第一次找我就是为了看一个女的,还趁我不在自己偷偷去找她,你说我生不生气?”
季燃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要解释,张开嘴却只是一连串的呻‖yin。
残余的理智只能得出一个不明晰的结论:陈润秋,难不成是在吃醋?
或许该窃喜。
第十六章
娱乐公司周年庆的前一晚,新城最繁华的商业区。
公寓书房内,落地台灯投射下浅黄色带着热量的光,陈润秋仰靠在办公椅的靠背上,仔细地审视着主屏幕上的文件。
电话铃声来得猝然,割裂深夜的静谧。
是徐笃行打来的。
陈润秋皱了皱眉头,抬手接了电话。徐笃行慵懒又格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晚上好啊,陈大老板。”
对于徐笃行的厚脸皮和自来熟,陈润秋已经见惯不怪了,他波澜不起地说:“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徐笃行颇看不惯陈润秋的拿腔拿调,“啧”了一声作作态,刻意吊他的胃口,说:“两件事,一件关于擎宇的,一件关于你家小朋友的,先听哪个?”
犹豫从来不是陈润秋会做的事,他直截了当地说:“先说季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