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她覺醒了
白憐心傻眼了,他們兩個人說的是一件事嗎?
“小東西,你是不是也早就喜歡上熙了。”他的臉頰突然湊近白憐心,白憐心能夠看的見他臉上的羞紅和期待。
“不不不……盡管給美人哥哥當老婆應該會很辛福,但憐心喜歡的不是這種類型。所以也不要給美人哥哥當老婆。”說完,她似乎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我怎麼能夠傷害美人哥哥的心靈呢!
罪過,罪過!
手被緊攥,那遂黑的眸子此時充滿怒火。
“小東西,你又在騙我對不對。你不想和我過一輩子又想和誰呢?”
淺淺的吐息落在了白憐心的臉上,那張怒氣衝衝的臉如此直麵著是能把小朋友嚇哭的。
白憐心:“……”毫無畏懼。
她顫抖著嘴唇氣急敗壞的說到:“我才不是你老婆。你這麼凶,老婆是被人跑掉了吧。”
棱星綸:莫名的就想笑。
隻是他笑著笑著喉嚨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
此刻,眼神悄然黯淡了下。他對著自己說到:把不該有的雜念都收起來吧。她永遠,是不會屬於你的。
壓抑又隱忍的攥著手裏一塊手帕,他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
遙遠的地方,棱星運看到河邊用木桶打著水的獸人突然一拍腦袋,自己因為太急切了居然忘記了帶工具來打水。
不過他的腦袋還是轉的很快的,掏出用幾塊獸晶雇傭了幾個河邊羽族的獸人,並告訴他們,這個月的每一天都要抬水到他的石屋外。
在做完漫長的細節指揮後,他欣喜的乘坐巨大的鷹隼急切的要趕回家。
雌性,應該等的急了吧。
當然,他此時根本沒有想到,才說過他“不配”的狐狸獸人,在他剛剛走後就脫光了白憐心的衣服,把她按在自己驚心準備的床上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勾引大戰。
隻不過那性子最後終於引發了雌性的排斥。
……
“是呀,我害怕你跑到我見不到的地方。所以,別走好嗎?”終於是察覺到雌性不吃硬,他開始溫言軟語,走柔情路線了。
垂目,隻見那張臉寫滿小心翼翼的擔心和害怕。白憐心為自己剛才充滿惡毒的語言懺悔連連。
“美人哥哥,雖然你長得很好看,但是人家還小,今年才八歲,你一看也有十七八了,相差一輪,怪不好意思的。”
“八歲?”他盯著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心尖冰涼。明明發情了,為什麼說自己才八歲。想到第一次見她時充滿稚嫩之氣的眼神,想到她從一語不發的隻會叫綸綸這詞,到模糊的吐詞,到沒心沒肺的反駁他忽然就明白了。
這時的她雖然最容易相信別人,但也是最不容易付出真心的時刻。
勉強笑了笑,他還是決定像棱星運去問個清楚。
看著那雪白身體上緋紅的吻痕和殷紅的血漬,許恩熙臉不禁一紅,雌性還是發情期,他怎麼能那麼過分呢!
他用舌頭舔上已經結痂的鎖骨,臉上古井不波,可心裏卻有著自己的思索。
這次沒有讓花靈成功成為流浪獸,恐怕他很快就會追隨伴侶印記找過來了。
這次,他要親自來劃掉這個印記。
接下來,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止他成為小東西的唯一。那些覬覦她的,他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穿上吧。”他的手掌中出現一件紅色的虎皮做成的大衣和一張完整的紅色獸皮做成的內褲。
“就這個啊,我還是等洗完澡再換吧。”撫摸著柔軟的的皮毛,她有些不高興的說到。
“怎麼了?”許恩熙問。他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
“為什麼沒有bra呢?”就算那個她指著許恩熙腳下的東西說到。
隻見許恩熙好奇的提起兩根純白色的吊帶拉了拉,說:“這東西真奇怪,有什麼用嗎?”
白憐心勾勾手指:“你拿過來。”
許恩熙“嗯”了一聲。
隻見白憐心用那東西擋住了胸口,“我怎麼說胸口哇涼哇涼的,原來是這個東西也被你脫下來了。”
“說真的,美人哥哥你這樣會沒有女朋友的。小小年紀就如此饑不擇食。”她搖頭晃腦的歎息。
“女朋友?”隻見他滿臉問號的看向白憐心。
“糟糕,說漏嘴了。”她捂住嘴巴,一臉拒絕回答的樣子。隻不過還是躲不過他的目光。
這次,他動用了一點媚術,盯著她的眼睛。
“說吧,女朋友到底是什麼。”
我不能說,她在心裏想到。看到那雙黑色的眼睛就好像臨近了無比深邃的漩渦之中,此刻,自己腦海中的理解就無比自然的說出來:“女朋友,是美人哥哥可以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存在哦。”
“那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他無師自通的說倒。
那麼霸道的直男語氣,都讓白憐心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