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上了個假船
走神的到:“伴侶獸印!那是什麼?”白憐心緩緩問道。此刻心裏有些不妙之感。
“小家夥在你的這裏呢。”泛涼的指尖有些沉醉的對著鎖骨處臨摹著。半麵栩栩如生的紫色薔薇。
“這是什麼,怎麼隻有一半啊?”白憐心好奇的道。
“隻能有一半!”他語氣不容拒絕的道。
“好吧,不說就不說!”白憐心朝著他吐吐舌頭,站起身來,全然沒有想要理解花艾的意思。
“你去哪?”他緊張的拉住她的手。
“穿上衣服呀。你難道想要我在那麼多人麵前裸奔嗎?”想到這,她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在神智迷離的狀態下,已經做出了一件完全錯誤的事情。
“是嗎?它們看不到的。”花艾有些語虛氣短的道。
“好像也是哎!”她後知後覺的想到。
但自己也不在他的麵前裸露過身子。想到自己被他看過了清白的身體。隱隱就有些想要哭泣怎麼辦?她,嫁不出去了。
總之,腦海裏亂亂的。想到那地上流出的一攤血漬,忽然呼吸緊促起來。
她直言不諱的問到:“我們……剛才,該,該不會是……za 了吧。”
“當然愛愛了呀。花花這是第一次呢!”他一臉辛福甜蜜的神色。
呃,自己原來睡了個處男。聽說處男是很難甩掉的。她,她,她,能不認賬嗎?
“但,你不覺得太快了?”雖然有點愧疚但白憐心還是決定說下去呢。
“快嗎?我還覺得真是後悔沒有早點遇到小乖。”
“說慌。剛開始就那樣色色的對憐心,分明不是處。”為了推脫掉這個責任,她狡辯起來簡直麵不改色。
“你說不是就不是吧。”他無比順從的道,眼神透露著幾分深情。
他相信獸印能傳過本質告訴她真相的。雖然並不了解小乖為什麼要這樣問,但這隻是這是個常識問題。
“渣男!”她哭著甩了花艾一巴掌。這種回答,在她這裏看來就是實捶了。
“唉!我是,好嗎。我認真回答你了,小乖。”撫摸著臉上的力度,他有些慌了。就結侶第一天,就被心愛的雌性打了。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剛才那句話說錯了。
白憐心麵無表情的穿好衣服,對花艾道:“我不想看見你。”
心想:哎,終於能平靜一段時期了。這種尷尬的人生啊,她真的是無法麵對。
據說,巴掌幗一幗,話多說一說,能促進分手率。不知道
是真是假。
“咦!”忽然看見了昏迷在地上的窮途。她驚歎的走近。
他的頭上腫起來一個大包,看著他頭上刻著的紋路印記,白憐心有些無語:“我說你去哪裏了,怎麼任由臭花欺負我,原來頭磕到床上了。真笨!”
語氣中雖然嫌棄,但她還是用大拇指對著他的人中掐了一下。
“喂,該醒了,醒了!”
“是小白!”窮途眼神有片刻怔腫。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女子。
“老虎,你好蠢哦。居然撞暈了。”一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咯咯響起。
“嗯……花艾難道沒有昏過去?”窮途奇怪的問到。
“你去問他吧!”那張臉冷了起來。
不過在花艾低下頭的轉瞬間。
她拉住窮途的手,臉上露出一片苦惱。
“老虎,帶我去小河邊,好不好?我想洗澡。”
“可是外麵有……”赤月。
兩個詞悄然消失,天空中白淨聖潔的圓月此時已經出現了。
它們,能夠安然無恙的在黑夜中穿行。原來不知不覺間,黑暗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嗎?窮途的心裏有些隱隱的竊喜,這個時候,他是不是可以在讓她多喜歡自己一點啊。
老虎的鼻子中其實已經聞出來了雌性的身上出現了花艾的味道。他敏感的察覺到白憐心的情緒有些不對。想來,她在他不在的時候又被強迫了嗎?花艾,那個討厭的家夥,虎就不該相信你的。
“外麵有什麼?”她古靈的圍著他轉圈圈。
很多,很多……蚊子。
“那怎麼辦?”她有些苦惱的揪住頭發。
“虎虎,想想辦法嘛。求你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還沒有褪去的媚色,看的窮途喉嚨一陣幹渴。
似乎這是小白第一次那麼親昵的叫自己呢。虎,好喜歡!
難受,難受啊!居然被老虎乘
虛而入,小乖,花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呢?你回來好不好。花花,快喘不過氣了。好難受,好難受。
遠處正在睡覺的花夜,“臥槽,我那兄弟,半夜抽什麼鬼風啊。這該死的心靈感應,自己剛才明明是在做春夢的,怎麼突然被驚醒了!”
仔細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沒做過那麼真實的春夢啊……
“本獸也要去。”花艾高大的身影站在白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