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对调
张员外受他夫人劝告，决定依照她所说的，让莫柔当作她姐姐出嫁。
为了这事，他特意到春芝所居住的春心院去见她母女俩。
来到春心院，看到春芝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手中拿着一个绣棚正在刺绣，其认真的样子连张员外来了都没发觉。
张员外故意轻着脚步走到春芝面前，直到人就在眼前才发现他。
春芝吓了一跳，慌的她站起身来，扔下手中的绣棚： “老爷，你吓死我了，怎么连个声儿都不出呢？！”
“葡萄架下佳人刺绣，其专心致志而然，我发出声音了，是你没听见罷了。”张员外用手捋着胡须，笑了又笑，看着眼前春芝嫩的出水的模样，真是越看越爱。
三十多岁的年纪，但其仍是和十几年前一样，还是那么美艳动人，一点都不显老，比起他夫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已经人老珠黄相差太多。
所以张员外对她比对夫人的喜爱还要多一点。
春芝乃是他十几年前的时候，前往京城时，在那买下的一歌姬。
那时候他和朋友在大戏园听戏，正好轮到了春芝的出场，她一出场，张员外便被她迷住了，就觉这个女子不知是从哪来的妖Jing，专来吸他的魂儿。
“不来和你耍嘴皮了，老爷这会儿来，可是有什么事？”春芝一手拉过他，让他坐在石凳上。
思绪被拉回来，张员外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先惯例问了她生活起居如何。
见没什么状况，再说出他的来意。
春芝是知道张芊芊近日将要嫁与大首富之子乔展平一事，只因她身份卑微，所以一直不曾关心这事。
听到张员外说出他的打算，知道他想让莫柔代替芊芊嫁进乔家时甚为惊讶。
张员外只说了想让莫柔嫁进乔家的话，却绝口不提小王爷一节的事，所以当春芝问他缘故，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
他想着，若是这事最后成了的话，她也一样会知道，更何况春芝也不是什么外人。
于是张员外便把夫人跟他说的话，简单地对春芝说了一遍。
春芝是个没主见的女子，只要是好的事，她就不会拒绝，现在听到要拿莫柔去嫁给这乔展平，还是去做正妻，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拒绝。
“老爷，您不是在开我玩笑吧？我们莫柔何德何能……”春芝说的有些激动，险些要喜极而泣。
张员外趁机握住她的手说：“说什么这种话，莫柔是我女儿，我当然也想她嫁个好人家。”
春芝高兴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嘴里只是反复叫着老爷，再也忍不下去，喜悦的眼泪流了出来。
仿佛要嫁人的是她一样。
张员外看见她这样，心里反涌起了一阵怜惜，不禁拥她入怀，又捧起
她的脸径自亲了下去。
四十多岁的男人，身子骨儿渐渐走向衰老，那话儿也大有不行之意，但放在张员外这里，却恰恰是相反的。
每月三十天，不多不少，张员外便要跟他夫人、小妾行房五天，那话儿还算行。
此刻他亲着春芝的嘴，不知不觉便感觉那话儿有活起的迹象。
他的老二，坚硬的抵在春芝的小腹上，甚至将衣衫顶的都撑了起来。
春芝感觉到了，脸一红，假意推了他一把：“不行，会被人看到……”
张员外深知春芝素来脸皮薄，可他却不在乎：“怕什么？就是让他们看到，他们也不敢乱说。”
春芝却不依，坚持要回房做，张员外见她执意，也只得依着他的爱妾。
当下两人回房，一关上房门，张员外便急不可待地拥她上床，颠鸾倒凤起来。
之後，春芝将这事告诉了莫柔，莫柔知道后一开始还不信。
毕竟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因为庶出的关系，所以她未来要嫁人的话，只能找个同等身份的人，又或者是给哪个老爷做妾做填房。
虽然是代替嫡姐出嫁，但嫁给大首富的儿子做正妻，如何说不好？
莫柔没有话说，她只静心等候迎亲的日子到来。
在迎娶的前一天，莫柔和芊芊就对调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张员外便派人过来，将莫柔送到芊芊房里，芊芊送到了莫柔房里。
幸亏她们长的一模一样，那些仆妇都没发现什么漏洞。
直到迎親大队过来请她上轿为止，莫柔的一颗心都在砰砰乱跳，心中十分紧张被人看出来。
喜娘背着她上花轿，莫柔上了花轿，偷偷撩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
看到站在阶梯之上的张员外，以及他身后的春芝，心里不禁泛酸，眼圈跟着红了起来。
她想着，嫁出去的女儿 如泼出去的水，这次出嫁，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再见母亲一面。
莫柔满心都在念着春芝，担心要是没有她在身边，另外几位庶母会不会欺负她？
莫柔知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