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潮过后拔出的失落感直让她浑身酸麻,她压根接受不了,他后退抽离她也紧随,完全不愿脱离。
她如此作为,本来仍旺盛着的邪火似要随时炸开,他艰辛地抑制着,不愿认输。
盯视着身下褪去了一分清纯、徒添了三分媚色的绝色少女,他低哑了声音,揶揄问道:“不愿松口,你很喜欢它吗?”
倪诗瑶很是委屈,说道:“没有!我、不、喜、欢!”她故作坚强,一字一顿说清楚。却不知自己的娇蕊紧缩、一下下咬合着正欲抽离的硕物。
“嗯?不喜欢?骗子……咬得这么紧……”他边说着,又扳着少女的玉腿,轻抚她的每寸娇嫩雪肤,“你说…很烫,但又让我,不要出去……”
“你闭嘴……啊!”她只管着反驳,不料被狠狠一下戳进花蕊深处,又一下被他顶到高潮。
“你所期望的,其实,正合我意。”
火热的硕物再次猛力捣进,一下到底。有力的手掌托起她的玉臀,更方便于他深狠的侵入。硕长突入又狠力抽出,花穴中,紧闭的空间突然被抽掉了气压,情动的清液像是被汲取、又像是被直接抽出,她的花芯酥麻得不成样子。
仿佛体内的每寸肌肤都在冲撞中沸腾,兴风作浪,跌宕起伏,每条经脉都被肆意轻薄着,少女晶莹的肌肤晕染出淡淡的粉色,娇妍夺目,映入他深晦的黑瞳里,冲击着心底每一分对她爱欲、渴求,情潮迭起间,再也情不自已。
“哥哥……哥哥……嗯……” 她低低唤着,像是在提醒,提醒他,提醒自己,这是不堪的、不伦的爱。但这样甜糯、柔软的叫唤,背德乱伦的刺激感,更是无比诱人沉沦,似乎突破所有的禁忌,再也,一发不收。
“喜欢被哥哥这样对待吗?瑶儿……你好甜。”薄唇从她的樱唇往下,滑过锁骨、在酥胸处留恋,尽情吸噬着她两颗甜美的樱华,直到上面满是他尝吻的晶透水迹。
“不,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你还不是……紧紧地…吸着我……妖精!”
他艰辛地哑着声,硕物在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不停戳撞着娇羞的蕊芯,带着薄茧的长指还不安分地掐弄她丰盈上娇蕊,时而转捻那羞涩的小花蒂,与他身下的节奏两相夹击,指指不倦。
她不自觉地不停紧缩,灭顶的快意汹涌而来,匆促桎梏了少女的腰身,紧紧抵住最深的菡蕊,滚烫的液体如他的情意那般,疾射、激入到宫口,烫得她猛地哆嗦,毫不吝惜地回馈了因他而起的全部春露……
一次次的侵占,破碎的呻吟都被他尽数吻掉,她感觉自己被他塞得很满,灌入的热液,持续充溢着花户,才缓过气来,忽而又被他填满,狠狠贯穿,一股股灼流喷薄,击打着羞怯的宫口,灼烧在小腹中。
她被折腾得很累,却不敢睡下,怕只是个虚幻美好的梦。
倪诗瑶明眸内水光流转,她一直都认为此间之事遥不可及,从没想过他们会有此间的亲密,于她来说,极为美好,也极不真实,身体是难堪又甜蜜的欢愉,可她的鼻间仍是酸溜溜的,有点想哭。
她柔暖的唇轻吻在步皓廷的侧项上,轻如飘絮,他以为只是个错觉,目光迷离地亲吻她的额头,温馨的亲吻,下身的戳击却没半分停滞。
“哥哥……我累……放开我……嗯……”
“最后一次,好不好?”他温柔的声音暖如煦日,口中说的事甚不害臊。
“你方才也这么说的。你……究竟有没有过其他女子?为何……熟稔这种事情?”
“介意么……?瑶儿猜猜?”
“不说也罢。”倪诗瑶不想暴露自己埋藏的情思,强忍着酸楚,不想追问。
步皓廷嗅着少女发间清甜的桃花香,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真傻……别的女人,再多、再好,我也看不上……”
放纵的爱欲痴缠,直至把她灌得满满,娇泣着因过度的欢慰而眩晕过去,他才堪堪罢休。
步皓廷把倪诗瑶轻锁在怀里,吻去她盈溢的泪水:“瑶儿,把心交给我……”
他出身王府,见识过的美女无数,可就是毫无绮念。而倪诗瑶,轻易地摧毁了他自诩坚定的自制力……他原不想这么轻慢了她,他想让倪诗瑶交出自己的真心,相陪着一起走、一起笑、一起摆平困难,待他建功立业,功成立万,而不是倚仗家世。他用最豪华的婚礼,告诉众人,世俗之见通通见鬼去吧,他要娶她,他的继妹,他的挚爱。
诗瑶睡得很沉,这次的旖旎不是梦,但她却梦到另一个于她而言,十足的噩梦。梦里面,因为他们的不伦之恋,皓廷沦为全京城的笑柄,继父把母亲和她赶出淮阳王府,母亲眼里尽是失望和痛心,还生气地括了她一巴掌……
“不是的!你们听我解释……父亲、娘……呜……”
她很慌,双手欲抓紧什么东西,蓦然就惊醒过来。她的心如沉坠着一块巨石,可也很空荡、很疼,十分矛盾的感受,她难受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的眼前是那张熟悉的脸,浅浅的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