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慕家帮忙苦苦支撑,他们早就跟着腐朽的企业一起衰亡了。毫无经商头脑的父亲像个赌徒一样总等着下次翻盘,但是他只会一直赔钱,以前他的爱情没人能理解,现在他的雄心壮志也一样。
如果鬻儿卖女能换得下一次的荣华,父亲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
临清回过神来,发现慕椿的手早已经探入自己的浴袍里,任意抓捏着自己的一只ru,她呼吸滞了滞。
“嫂子,你也不想我们在这里吧?”慕椿咧开嘴,露出惨白的牙,“人多耳杂,嗯?”
慕椿手中传来温热的触感,饱满有弹性,刚刚好一手掌握,不过他跟哥哥都喜欢大一点的,还是多捏捏比较好。
临清顺从地后退让路,两人径直走进房间。
慕椿四周张望了一会儿,松了松领带,直接走到床上:“婚房也就那样吧。”自顾自地躺下,“不过床还挺舒服的。”
“嫂子,帮我脱衣服。”慕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身后的躯体散发着热气,他贴得很近,好像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临清转过身,动手僵硬地帮慕湫脱下西装,解开领带。
今天这两兄弟是作为伴郎出席,西装革履,英挺逼人,除了新郎,这对双胞胎在宴会上出尽了风头。
“嫂子、继续。”
眼前的慕湫目光灼灼,捉住临清刚想缩回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只剩一层衬衫了,临清有些为难,但她还是解开了慕椿的所有衣物,直至他脱下裤子走进浴室。
“嫂子,快过来帮我打手冲。”慕椿在床上向她招招手。他的皮带早已经被自己解开,从豹纹内裤里掏出巨大的阳物,右手揉握着。
临清只好僵直地走过去,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同手同脚。
手里的rou棒火热,柱身爆几条青筋,圆滑的gui头时不时吐出一股粘ye。她只敢坐在床边,屁股只挨一点点,临清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
“用点力,”慕椿喟叹一声,伸手覆在临清的手上,瘪嘴道,“嫂子你就算没帮大哥打过飞机,也应该看过AV吧?”
临清哑然,她好像还真的没看过黄色录像。
慕椿有点想笑:“你这么摸下去,搞不好明天我还未必射出来,”他伸手挑开临清的浴袍摸了一把,让玉ru双双暴露在外,“用这个吧,嘴巴要一直地含住我的gui头哦。”
是、这样吗?她的眉头凝住,缓缓挪了挪位置,然后弯腰撇开胸前的浴袍,按住ru房往中间一挤,伸出小舌迟疑地舔了一下马眼。
“嘶。”临清听到很大一口的吸气声,慕椿胸膛起伏,道:“对,就是这样,你要用嘴含住他,然后你的nai子要不停地上下摩擦…..”
临清尝试按照他说的去做,她的上身缓缓起伏,用双ru把rou棒夹紧,嘴巴含住gui头,时不时咽下洇出的粘ye。
慕椿在床上难耐地翻身,忍住用力顶腰的冲动。临清的嘴巴实在是太舒服了,nai子也很柔软。gui头上软滑濡shi的感觉爽到爆,舌头好像像钻进马眼里,整根鸡巴都被包裹住了,爽!
“嗯…对、不要让牙齿磕碰到….用舌头….”
慕湫出来时,就看到这幅场景。临清趴在自己弟弟的腿中,白色的浴袍被扯开,袒胸露ru,气氛yIn靡。
他走到床边,伸手抚摸临清雪白的肌肤,低沉地笑笑:“怎么不等我,”慕湫对着慕椿道,“小椿,你还没洗澡呢。”
“嗯啊,等、等下先,我快了….”慕椿赫哧赫哧地喘气,五指插进临清的发间,忽地一用力,摁住临清的脑袋就往里一顶。
临清咽喉突然有异物插入让她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咙不断地排挤和收缩,最终一大段Jingye猛地喷薄而出,自己的嘴巴满口都是,呛得她呼吸不畅,抚胸咳嗽不止。
慕椿仰躺在床上,双腿哆嗦,肚皮剧烈起伏,享受着射Jing的快感。
慕湫见状只好抚摸临清的后背,一下一下地给临清顺气,另一只手顺便剥开她的浴袍。
手下的肌肤毫无瑕疵,瘦不见骨,满手滑嫩。两片肩胛骨恰到好处地突起,被薄薄的肌rou包裹着,背沟下凹,直顺往下延伸到股沟,埋进浴袍里让人想一探究竟。
慕湫喉结动了动,他索性坐下,双手顺着肩膀往两边滑去,推开她手臂上碍事的浴袍,直至上半身完全赤裸。
他伸手揽过眼前的女体,低头埋在临清的肩颈里,高挺的鼻梁贴近后左右磨蹭,深嗅一口。
现在,也该到我了。慕湫转过头淡淡道:“小椿,你先去洗澡吧。”
慕椿见状,心下一动,奈何鸡巴疲软无法再战,只好闷闷地走进浴室,打算洗个5分钟的澡就马上出来。
临清在慕湫怀里不敢挣扎,粉红色的ru头翘立,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丝丝的风好像都能带来异样的感觉。她被轻易抱进慕湫怀里,肩宽挺阔,这时她才觉察到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稚嫩的少年。
慕湫扭过她下巴,用拇指擦了下她嘴角的Jingye,毫不介意低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