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深渊与渣男(水牢捆绑PLAY,被凌辱,艹前世人渣)
眼前一片漆黑,燕青媛稍愣了一下,才发觉是自己失明了。
胸口火辣辣的疼,钉在上面的圆环被人拉扯,她的身体跟着向前,娇嫩的肌肤被身上低劣的布料摩擦着,男人粗鲁地揉弄这她的ru房,软rou在对方的掌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身上聊胜于无的薄纱也被掀开,露出下面的“衣服”。
那是一道粗糙的麻绳,沾染着带着腥味的泥土,深深陷进她的肌肤,在胸前交叠,压过ru环,勒着ru房向上,重新在背后交错,姣好的身材被分割出一块块腻人的软rou,温香又下贱地颤抖着,最后从她的大腿两侧缠绕而过,深深陷进那道细软的rou缝里,狠狠往上一提,捆住她在背后的双手。
被束缚住的美人两腿之间,娇弱的花瓣被麻绳分开的缝隙里,露出一点嗡嗡作响的橡胶制物,那跳动起先还若,察觉到她醒来,猛地加快了频率,她双腿大张,被迫跪倒在地上,水ye没过大腿上三分之一,几乎要往那rou洞里灌,燕青媛不得不尽力挺直腰,这个动作又让麻绳往xue里进了一分。
然而她多躲闪毫无作用,那不知脏净的水还在缓慢的、一点一丝的往上涨,像一条贪婪的舌头,追逐着那朵烂红的肥硕花朵。她的胸被人揉捏,几乎是揉碎的力道,疼得她双腿发颤,然后便是一个散发着腥臭味道东西,递到她嘴边,
“舔。”陆持衡说。
她口中很快被塞入了一个口咬,陆持衡生怕再被她咬,用力地钳制住她的下巴,燕青媛挣脱不得,又被那东西撑开了口腔,只能张口,任凭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边流下。
年轻俊美的男人将rou棒塞进她口中,燕青媛干呕一声,头发却被对方揪住,那力道迫使她抬头,昂起脆弱的脖颈:“怎么了?圣女大人、统领大人这么高贵,如今连我也艹不得了?”
陆持衡盯着眼前的女人,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不管是那没有焦距的瞳孔,还是低贱如此都没有露出惧意的脸,都让他莫名烦躁。他一手按住对方的头,迫使那柔软的喉咙套在他的性器上:“……你,何必跟我置气,我要娶梦晴,对你,对幽海基地都是好事。她可是人类基地的小公主,连傅子晟都把她捧在掌心,她就算嫁给我,我也不会疏远你……你……”
他烦躁地加大了顶撞的力度,燕青媛痛苦地试图挣脱,但她全身上下所有能对人造成伤害的东西被已经被收缴,只有一身滑腻的软rou,任人宰割。
陆持衡发泄完了,又怜惜地吻她,她躲闪不能,感受着那令人作呕的唇舌在她身体上流连。
“你当真这么恨我?宁愿给我喝血,都不愿意让我用圣水疗伤?”陆持衡揽着她,手指抠挖着她的下体,rou唇一旦被拨开,麻绳就陷得更深,只要她稍微一动,就蹭过花蕊,在那娇弱的蒂珠上摩擦。
陆持衡抬手,用指甲掐住那一小点,渐渐施力:“你明明什么也做不了,说到底,你只是个女人,而女人,天生就是该挨艹的。一根几把就能让你俯首称臣,呵,‘圣水’?”他指间狠狠一搓,燕青媛的身体猛地弹起,仰着头急促喘息,却因为口中的硅胶出不了声。
“不过因为你是不可取代的,才尊称你一声圣女,你当真以为自己多么高贵?现在梦晴也能产出圣水,也能孕育生命树的果实,你又算什么东西!”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洁的下体,“梦晴知道为我着想,处处为我考虑,你呢?你心里只有那群忘恩负义的愚蠢刁民。你真的以为他们爱戴的是你?我告诉你,燕青媛,他们爱的是一个圣洁的处女,谁能给他们饭吃,谁能给他们疗伤,谁能让他们变强,他们就会簇拥谁坐上这个位置。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就把你Cao死在这里——”
“也没有人会为你流下一滴泪。”
他把女人从污水里捞起来,扔在一旁的床上。
水牢里本来没有床,燕青媛之前抵御丧尸chao的时候脚腕受过伤,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也许是幽海基地的掌权者不能是一个跛子,也许是因为不想看见她受凉时蹙起的眉头。
但燕青媛始终毫无反应,像一个破娃娃,任他摆布。她甚至从没往床的方向走一步。
陆持衡红着眼睛,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拉出那两半软rou,再将那不停颤动的小玩具抠出来,狠狠一挺身。
熟悉的、温软的xuerou簇拥上来,一一层又一层地吞吐着他,小心讨好着他,越往里越狭窄shi润,好像再往前就能顶破狭隘的束缚,浸入一腔温水,又似乎永远无穷尽,只是在不停地吮吸中把他送上快感的顶峰。陆持衡发疯地撞击着那一点,燕青媛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不止,陆持衡挺了几十下腰,又把她翻过来,摆成母狗似的姿势,扯着她手部的绳索驰骋。
燕青媛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散架一般得疼,转身的时候那丑陋的东西在她身体里对准某一点辗转,她腹部一紧,弯下了腰,男人Jing壮的身体很快贴上来,两手玩弄着她的ru房,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场漫长的折磨这种结束的那一刻,一大泡Jing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