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寝殿巨大的龙床上,躺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绝美少年,他双眼迷离,半睁不闭,歪着身子躺在软枕上,墨发散开披了满枕,映得那一身冰肌玉骨越发的惹人垂涎。
少年雪白的寝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仅腰上栓了一根松松垮垮的腰带,两只细白的长腿,和圆润细滑的rou粉色肩膀及雪白的胸脯都露在外面,胸口处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正温柔地轻轻抚摸着他的身子,不时伸出舌头舔舐一下那两颗粉色的红果。
ru尖由于整日的爱抚早就变得敏感至极,竟如少女般大了。
银凼歪着头,一手轻轻搅着自己的几根发丝,一边浅浅呻yin,满脸都是被满足后的喰足。
“啊……”
少年薄唇轻启,又是一声不耐又撩人的呻yin。
尘月舌尖舔过挺立起来的粉红芣苢,温柔一笑道:“凼儿这里好像越发的敏感了呢?”
银凼睁开迷蒙的眼眸,呻yin道:“还不是……嗯……你们每天都……吃它……”
“是呢,都是我们的功劳。”说着又垂首舔舐起来,舌头像灵蛇一般舔过ru尖,还不时用牙齿轻咬。
银凼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般抚弄,扭动着推拒,幽幽道:“别……别再来了……受不住……”
“凼儿又说笑了,今晚才一次而已,哪里就受不住了呢?”
尘月似乎不想这么快就放过他,一边舔舐着左边的红果,一边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指,仅用食指指尖左右来回挑动ru尖,把另一个ru尖也弄得硬挺起来。
“啊……好痒……”
见两颗ru头都挺起来后,尘月笑了笑,然后张唇把个ru尖连同铜钱般大小的ru晕和周围的嫩rou一起包裹在嘴里,一边吸吮,舌头还不停舔动,弄得整个ru头shi滑滑,油亮亮的。
另一边的手指也没有闲着,一会不停挑动,一会夹着不停来回磨,磨够了又往上扯,时而夹磨扯动,时而还用浅浅的指甲划弄上面的小口,弄得身下的少年呻yin不止,雪白的身躯不住扭动,似是躲避,却分明又在迎合。
“嗯……嗯……啊……嗯……”
尘月的技巧十分娴熟,既温柔又舒爽,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啊……别……别吸了……嗯……”
银凼两条雪白大腿相互摩擦,淡粉色的膝盖来回触碰,腿根处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偏偏尘月并不碰他的腿间,让他那处越发的渴望麻痒起来。
“嗯……啊……摸摸我……那里……啊……”
尘月知道他说的是哪里,却偏偏置之不理,只对两颗樱花似的小ru爱不释手。
“凼儿这里好像也比以前大了,是不是要产ru了?”
银凼低头看了看,见两颗shi滑的ru头果然大如樱桃,即使平躺着也能看到ru房处有些微微的隆起。
“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尘月扶了扶他的发丝,将几根乱发别在他的耳际,柔声道:“我听说先皇十六岁就开ru了,虽然生你生得晚,但十八岁就有nai水了。大臣们都夸赞是他的后君伺候得力,让先皇早早就具备了诞育子嗣的能力。凼儿都快十八岁了,按说开ru都晚了。”
银族人ru房发育较晚,而且必须经常被阳Jing浇灌才会开ru,等子宫和ru房都在Jing水浇灌下发育完全后,才会具备生育的能力。但也只是具备而已,想要怀孕也是比较难的,也需时时被Jingye浇灌才有一两次怀孕的机会。
“那我是不是太晚了点?”
银族人本来就子嗣单薄,如果他生不出来,岂不是……
“凼儿无需担心,”尘月道:“先皇后君众多,开ru早些也正常。你虽然只有几位,但都是人中龙凤,左不过多劳累些,每晚多叫几人伺候着,总能成的。”
尘月说得一本正经,仿佛与他商量什么朝堂大事一般,但说的却是让他如何多被后君Cao弄,好早早开ru产nai。
银凼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害羞道:“那今晚……”
尘月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心里有些舍不得叫别的后君来,摸了摸他的头耳语:“许久不曾给凼儿侍寝了,我的Jing水可积压得够多了,今晚全都给你好不好?”
尘月神仙似的人物说起yIn荡话来越发的让银凼觉得羞耻,心里却一阵悸动,想着被他狠狠浇灌的样子,浑身都麻痒起来,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尘月吻住他的唇亲吻了一下,解开他腰间玉带,手指滑进他腰部,如抚琴一般缓缓挑逗抚弄。
“嗯……”
银凼哪堪被他这样捉弄?腰部痒得往里缩了缩,主动拉住他的手往下探去,摸到自己shi滑一片的红润小xue,喘息道:“进……进来……射给我……”
尘月笑了笑,起身抬起他的两腿,打开成一个大大的角度,扶起腰间粗长的rou棍就插进了花xue里。
花xue之前已经被插过一次了,早就shi润不堪,里面柔软的嫩rou像吃到什么美味一般,迅速吸附着插进深处的rou棒。
rou棒“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