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满足后就离开了,并没有伤害他,只是不知道他给他用的什么药,经过几次极致的射Jing后还是没有消退。两个rouxue依然不停收缩着渴望着rou棒,每次收缩都会有Jingye混合着yInye不停流出来,弄得他的双xue和屁股大腿shi滑粘腻一片。
男人并没有放了他的意思,手上和脚上依然被绑住,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
男人不会是想要一直绑住他吧?或者让他永远做他的禁宠?或者让更多的人来Cao弄他?
一想到这里他就打了个哆嗦,他不想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做不认识的人的禁宠,更加不想被无数的男人强jian。
恐惧一点一点袭上他的心头。如果鹤峰一直没有找到他怎么办?
正在思考间,房门被再一次打开了,银凼被吓得一个哆嗦,是真的感到害怕了。会不会是男人又回来了?或者带来了更多的男人?
“陛下!”
鹤峰熟悉的声音仿佛天上的仙乐一般,银凼此时听到几乎要感动得落下泪来。
“鹤峰……你……你终于来了……唔唔……”
银凼感到既委屈又害怕,他几时被人这样像牲口一般的对待过?在宫里他都是被百般宠爱着的,虽说也是被不停Cao弄,但感觉始终不一样。
鹤峰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几乎悔得肝胆俱裂,他干嘛要离开他的身边,去追什么破风筝?若是……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或者自己再也找不到他了……一想到这里鹤峰就觉得又心疼又后悔,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两巴掌。
他三两步跑过去,看着一片狼藉的银凼,浑身都充满了yIn靡的味道,身下两个小xue红肿着,还来不及完全闭合,张着两张小口一收一缩的,xue口处JingyeyIn水糊得到处都是,明显被蹂躏得不轻。
他来不及给他侍弄,甚至都来不及慢慢解开绳子,抽出剑来在他身上滑了两三下,绳子便应声而断。在解开他绑着的眼罩时,银凼眼中含着泪,看着真实的鹤峰就在自己面前,像是天神驾到一般,将他从苦难中解救出来,忍不住扑到他怀里,眼泪就簌簌地流了出来。
他并不是一个在乎贞洁的人,而且他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而爽了一把,只是心中还是觉得委屈和害怕,此时看到信任的人前来解救自己,自然无法抑制心里的激动。
鹤峰看着怀中光溜溜的少年,想着他的身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但冲动始终战胜了理智,这个少年是他发誓要舍命保护的人,也是他心心念念想着的人,更是他每晚在梦中都要Cao弄千百遍的人。此时他光着身子颤抖着寻求慰籍,他又怎能无动于衷?
他紧紧抱住不住颤抖的少年,像抚摸小动物一样抚摸着他的背,心中的怜惜和爱意胀满了他整个胸膛。
他怎么能……怎么能让他遇到这种事?他怎么能让他遇到危险?
鹤峰握剑的手紧紧泛白,暗暗发誓,今后绝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
鹤峰找到一辆马车,将裹着自己衣服的银凼放了上去,把他安顿好后就准备打马回宫。
他在发现银凼不见时就利用暗桩已经悄悄给宫里发了消息,宫中那位应该会派后援来接应他。走了不远后,果然看到一队人马朝他们疾行过来,打头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将军,国字脸,面容冷峻,浑身肌rou愤张,结实得不像话,同时也是出了名的沉默寡言,冷酷无情,而且只忠于君父凤天仪一人。
想不到他竟然派了他来接应。
那人带着一百来号甲兵,浩浩荡荡停在他们马车面前,鹤峰打开车帘让他看了看里面,见银凼裹在衣服里睡着了,似乎并没有大碍。
大将军招了招手,招呼士兵将马车围在中间保护着,他骑在马上跟在马车旁,竟然亲自护送。
鹤峰让一个士兵帮他赶车,实在不放心银凼一个人在马车里睡,他钻进了马车,把银凼放在自己腿上,让他睡得舒适一些。
“嗯…”银凼皱着眉,似乎在睡梦中都不能安稳,鹤峰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头,银凼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幽幽道:“我们是要回宫吗?”
鹤峰道:“嗯,陛下先睡一觉吧,醒了就到了。”
银凼坐起来摇了摇头,似乎并没有睡意:“那别苑……”
尘月他们还在那里等他回去,不知道看到他不见后会不会着急。他自己悄悄跑出来还遇到这种事,难免会让他们担心。
“放心吧,君上会处理的,他们应该会直接回宫。”
也是。银凼撩开帘子看了看窗外,见窗外一个刚硬的人直挺挺的坐在马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前面。他放下帘子,道:“想不到君父竟然派他来了。”
大将军殷其雷,是凤天仪的心腹,非重要事情绝不会随意指派他去做。营救天子,勉强也算是重要吧,看来凤天仪还是在乎他的。银凼心里不由得有丝暖意。
银凼裹着鹤峰的衣服扭了扭身子,不知道是不是药劲还没有过去的原因,身子竟然又开始瘙痒起来,特别是下面早就被Cao熟了的小口,正汩汩分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