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9:楽园,樂园 (h)
而江猷沉好像被我这一出给搞愣了,惊叹道,“失忆后羞耻心居然这么高。”
我的情绪混乱如麻,不断地往枕头下钻。
我听到了衣服窸窣快速地脱下的声音,听到他把自己手上握住的东西蹭在腿间,炽热、坚硬,附上了我温凉的ye体。
“你还记得以前,我不给你做,你用腿把我夹射的事情么。”
“……”
破碎的记忆,昏黄的灯光,凌乱的房间,我的狂欢是把江猷沉对我温柔的爱当自慰器。
那长长的rou棒沿着两片撒着ye体的rou瓣,紧紧地,从口的位置之外,滑到花芯,然后研磨往上。
他好像舒服地闷哼一声,双手掌住我的tun瓣,让我的双腿根得软rou清晰感触这种久违的坚硬。
那些ye体shi润了jing身,这个让我以前又爱又怕的怪物。
他加快了速度,又一次用rou棒磨着花核让我高chao,口内溢出的粘稠ye体全部浇在他的rou棒上。
我已经没力气了,但小xue却在难耐地收缩着,想被异物填满。
江猷沉的捞着我,俯下身环着我,欢愉地坏笑,“两个多月没喝酸nai了哦?”然后手指掏进我的嘴巴。
我知道这是什么,有时候很久没和江猷沉做,通常都会疼痛,江猷沉让我咬他。
“唔唔唔……”
他有些歉意的样子,尽管像是装给我看的。
他特别爱掐我的脖子、握着捂住我的口鼻,或者口交时rou棒直接插到喉咙里,他卡着度不让我死,但我难受极了。
他调整了下手指,侧放,放过了我,但我只觉得是因为这个姿势不适合窒息我。我看得到他宽而Jing壮的肩头,我疼的时候就喜欢咬那里,可惜现在不能。
没有肩膀供我咬,我紧张地往上蹭,他安抚地从后抚摸我的头发,又嗅了嗅,兴奋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部。
浇着透明的润滑ye,寸头大的rou粉色rou棒的冠头,抵在了只有他现在只能看看塞入一个手指的口,马眼上的ye体滴落一些。
下一秒猝然斜横着,强按着捅进去。
我哭喊起来,呼吸无法调整,江猷沉喟叹了下,抿起的唇,低沉地哼了一声。然后尝试轻轻地往前进了一寸。
箍住的口,像被撕开,快要被撑烂。
“铃铛好乖,流了这么多水。”他的每句话都带着赞叹的爽意,粗厉的rou棒使劲地往里艹进去,像要被我整个人撕成左右两半,连带rou体和骨头和血。
我咬着他的手指,都快咬穿到他的指骨,舌头抵在上面。
他的力气,一只手掌握着我的腰肢绰绰有余,一只手抬着我受伤的那条腿,让它可以动起来。tun大力地撞击着我,每一次出来都扯出一些rou,又带着粘稠的、稀热的浆ye捅回去。
我头皮发麻,口齿不清道,“粗(出)血了…!”
他把手收出我的嘴,表情是询问的。
我痛的流泪,“出血了。”
他放慢了一些,低头去看。须臾又笑起来,重力一抽,我被艹进枕头再不能更深了,“没有。她的记忆好一点,知道自己爱吃的香肠,浇上更多的酸nai才美味。”
“变态。”
江猷沉笑了下,“嗯。”俯视着我随他的撞击晃动,又切换每个角度,一个姿势,换着不同力度和节奏折磨我。
他附身舔着我的耳朵,发出像舔舐我的xue的声音——我第三次泄了。
江猷沉嘴角留着嘲笑,“太快了。”
我神志是有些不清,听不清他说话。只想把腰往床上低,他拉住,忽然把我的tun按低一点。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往前一定,长而粗的rou棒的冠头,猛地挤进了子宫口。
我的嗓子尖利地破开。
暴雷声闷起来,只有耳鸣。
他按住我,让rou棒能以一种娴熟又不疼的方式吸吮着小而柔弱的子宫口。
环口处柔软的带着ye体的摩擦,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亡命徒不惜毁灭一切,吸毒的人看着画面都是飘游幻彩。
无数次的抽插和粘滞的rou体撞击声,我和江猷沉一次次结合。
在我对自己、对空间的认知都开始扭曲,意识的模糊和极度欢愉的刺激间忘了一起,像以前一样甜着嗓子呻yin起来,语调弱的像要被江猷沉Cao死在这里。
我哑着嗓子,瞳孔对不上焦距,混乱中扑腾着抓住他有力的手臂,“我…我是谁?”
名字,记不起来了,我的名字……
江猷沉正在吻着窝后颈最敏感的地带,把我拉进怀里,只有屁股着他的大腿,我有些悬空地被迫承欢,他本来就有些上翘的rou棒贴着小腹,看得到像xue道里抽插的轨迹。
“……都不重要。”他说。
我急地流眼泪,晃动的光线,“我是谁。”
接连不断地、一次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