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omega体内最敏感的腔口被人肆意操弄,甚至称得上是惩罚,王晰不说话马佳也看不到他表情,然而王晰真是一点不留余地,性器凶狠的顶上omega的腔口又抽出,再用力撞入。
“不行、不行晰哥……别弄那……”
马佳语无伦次的哽咽求饶,小腹紧绷身前硬挺颤颤巍巍挺立着,身体最隐秘的内部被人无情操开,若不是车厢内弥漫着同样作为omega的甜蜜香气,马佳真要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了。王晰大开大阖顶撞柔软湿热的后穴,在那紧致腔道里肆意抽插碾磨,马佳腿根痉挛着发抖,腰腹弹动着尽射在皮后座上,硬是被另一个同为omega的哥哥操射了,大股淋漓的淫水涌出肠穴又沾湿了王晰的裤子。
马佳浑身几乎湿透了,艰难的喘息着,几乎滑靠在车座上。而此时王晰终于开口,下身却依旧又深又重的苛责着滚烫充血的肉道,马佳被顶的颤抖起来,抽着鼻子求饶,而那肉穴却毫无廉耻的吞咽着硬热的欲望。
王晰原本低沉淳厚的嗓音此时彻底哑了下去。
“如果我是个alpha……你现在就要求着我操你了。”
“我会标记你,在你生殖腔里成结,射在你肚子里让你变成我一辈子的奴隶。”
“或者,我会大方的叫我的兄弟们操你,你可能会怀孕,等到孩子出生你都不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马佳震撼的睁大眼睛。他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王晰会说出来的话,或是怀疑自己混乱的大脑根本就是出现了幻觉。王晰捏着他下巴的手更用力了,语调包含怒意、咬牙切齿:“台下有那——么——多——人——!你知道多危险吗?!”
“那些你不认识的观众,认识的工作人员——他们就成了你肚子里孩子不知名的父亲!”
马佳呆呆的回望他晰哥怒气冲冲的脸,缓慢咀嚼他字眼中的含义,忽然伸手搂住了王晰。
“……马佳!”
王晰气急,眸色深沉如夜空,声音都气的发抖。
“……这不是,没事吗?”马佳反倒笑起来,费力的勾住王晰的脖子凑近,挨着人唇瓣向人讨吻,“别生气了——”
王晰眯起眼,没有动,接受了马佳称得上讨好的亲吻。他像小动物一样舔王晰的嘴唇,感觉到他哥没有明确的拒绝,才大着胆子舔进人齿缝,勾着人舌尖吮食他口中津液。王晰心中好笑,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小狗小心翼翼的舔了,反手扣着马佳后脑吻了上去。情期的omega嘴里是甜的,混杂着那股模模糊糊的果糖的香气,柔软又迷醉的,如坠温柔乡,毫无攻击性的信息素柔柔的将他们包裹了,在情欲和慰籍中不断沉降。
一阵不合时宜的震动声忽然打破这旖旎暧昧的气氛。王晰的手机放在了驾驶扶手上,他回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眼马佳,嘴角噙了一抹笑。马佳本能的感到一阵危机,立时伸手就要拦他,然而饱受情期折磨的身体轻而易举被王晰拦下——这厮太坏了——王晰按开了那通电话,还打开了免提,顿时车厢内就被某个以聒噪出名的小孩填满——
“晰哥啊晰哥你真的不来了啊?哥我和你说贾凡哥挑这地方绝了真的,烧鹅和烧肉都老好吃了,粥也特香你肯定喜欢!老字号就是不一样唉广东好吃的太多了你快来吧!下回就不一定吃得上这口啦!”
黄子弘凡兀自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王晰慢慢悠悠的开口:“你佳哥生病了,我照顾照顾他,不去了。”
黄子弘凡愣了一秒:“哎哟怎么生病了?严不严重啊要不要去医院啊?热感冒吗这是?”
话题里的主角正发着抖咬着自己手背,腿根抽搐着,满心注意力只集中在不要让自己叫出声来。马佳要让他玩崩溃了,情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反复逼近高潮令他浑身酸软,却又深深渴望着更多,肉壁食髓知味的咬着异物,王晰的那一根顶在他生殖腔口反复磨蹭,直磨得人浑身发软。
内壁被不断碾压,酥麻颤抖的快感从中升腾到四肢百骸,马佳几乎要含不住呻吟,委屈得就差掉两颗金豆豆。
马佳气死了,王晰根本就没接受他的示好,反而变本加厉要仗着哥哥身份来欺负他。王晰一手拿着电话,细长的狐狸眼瞟过来,颇有些居高临下的睥睨。马佳憋屈的回望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敢泄出一丝声音让听筒对面的弟弟听去什么淫乱不堪的声响。
听筒那边,黄子弘凡还在喋喋不休,嚷嚷着要给马佳带三种不同的粥回去养养嗓子,还要带烧鸭馋他,王晰听得好笑,刚和对面的弟弟说了再见,忽然被马佳一把掀翻,头晕目眩的仰倒在车后座上。
商务车的后座足够宽敞,马佳缓过点劲儿,直截了当的掀了他哥、费力的把自己的屁股从那根湿淋淋的阴茎上抽离——尽管肉体与理智并不相符,内里粘膜不情不愿的空虚收缩着——反手就扒了王晰的裤子,指尖探到人股缝间,果不其然也摸到一手泥泞的甜液。
他低头吻上omega软嫩的腿根,鼻尖嗅到腥臊气,却混着甜蜜的奶香,引的人一阵飘飘然的恍惚。马佳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