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阙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绑缚着四肢横陈在半空中,看起来像是一副要被五马分尸的姿态,只不过锁着他四肢的另一端不是马匹,而是四棵光秃秃无枝无叶的腐朽枯树。
天边一抹晨曦的瑶光浮现,竟已是第二天了。
这模样……也不知道待会儿又要承受怎样的折磨。云阙咳了一会儿,慢慢恢复了Jing神,才看清了昨日遭受的凌虐痕迹。下面两个rouxue儿因为被数不清的人挖掘捅cao过,此刻一丝一毫都合不拢,张着两个圆洞一呼一吸着,有什么东西从这两张嘴里一颤一颤地滑落。
还能是什么?
云阙红着眼低头,看到下体沾满了上百人喷射给他的浊浊Jing华,那些东西从他体内坠落,又在他皮rou上凝结,肿大的后tun,青紫的腰身,殷红破皮的大腿根……处处都覆着厚厚一层的浓白Jing斑,偏偏他上半身干净得如同刚出笼的白嫩软糕,因为被那山崖石壁截成两段的关系,他这身子此刻竟是一半白洁,一半污秽,反倒显得更加yIn浪不堪。
云阙费力地动了动四肢,就听到锁着他手腕脚腕的铁链发出咔咔脆响,他不仅挣脱不开,动一下还痛得很,tun间那两处xue眼显然被挖凿得彻底,本该裹在内腔里的红rou此刻竟都外翻在tun缝之间,他刚刚这么动了一瞬,那两截裸露出来的逼rou和肛rou就彼此摩擦了一下,激得他全身一震,惊得再也动弹不得。
他心中虽为此刻rou体的肮脏yIn靡哀伤不已,在外人看来,那身子反倒美得让人把持不住。
这少年双儿的身子的确是sao艳至极,一头墨发如瀑,肤色洁白胜雪,腰背线条如同一湾流水,两点茱萸殷红如豆,两条修长大腿即便此刻被桎梏着只能如此直挺挺地伸展着,可光想想便知它们缠绕在腰间时该是如何yIn浪旖旎。当然,最吸人眼球的仍是这股间的风景,早已被开凿彻底的两口殷红yInxue,不住地吐着一泡接一泡的浓白Jing泥,上头一截小指长的Yin蒂耷拉在外翻的逼rou当口,再上头居然还萎靡着一团鼓囊囊的囊袋和roujing,这yIn货被Cao翻成如此贱浪模样,倒没想到竟长了一根粗壮屌棍,实在令人可惜。
云阙并不知道自己周围还藏匿着数十双眼睛,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被掘开的身子。
这是一处四四方方的展示高台,台面高高升起,四周的看客席位却沉在下头,台上的人看不见台下,台下的人却是能把台上艳色尽收眼底。
“啧啧,真是两口好逼,教主竟舍得拿这种尤物做‘兽宴席’,当真舍得哦。”
“那你可错了,正是这种尤物才好伺候那些yIn兽,如此秀美shi红的rou色,那些畜生自然也是喜欢的。”
“那可快些开始吧,兽笼还未开吗?”
“快了吧?不知今日出笼的是哪头yIn畜,贪狼?巳蛇?还是白虎?”
“瞧,来人了!”
台下yIn词浪语的时候,台上已走出一人,那人侍者模样,手里捧着一个西瓜大的瓷器,里头满满装着什么东西,很快就走到了被吊着四肢的少年身边。
“哦!是黑熊!”
“你怎么知道?”
“花蜜啊,那家伙手里抱着的瓷罐里,装着的全是千金难求的雌花蜜!”
提问者顿时两眼放光,紧紧盯着台上人的动作,惊呼道,“那家伙在往那yIn奴的xue儿里灌蜜!”
“没错,满满一罐子都要灌进去,那黑熊的胃口可不小呢!”
“啊,那是什么?好像往他yInxue儿里推进去什么东西……”
“那是蜜核,拳头大的雌花蜜核,那黑熊非要把它吃进去才会满足,若实在吃不到,必然会活撕了他的身子,从他体内给挖出来不可。”
“哎呀,那岂不死了?多可惜!”
“所以这yIn货能不能活过今天,就看他自个儿尽不尽力喽。”
台下如此说话的功夫,被侍者扒开前xue儿的云阙已是惊骇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子宫里被推进一个硕大坚硬的东西,又滑腻得厉害,这侍者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子宫口实在太过窄小,那么粗硬的蜜核怎么都推不进去,就干脆伸手进他的宫腔里,两指撕开一个豁口,硬生生给捅了进去。云阙痛得惨叫,那侍者却像是做惯了,眉头也未动一下,等把那蜜核塞进他子宫里放稳了,便掰开那处松弛的逼眼儿,将罐子口一倾,汩汩黏腻的花蜜便畅通无阻地倒入了那管抽搐的逼腔里。
整整一大罐的花蜜全数被倒进了少年人炽热的rou腔深处,等全部倒完了,那侍者拿出一根粗大玉势,往里不客气地一捅,这前期的装饰便算是圆满完成了。
“唔……呃……”
xue儿里含满了粘稠花蜜的感觉实在难受,云阙不由地扭tun摆胯,饱含着蜜ye的rou腔随着他的扭动在体内黏腻地摇荡。可再怎么难受他也挣脱不开,只能大张着双腿在半空中无意义地摇着屁股,直到那侍者见他的确无法反抗,便清了清嗓子,朝展台的某一处入口高喊:“准备完毕,开笼——!!”
这声开笼落地,台下众人哗然,几十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入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