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爸爸,您听我解释!”林安扑向齐文涛,扒着他的裤腿试图解释。
“贱货!”齐文涛一巴掌扇在林安脸上,在那张妖媚俊美、被女儿迷恋的脸上留下五个通红的指印,“你他妈解释个屁!”
齐文涛身后站出来两个黑衣墨镜的保镖,一左一右不由分说,架起林安塞进了齐文涛的加长林肯里。
齐文涛今天被打击到了,平时那么温和孝顺的女婿居然是个长着大nai和女人的逼的sao货,还、还被他Cao过了,滋味居然还不错……
一路上齐文涛一句话没说,沉浸在惨痛的现实里。林安小心翼翼地问道:“爸爸,咱们这是去哪儿?”他怕齐文涛把他沉江。
齐文涛一脸Yin沉:“不要叫我爸爸!我就当没有过你这个婊子儿子!”
“……”林安不敢再说,心里暗暗寻思该怎么为自己辩解才能逃过一劫。
身边两个黑衣保镖不声不响地拿着纸给林安擦拭sao逼,一下一下弄得林安有点发痒,“嗯啊……”他低喘两声,要不是地点不对可能会拉着保镖来一发。
左边的保镖手逐渐不规矩起来,一手抬住林安的腿,把腿架在自己大腿上,粗糙的手指玩弄着林安娇嫩的Yin唇,不时在Yin蒂上揉揉,粗长的中指在Yin道边缘戳戳碰碰,弄得林安下面又开始流水。林安起了感觉,投桃报李地把手伸过去在保镖胯下揉了揉,摸得胯下一坨硬了起来。保镖仍一脸严肃,探手拿开林安作乱的手,自己却仍然揉捏林安的Yin蒂,弄得林安敢怒不敢言,只得强忍住呻yin。
保镖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越做越过分,粗长的中指终于插入了林安的yInxue,扯动林安的媚rou也跟着来回扯动。林安张着嘴无声地尖叫,保镖灵活的手指在sao逼里不断拨动玩弄,弄得林安yIn水横流,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齐文涛心神不宁,偶然间一回头,正好看到林安两眼泛春逼水横流的yIn荡样子,顿时大怒:“好你个sao货!好!我今天就满足你!”他打电话不知安排了什么,又向司机吩咐两句,车掉了个头,向黑暗中驶去。
车开了一夜,林安迷迷糊糊地靠在保镖身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他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他们进山了。
林安以为真的要被灭口,忙向齐文涛哀求道:“爸爸,您看这么多年我对待欣欣也算是尽心尽力,我这次真的是一时糊涂……”
齐文涛Yin沉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向保镖吩咐:“放他下来。”
林安胆战心惊地走下车,看着齐文涛指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等在那里的庄稼汉:“喏,他以后就是你男人了,你不是想挨Cao吗,我看庄稼汉的大鸡巴Cao不死你!”说罢冷哼一声,不待林安再求情,转身上车,黑色的加长林肯一溜烟开走了。
“爸爸不要啊!”林安追着扬起的尘土跑了两步,被旁边等待已久的庄稼汉抱在怀里。
庄稼汉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以后就是自己媳妇了,顿时眉开眼笑,抱着傻愣住的林安就往家走。
“你放开我!”林安大力挣扎,奈何这男人从小就干力气活,轻而易举制住林安nai猫似的挣扎,喜滋滋地抱着自己新出炉的媳妇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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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荡妇,看俺不好好治治你,居然敢不听你男人的话了?!”
“啊啊啊不要Cao了……嗯啊”
“求你……嗯啊啊、哈啊”
“老公老公我错了,我是你老婆、嗯啊啊、我是!”
“下次还听不听话了?你男人想什么时候Cao你就什么时候Cao!争取早点给俺们李家怀个种,不然就把你卖给隔壁王麻子!”
王麻子是隔壁屠户,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rou,一脸麻子更是让人望而生畏。“呜呜……我听话,好老公别卖我,以后老公想什么时候Cao就什么时候Cao……”
自从男人扛林安回来,林安就开始挑三拣四的表示各种不满,还存着岳父回来接自己的念头,依旧没有死心。
奈何男人棋高一着,他一直信奉“媳妇不听话CaoCao就好”的道理,扒了林安衣服就开Cao。
此时他正把玩着林安的两只大nai,底下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快速Cao弄抽插,弄得林安呻yin连连,苦不堪言。
“俺的大鸡巴够不够大?sao媳妇爽不爽?”自从庄稼汉第一次Cao过林安后发现这个“女人”没有处女膜,顿时大怒,知道这是个sao货,再也没有怜惜过了。
“唔老公好棒,鸡巴要Cao死我了……”林安双眼失神地躺在炕上,nai头已经肿成了樱桃,胸口一片青紫,这汉子手劲太大了。
男人快插几百下,射进了林安的sao洞,把软下来的鸡巴塞好,拿起墙边的锄头出门种地去了。
这是林安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他喘了几口气坐起来。每天男人上午出门干农活,傍晚时分才会弄得满头大汗的回来,简单的粗茶淡饭后又是晚间一顿Cao,然后在汉子的鼾声中勉强入睡。
林安觉得这样不行,没有Jing致的饭菜、舒适的大床和各式各样的炮友,人生简直了无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