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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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扣!扣!扣!扣!扣!
我站在小屋門口,猛敲著外表斑斕的木制門板。
但等了一會兒,屋內全無回應。
我不知道門內有沒有上閂,但我不敢直接推開門,要是見著了不堪的場面,反而以後不知怎麼面對雪凝。
又等了半倘,我索性張開喉嚨,大聲道:「關將軍、陸參軍,我是副隊長步鳩,有要事稟報。」
我有些不安,我倆是從屬關係,要是關將軍找個理由阻我進去,該怎麼辦?
但即使他不讓我進去,經我這一番攪局,他應會自持身份,有所收斂。
「進來!」突然屋內傳來一聲喝令。
出乎意料的回應,讓我嚇了一跳,關將軍竟如此乾脆。
接著我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進屋,只見屋內後方的空間擺了張大屏風,屏風擋住視線,只能影影約約地從上頭粗略的陰影判斷,應有兩個人在後面。
「步鳩,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雪凝從屏風側邊探出上半身,她臉色紅暈,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稟告參軍,是許彪隊長告訴我的。」我眼神游移,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那他沒跟你說,我倆有有軍政要事需討論嗎?」簾子的另一邊,關將軍也探出了頭,他怪笑著,一邊肩膀不正常的微微抖動,然後道:「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是。」我眼角撇到一旁的小桌,黯影的令牌放在桌上,上頭濕漉漉的沾滿水珠,被窗外射進的陽光映得閃閃發亮。
「府邸廣場內,聚集了……」我張口說到一半,突然發現房間角落的櫃子上,擺了一張銅鏡。
那銅鏡映射的方向,正好就對著屏風後兩人的位置,雖然反射的不甚清晰,但身形輪廓明顯,兩人在做什麼根本一覽無遺。
只見雪凝下半身空無一物,坐在椅子上,雙腿張開,正對著關將軍。原本她身上的褻褲已被褪下,正靜靜地躺在腳邊。
他雙腿之間,還挾著一個事物……
是關將軍的手臂!
只見關將軍整條臂膀快速地顫動著,臂前的手掌隱身在雪凝雙腿之間,不知在做什麼骯髒事。
我心頭一顫,嚇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你究竟有什麼事?」關將軍語氣不耐,一手扶著屏風,又探出頭來問。
我瞧見他扶在屏風上的大手,那是經歷無數戰役的軍神之手,那手背浮著青筋,看來蒼勁有力,佈滿傷痕的指爪歷盡滄桑,指尖全節著粗糙的厚繭。
我心底一涼,他竟是用這樣的手在玩弄雪凝……
「稟將軍……」我趕緊安定心神,不再多想,鞠身恭敬道:「今日司馬府邸內近百名新兵報到,需依據先前慣例,皆由陸參軍統一喊話,激勵士氣。現百名隊員已集合完畢,正待參軍大駕。」
「喔。」關將軍隨口允諾了一聲,道:「叫他們先等等,我們正忙著大事呢。」
我心中暗罵,這傢伙欲望充腦,竟把百人之眾晾在那,全然不當一回事。
「步鳩……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到。」雪凝含糊的聲音微微顫抖……
我隱隱約約聽到了ye體攪和的聲音。
我心中嘆了一口氣,計畫完全失敗了,關將軍比我想像中的更無恥,竟沒有要停止羞辱雪凝的意思。
但正當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關將軍卻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先別走!」關將軍像是突然想到了麼,朗聲道:「步副隊長,你來得正好,有些兵法軍政之事,想問問你的意見。」
「什麼?」我頭腦一片懵然,他究竟想做什麼。
「聽聞辛毗手下部將傅懷驕勇善戰,以致我軍忌諱,戰線無法再進關中、隴西。」關將軍繼續道:「身為黯影部隊的副隊長,可有何對策?」
我從銅鏡裡見到,關將軍邊問,手臂上的抖動愈加劇烈,雪凝雙手握著關將軍的手抵抗,但卻是徒勞無功。
我瞬間理解了他的企圖,這個變態,他竟想利用我在這裡,使雪凝感到羞恥時,藉機羞辱她。
「可想好對策了麼嗎?」關將軍又道:「許彪隊長說你虛有其表,沒資格擔任副隊長,夫今日就要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許彪,他,挑撥離間……他……啊──」雪凝想替我說話,但才剛起頭就無法繼續說下去,只剩下嬌喘聲搭配著喘氣聲,之後一個字也說不好了。
「黯影部隊一向擅長在陰影底下辦事,縱使傅懷驕勇,但上不了戰場也是枉然。」為避免雪凝難堪,我趕緊接話:「何況如今黯影有關將軍坐鎮,縱使傅懷武功在高,在將軍面前也只是班門弄斧。」
關將軍沒回應我,顯然他沒仔細在聽我講話,他的目光全集中在眼前的尤物上。
我不怪關將軍,因為銅鏡中的畫面根本無法讓人移開視線,雪凝美豔的身軀像是在發抖著,她躬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