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为奴】开始轮了
薛娉婷仿佛进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这噩梦里,父兄身死,家宅被抄,母亲下落不明,而她沦为了人尽可夫的娼ji。
听说痛就能从噩梦中清醒,她试过撞墙,咬舌,绝食,却依旧无法脱离这个可怕的噩梦。
甚至,梦境变得更可怕了。为了防止她撞墙,用最柔软的丝帛缠住了她的手臂。为了防止她咬舌,用她自己的肚兜塞住她的嘴巴。她不吃饭,便给她灌最好最滋补的汤药,入口全是百年人参百年灵芝的苦味。
而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她能够活着躺在床上,日复一日地接受男人jian插灌Jing。
太阳从支开的长窗的缝隙里透进来第一缕光的时候,薛娉婷的房门被推开了。
不用睁眼,薛娉婷也知道,那是日常派来服侍她的,口不能言的哑婢。
薛娉婷太累了,昨夜干得天将破晓,男人们才意犹未尽地散去,她到现在不过睡了一个时辰。只闭着眼睛,任由哑婢拿绞得半干的帕子,细细擦去她胸上腿上,已经干涸的迸溅状Jing斑。
擦净了胸口,哑女的手指伸进了薛娉婷的Yin户。
薛娉婷顿时睡不着了。
昨夜薛娉婷被干了许久,干得Yin唇向两侧大大张开,到现在都没有闭合。哑女的手指细长,按理说很容易进入,但被男人的Yinjing无数次送上欲望顶峰的rou壁敏感至极,竟颤抖地痉挛着含住了哑女的手指。
这被男人调教得不知廉耻的身体,让薛娉婷臊得红了脸,也红了眼眶。
哑女的手指被薛娉婷咬得寸步难行,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握着薛娉婷的膝盖高高抬起,让薛娉婷的双腿张大到极致,细长的手指才终于伸入了shi滑的Yin户里。
哑女的手指在泥泞的rouxue里一阵摩挲,终于抠住了要找的东西。那东西本就是圆形的,浸饱了Jing水yInye,更是滑不溜手,幸而哑女的手指灵巧而轻柔,抠住凹凸的花纹,便利落地带了出来。
木色的东西骨碌碌地滚出来,落在薛娉婷双腿之间的床褥上,却是一枚文玩核桃。
薛娉婷难堪得shi了眼眶,真的哭了,清亮的泪痕从眼角掖入发丝。男人们用Yinjing恣意抽插她的小bi,灌入浓Jing还不够,临走了,还在里面塞了一颗核桃留作纪念。
哑女抽出手指,改而搓揉摁压薛娉婷的小腹。没了文玩核桃的堵塞,一股股热流便顺着薛娉婷张开的Yin唇流了出来。那本是男人灌进去的浓Jing,被堵在体内久了,吸收了一些,变成了清亮的水色。
哑女足足换了三张干爽的帕子,才吸净了薛娉婷体内的Jing水。等微凸的小腹恢复白皙平坦,哑女又绞了温热的帕子,细细擦过薛娉婷的小Yin唇,大Yin唇,Yin核和被浅浅毛发覆盖的Yin丘。
最后,哑女拿了干净的肚兜来替换了薛娉婷嘴里被唾ye打shi的那张。
薛娉婷已经是泪流满面,嘴巴刚刚得了自由,便哀求哑女:“求求你,让我死,让我死罢。”
哑女不能说话,只怜悯地看了薛娉婷一眼,仍是用干净的肚兜塞住了薛娉婷的嘴巴。
最后,哑女端着铜盆与棉帕,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薛娉婷默默地流了一会儿泪,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也没有睡多久,最多日上三竿,门外渐渐有了人声。
薛娉婷陡然惊醒,惊惧地瞪着房门,仿佛那并不是一扇普通的门,而是通往地狱的入口,一打开,就会扑出无数魑魅魍魉并无数的妖魔鬼怪,将她拆吃入腹吞食殆尽。
无论薛娉婷多么害怕惊惧,门还是打开了,如同往常一样,陌生的男人们走了进来,如同往常一样,男人们嬉笑着解开了裤腰带,如同往常一样,新一轮的噩梦再度开始,如同往常一样。
第一个男人膨胀的Yinjing很快就撬开了薛娉婷的小bi,贲张的青筋贴着肿胀的rou壁,一口气插到了颤抖的深处。当男人抽插起来的时候,深处的嫩rou颤抖得更加厉害,明明并不情愿,身体却自顾自地分泌了yInye。男人抱着薛娉婷的腰,抬起她的屁股,很快就插出了水声。
“咱们的薛小姐如今是越来越会挨Cao了,才刚刚插进去就shi了。”男人兴奋地挺动着,紫黑色的性器不断推开薛娉婷妄图收缩的Yin唇,噗呲噗呲地抽插shi滑的小xue。
旁边的男人笑道:“你也不看看薛家小姐是谁,送进宫里做娘娘都够格的贵女,如今破落了,一个大子不要地让咱们随意玩nai插xue,这小bi也比外面寻常的ji女窑姐识插许多。”
薛娉婷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抖着腿儿将男人每一次jian插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唔,唔。”
旁边的男人看薛娉婷被干得满面苦闷地抻着细白的脖子,一对雪白的nai儿不住打颤,看得眼热,一把抓住了那对乱动的大nai:“这nai子长得真好,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竟生得这样白这样大。”
正跟薛娉婷插xue的男人看一双甲缝里尽是污垢的黑手握着雪ru不放,又是搓磨又是揉捏,胯下更是胀硬发烫,鸡巴不要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