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她撒娇道歉。
虽然,她还是有点气,可看着面前的狼狈的爱人,哪里还能说出半句责备的话?
“胳膊是不是很疼?”梁易安轻咬着嘴唇,带着心疼的上下下下的把斯诺检查了一遍,发现她身上除了胳膊吊着之外,还有不少的擦伤,眼眶顿时就又红了,知道斯诺一路上过来吃了不少的苦:“这里又没有医生,你这个样子,胳膊又这个样子。”
“没事儿没事儿。”看着易安憋着泪的样子,斯诺赶紧说道:“都是小伤,就是身上脏的厉害,我下面的时候听他们说不能洗澡,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儿,我这一身脏,想抱抱你还沾你一身的泥。易安,你帮我擦擦呗?”
说着还单手 晃了晃易安的胳膊,易安被她晃心疼又心软,伸手轻轻的碰在斯诺的胳膊上:“是不是骨折呀?这得赶紧去医院才行,你以为随便绑着根树枝就可以吗?真当自己是超人了?”
“去去去,肯定去的。”谈斯诺好言好语的哄着:“我接了你,然后我们明天就去医院,好不好?”
“我先给你洗洗。”梁易安没搭理她明显卖乖讨好的话,拎着小景放在门口的热水壶搀着斯诺去了浴室。
条件所限,各种的不方便,易安倒了热水又混了一点干净的清水,先帮斯诺洗了头发,指间搓着泡泡,耐心又很小心的不想委屈了斯诺,等洗完了头,易安拎着水壶里的水晃了晃,已经所剩不多,有些为难。
宾馆里的存水本来就不多,能挤出来这些已经是足够多了,他们这些人被困在宾馆里也只是保障了正常的饮用水,洗澡什么的就有点奢侈了,小景带来的那些还是易安跟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工作人员那里周旋来的。
斯诺这一回头就看见了易安有些为难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一只手扯出了易安的胳膊:“别忙活了,我洗把脸就行。身上穿着衣服,应该也没有太脏吧。”
应该也没有吧?虽然她很嫌弃自己,但是只要易安不嫌弃,她还是能忍一忍的。
毕竟环境特殊,情况特殊,虽然易安实在是不想委屈了斯诺,但眼下的情况也只能暂时委屈了,倒出所剩不多的水,易安拿着毛巾沾了水,正准备让斯诺闭上眼睛,手就被握住,斯诺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才说道:“你先蹲下来。”
易安不名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在斯诺的面前顿了下来,然后手上的毛巾就被斯诺拿了过去,温热的毛巾点在脸上,把易安刚才在斯诺身上蹭到的脏点尽数擦了个干净,看着从小花猫变回小美人的易安,斯诺才微微一笑:“好了。”
莫名的心上好像被羽毛拂过一般的感觉,易安顿时就觉得耳朵有些发烧,她跟斯诺两个在一起那么久,亲亲抱抱就不多说了,可偏偏就是斯诺刚才那微微的一笑,让梁易安觉得好像被戳中一般的感觉,心脏处开始“咕噜咕噜”的冒着小泡泡,还都是粉色的,惑人的,让她晕眩。
这笑实在是犯规的厉害,梁易安红着脸,小声嘟囔:“脏兮兮的还勾|引人,让不让人好好干活了。”
小声的嘟囔还是被斯诺给听见了,斯诺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让、让、当然让。那个易安你先帮我把这个弄一弄。”
斯诺说的是她身上绑着的树枝,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衣服脱了,把脏的地方随便擦一擦,等我们出去了,你再帮我好好洗洗。”言语间都能感觉到底自己都是满满的嫌弃感。
“这个不要紧吗?”梁易安很紧张,她一直都在避着斯诺吊起来的那只胳膊,生怕万一不小心再伤到斯诺,这会儿听斯诺说要把树枝给撤掉,顿时就慌了:“我看还是固定着比较好,先固定着吧。”
“不要紧,是来的路上怕不小心才这么固定的,现在可以先拆下来,要是有需要可以再绑上去。”谈斯诺宽慰着易安:“而且,就算是固定,我也不能一直都用这根树枝不是?放心吧,你拆就行。”
虽然梁易安很犹豫,但见斯诺已经开始单手想去解开绑着树枝的绑带,只好放下自己的那些犹豫不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全神贯注的帮斯诺拿下了那根起固定作用的树枝,又把斯诺的胳膊小心的放下,才喘了口气,开始解斯诺的衣服扣子,她动作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好像是在接触一件稀世罕见的宝贝一样,弄得谈斯诺心里痒痒的厉害,索性单手抓住易安的手,抬眼轻声说道:“那什么,对你我的自制力一向都不是很好,所以易安,你能快点吗?我怕自己撑不住,想要你。”
她现在可是伤患,实实在在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这种时候除了忍住别无他法,可易安这种手法,让谈斯诺忍住实在是不太容易,要不是现在一只手不能动还疼的厉害,谈斯诺这会儿是绝对不会忍的,哪怕她身上脏兮兮的,也不能忍!
“你!别闹!”梁易安本来全神贯注解扣子解的十分专心,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杂念,可扣子解开露出了斯诺衣服里面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听她这么一句撩|拨,梁易安是下意识的就想挪开眼睛,可又十分的舍不得,视线飘忽不定,下手犹豫不觉,于是等把斯诺收拾的差不多能见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