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了医疗方面,但我也调查了爆料人所说的那个孩子……”韩琴君欲言又止。
那孩子的的确确与孤儿院有关,先天性心脏病,急需用钱。院长将她送进了医院,但是没有进行后续治疗,譬如说手术。
按照院长的说法是当初以为要十来万,能搞定一切治疗,但没想到病情恶化,产生了并发症,那十来万块钱不够动手术的。
这些要调查是一项极大的工作,韩琴君还未细查,但她心中有另外一个想法。
除了这一次,往前推去,余愁几乎是一个人撑起一座孤儿院的开销,何等庞大的一大笔金钱,院长当真是全数用在那些因残疾或身患重病的孤儿身上?
韩琴君心中质疑,但一切要看证据说话。自己并不希望余愁插手这件事情,人性中的感情会叫人丧失理智。
但如今科技发展如此迅速,纸媒,网络传播,韩琴君堵不住幽幽之口,只要余愁想了解,没有人拦得住。
翌日,韩琴君起床之时枕边温热不在,待洗漱完毕下楼,余愁已然端坐在餐桌前,品咖啡读报纸。
报纸恨不得将标题几个字放大、再放大,怕是将人当瞎子。
“昔日影后东山再起无望?出.轨门之后再陷诈捐门!!!”
那三个感叹句当真是用的妙,将小编的震惊全数展现出来,外加歪斜扭曲的排版,恨不得要从纸面一跃而起,愤愤地朝着余愁脸上扑打。
这标题已经足够误导人了。
余愁是否诈捐此事尚且二说,但是这肯定的语气,真是……在造谣的边缘打着擦边球。
十分恶心了。
韩琴君放轻脚步走过去,站在余愁身后咳嗽一声,吓得契子手中咖啡一抖,晃晃荡荡幸好没溅出来。
“你介意给我看看嘛?”
林管家端着早餐出来,翻白眼,嘀咕道:“那么大的人了,幼稚。”
余愁心有余悸,若是咖啡倒衣服上,等同报废。
韩琴君心虚地点了点鼻子,从不太情愿的余愁手中接过报纸,坐下细读。
视线来回扫动,报纸上的信息被韩琴君扫入脑海中,脸色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变得Yin沉起来。
原以为只是个标题党,只敢带带节奏,却没想到正文更是无所不及地展露着自己最大的恶意,将网络上没有真凭实据的揣测用模棱两可的话语,疯狂地带节奏。
韩琴君一向不喜这样的文字工作者。若是战乱时期,文学大家下笔锐利且残忍,是源于对于侵略者的恨,难以抑制地成为一把利刃,那么这些娱乐圈狗仔只能被称呼一句浑水摸鱼的汉jian了。
随意诬陷,带节奏引战,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没有了。
也许红就是最大的原罪。
余愁出道至今不恶意营销,不拉踩。当初与韩家对打更是一路挨骂不吭声,在许语花这件事情上恪守本心,奈何前公司软弱无力可欺,澄星最近资源分配难定,难以抽出心神,大家就看在她怂,没地方的份上使劲扒毛。
此事种种疑点这些人不相信,当睁眼瞎,死活看不出来,心思歹毒背后戳刀。
余愁心虚地点了点自己的发汗的鼻尖,怯怯地伸出手讨要报纸:“看完了吗?我还没看完。”
“别看了。”韩琴君将报纸折一折,拽住报纸的边角。嘶——报纸四分五裂,了结余生,躺进了垃圾桶。
余愁不敢啃声,报纸骂的是自己,倒把韩琴君气个半死。
林管家猛地一拍桌子,砰——余愁的心随着桌子上的碗碟也蹦跳,再砸回去,发出乒乒乓乓的脆碎声。
林管家气得双眼冒火,搞毛线啊,自己还没看,报纸就被分尸了!余愁夹在两个人中间,瑟瑟发抖。
再看韩琴君,神情淡然,拍拍手继续喝咖啡。她抿了一口咖啡,才不急不缓地给林管家一个解释:“歪曲真相,随意揣测,造谣是非,这样的文章不看比较好。”
韩琴君说着,眯起长眸目光停在林管家的胸.前,她怕看了林管家会犯心脏病。
林管家张着嘴,无法反驳,这什么狗屁歪道理?!
吃过早餐后,韩琴君牵着余愁去公司,不知今日院长何时来,早点去公司恭候她的大驾光临与解释。
别墅里,林管家没看报纸,心头就像小猫挠着,麻痒难耐,他用抹布收拾着桌面的时候,余光扫见垃圾桶里的灰白,身体一顿,计上心来。
他蹭了蹭手去翻垃圾袋,碗碟皆放在一边,随后得意洋洋地将报纸揉开,戴着老花镜一张张地拼着。
嘿嘿,谁说自己看不了的?
红绿灯路口前,韩琴君余光扫见余愁双手紧扣,摆放在膝头,身子僵硬的如同一块木头。
见韩琴君看过来,余愁又软了身体,但是彼此互通的气息叫韩琴君知道,余愁依旧难以放松,不过是表面的装模作样。
“院长既然答应了,应该回来的……”余愁说,“我离真相很接近了。”
韩琴君反问:“那么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