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而突出的粉嫩敏感之处,目光黏糊在上头,但却没有如余愁心愿手指也落下。而是稳稳地定在心口处,询问:“那么你的这里是属于我的吗?”
你的心是属于我吗?
得到满意回答之后,韩琴君并未展露笑颜,再追问道:“韩涵的事情,我想要个解释。”
并非询问的语气,而是直截了当逼问,但是韩琴君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如何。
气势上的绝对压迫,原本就身体素质下的压迫,余愁不断地收敛,降低自己的头颅,垂首在韩琴君面前。
虔诚的顺从,结契的契子在断契之前,终其一生都会受到契主的影响。
高傲的人在感情面前依旧会选择扬起自己的下颌,冷眼看待这不公平的一切,纵然她要迎接社会的斜视,旁人明里暗里的讥讽。余愁敬佩这样的人,但她从来不与旁人争论所谓的契子契主高低之分。
余愁诚服于韩琴君,不是因为所谓的契主气息压制,而是因为对方是韩琴君。
不要说这一颗心,自己整个人都是韩琴君的,对方要便一起拿去,只求好好收藏珍视。
但现在……韩琴君却是要将自己将过往的伤痛一一扒开,韩涵二字当真刺眼!
若不是韩涵,前世自己怎会息影苦守别墅七年;若不是韩涵,韩琴君又怎会在得知自己的情况后,决定和韩家闹翻,想要将这无厘头的一切拨正改乱,却在雨夜暗沉的高速路上发生车祸。
这一切,韩涵她都知道!
余愁怨恨当初参与的每一个人,韩家封锁了自己得知真相的途径,又协同旁人构建假象。而韩涵拿捏着所有的真相,可她为了一己私欲,选择了隐瞒。
离婚的时候,余愁尚可怜她,原以为韩涵也是与自己一般的可怜人。多年追求,终于得美人心,既然只能分道扬镳,两个人倒也爽快。却没想到自己对她所谓的亏欠,竟是早在算计之内。
一番好心喂了狗,当真恶心!
骂的难听些,便是“当了□□还要立牌坊。”那些真相知情者展露了人性中丑恶的嘴脸,笑得张扬。
而好友许雪城顶住各方压力,为自己Cao劳葬礼,老态横生。余愁想了许多,越想气息不稳,一想到韩琴君的死因与自己有关,余愁便瑟瑟发抖,她亲手害死了喜欢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余愁心中一阵阵寒战打着。
余愁不断地道歉,身子随着颤音快要抖碎了。
“余愁,你怎么了?!”韩琴君本是无心之举,心中好奇为何余愁先前会心系韩涵,纵然知晓一部分答案,但却不明了,总是要听到一个正确答案才善罢甘休。
韩琴君伸出手,余愁的眼泪却如同水龙头一般流,一双泪眼,看得叫人心疼。她捧起脸颊,细细地亲着,动作细小而谨慎,生怕把余愁吻化了一般。
自己说错话了……
韩琴君越是温柔,余愁越是担忧,只因这辈子这一切来的太过完美了些,看起来都不像话。
自己不是神之宠儿,也没有过人之处,孑然一身游荡在娱乐圈中,与韩琴君相遇相识相爱,何其有幸。余愁难以自制,不由得紧抓韩琴君手臂,汲取支撑的力量。
韩琴君感受着余愁眼泪打shi了自己的衣物,沉默许久,才缓缓道:“我该怎么才能叫你不难过?”
“我想……”余愁抽泣之音少了些许,可惜哭哑了嗓子,鼻子又塞住,说话翁声瓮气nai糯糯,头脑发胀没个沉稳劲道,“我想你抱着我,亲亲我……”
余愁一点都不抗拒韩琴君的靠近,对方越是深入,才能让她觉得一切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上次,余愁纠结如何遮住脖子上的印记,此次终于轮到韩琴君苦恼。昨夜流了太多汗,她一大早起来洗漱,黏在身上总是不太舒服的。
韩琴君背身看着镜子中,背部的数道暗红抓痕,被热水一个滚烫,发出酥麻刺眼的感觉。
这些都好说话,一件长衫高领轻松解决,但……韩琴君拿着浴巾擦拭身体,朝镜子走去,抹了一把满是水汽的镜面,看着左边嘴角略微红肿,昨夜新鲜出炉的伤疤,对遮盖此处伤口之事感到绝望。
既然遮不住还要强行遮拦,不过是掩耳盗铃,叫人心中越发狐疑。韩琴君打了个哈欠,余光见浴缸水已经放满。
余愁身子蜷缩在被窝之中,太过于疲倦,大脑不清晰但依旧下意识地往暗处躲。
韩琴君一抱她,余愁便自动攀住脖子,动了一下,有睡醒的意思。韩琴君哄道:“我带你洗个澡。”
余愁腰肢几乎没有了知觉,软塌塌地任由韩琴君摆布,被温水浸shi的毛巾力度适中地擦过身子,叫余愁舒服地直往浴缸滑落。
韩琴君看着面前的余愁,身上布满殷红吻痕,从背部向下,小腿往上攀岩到私密之处。她觉得自己先前那个澡白洗了,又冒出一身汗。
余愁累的说不出话来,半眯着水雾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手指轻轻点在韩琴君额头上,询问:“你又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