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
陆耀经常会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已然十年过去,却还在念念不忘。
他陪他开心,陪他难过。
甚至有那么一天,他还陪着顾卿去他母亲墓碑前祭拜。
天空大抵是灰色的。
顾卿穿着黑色的风衣,清瘦的少年站在墓碑前,身形在秋风中显得异常单薄。
他弯腰,放下一束白色的花。
他们好像说了什么。
陆耀握紧了他的手,年轻的他许下诺言:“……我会陪你一辈子的,一直保护你,不让你再难过。”
顾卿转头看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微微笑着。
……他头疼欲裂,捂着额头醒来,才发现又做梦了。
他是个警察,有自己的信息获取渠道,消息灵通,更何况那也不是件隐秘的事……近日来,在A城,陈家和顾家强强联合,顾三少甚至成为了陈家的座上贵宾,和陈家的公子交往频繁。
但陈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长年和H城警方打交道,却从未有什么损失,水很深。
……至少从他的角度来看,他并不认为那是个好的合作对象,跟他们合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下黑手了。
其实和他无关……
男人揉了揉额角,睁着的眼里带着血丝,看起来非常疲惫。
时间滴滴答答,指向5:35。
陆耀望着窗外,一片漆黑。
自从之前和顾卿重逢,并且和他做了几次以后,他就一直失眠,做了很多梦。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脆弱。
就好像放弃了一切防御一样,把赤裸裸的心脏袒露在他面前。
……心很坦诚,跳得很快。
男人在黑暗中,坐在床边,头颅低垂,腰弓着,手肘抵在膝盖上,双手捂住了额头。
他最近加快了和H城警方的转接工作,拿到了不少陈家的资料,他都一一看过了。
除此之外,A城警方也把陈家盯得很严。
在他的私人想法里,他甚至怀疑在A城肆虐多年的毒品案的主谋就是陈家。
……他和楚行他们合作,一心扑在工作上,把各种事翻来覆去地讨论分析。
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他说不定还可以……帮上点忙。
其实和他无关。
也许陈家只是单纯地想洗白上岸,毒品案件的主谋也会尽快落入法网,顾家不会受到任何波及。
……他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陆耀黑色的眼瞳在黑暗中更加黯淡无光。
男人抹了一把脸,把身上的T恤一脱,显出Jing瘦的身材,然后去了浴室。
淋在身上的水很热,抚平了一些焦躁和疲倦,水流顺着他的身体慢慢流下。
很快他就有了熟悉的感觉。
手伸到胯下,摸了摸Yinjing,然后揉了揉Yinjing的顶端,手法不怎么温柔,甚至有点粗暴,但是这种粗暴反而让他硬了起来。
如果有人看到,可能会觉得他有点受虐癖好。
他就用着这样的手法,继续揉搓他勃起的Yinjing。
疼痛使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呼吸越加粗重。
他闭上眼睛,仰起脸,微张开嘴。
淋雨喷头里涌出的温热的水从他的唇边划过。
……好像被谁的Jingye射到了脸上,然后流到了唇上,被他伸出舌头舔掉。
带有羞辱意味的想象会让男人的身体更加兴奋,疲惫的神经也蠢蠢欲动,沉默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少见的情欲。
粗糙的手紧紧握着jing身,快速撸动着,大拇指的指甲用力划过嫩gui头顶端。
陆耀呼吸一停,Yinjing一阵发麻,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射Jing了,结果还没有。
还不够吗。
他抬起另一只手,把食指中指并拢,伸进自己嘴里,舌头绕着手指舔了几下,像在舔什么别的东西。
手指接着往里伸,直接捅到了喉咙,生理性的难受,有点想吐。
陆耀忍住了,继续保持着这种难受的状况,
像被谁强迫着深喉,不断吞咽着Yinjing,在他的隐忍中寻求破绽,在他的痛苦中获取快意。
他皱着眉,呼吸急促,赤裸的胸膛快速起伏。
好像有了什么预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点。
……他终于射了出来。
白色的Jingye滴到地上,很快被水流冲走了。
他从嘴巴里拿出手指,沉默着洗完了澡。
他走出卧室,这是一个很典型的单身男人的屋子。
装修的主调色彩是蓝白黑。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就连厨房里也没什么厨具,因为主人向来早出晚归,恨不得住在警局,从不下厨,一天三餐都是在外面吃的。
整间屋子干干净净,冰冰冷冷。
陆耀把门一锁,就出门了。
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