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
贝拉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好的浑身上下。“你难道就没有一件像样的裙子吗？”
伊蒂斯邊借著他的手臂穩住重心，邊恥笑自己。“我真是笨手笨腳。”
“我看著你上去，晚安。”
“這麼說可能有點失禮。”
“你說計劃??那倒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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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上周有點卡文了><
伊蒂斯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全黑的训练服，外罩一件军绿外套，她一星期中有五六天都是类似这样的打扮，舒服又方便。
她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了。
贝拉一看便知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没好气道：“这可是关乎你终身大事的，你上点心啦好不好，哪有人穿训练服去相亲的？”
这时一个女学员正在向她展示魔法的训练成果，她刚在前几天学会如何凝造长达三米的水柱。
大概是因為已經說了那麼多，約翰索性放下兩人之間客氣的拘束，直接地問：“坦白說，在經歷這那樣的事後，我以為你會對皇室恨之入骨。可是你卻連民軍都不肯加入，對那個害過你的哥哥也似乎沒什麼報復的念頭。”
然而伊蒂斯一个晃神，水柱已经从眼前消失。
伊蒂斯心想她有没真的打算跟约翰发展，不过贝拉也说得没错，她穿这样去确实好像有点不尊重。
她好奇。“怎麼說？”
“不不，是我自己好奇。”
“氣定神閒嗎？”她喃喃重複著他用的字眼，忽爾失笑。“真有趣，我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麼形容我。”
差不多到達她的公寓時，約翰剛好說完馬完的一件糗事，逗得她哈哈大笑。然後她一不留心，便踩在了一塊光滑的冰上，幸好約翰眼明手法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才沒有滑到。
到她家樓下時，他問：“伊蒂斯，我們還會繼續聯絡嗎？”
他們繼續著未完的話題，呼出的白煙繚繞在空氣中。
這麼想著，她的目標好像已經完成得七七八八了。還有沒有什麼新的事情是她想做的呢？
好不容易一天结束了，她看了看钟，发现差不多是时候去餐厅了。她的好师傅替她约了约翰吃饭，是名副其实的相亲。她跟约翰算是认识，但完全不熟，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想想都觉得尴尬。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跟一個只有數面之緣的人聊得這麼深入，不過約翰確實是個很好聊天的人。回去的時候，儘管她再三推卻，他依然堅持要送她回去。
“你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兩人相視而笑，並沒有注意到遠處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他們。
少邊境居民一些基本的防衛技巧，漸漸地，與魔族襲擊有關的傷亡人數降低了不少。而僱傭兵的生意也開始上了軌道，有些受過訓練但不想加入民軍的學生選擇成為僱傭兵，也漸漸上手了，她和師傅基本上只需負責管理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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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蒂斯勾起嘴角。“說一點恨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聖人。只是我不想讓師傅傷心，那個始終是他僅剩的兒子。而且我相信人總需要為做過的事情負責，若然我處心積慮向他們報復，可能只會讓自己過得更加辛苦吧。”
伊蒂斯無奈，只得道了聲晚安，快步走上了樓梯。
这一天伊蒂斯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即便是训练时，也不时走神。
“現在的你卻像一個氣定神閒的老者，早已看破世事，所以選擇獨善其身。”大概是怕冒犯了她，他又補了句：“當然，這可能只是我的誤解。”
“师傅？师傅？”那个女学员见她没有反应，叫她。
她抓起包包就想往门外走，她的助手贝拉却拉住了她。“你不是要去相亲吗？就穿这样？”
“啊抱歉，我刚才一时走神了，你可以来多次吗？”伊蒂斯尴尬的笑笑。
“記得五年前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時的皇軍已經很腐敗了，但你的眼神卻總是燃燒著一股火焰，堅定得像是沒有什麼能夠攔阻你完成你的目標。”
她以為約翰想必會因為她的答案而失望，然而他只是說：“你，跟我想像中有些不同。”
“當然，嗯，今晚謝謝你這一頓了，下次我來請吧。晚了，你快回去。”她站在樓梯上朝他擺擺手。
“抱歉，我不該妄自判斷你的。”
“這是禮貌。”他說。
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氣溫又比白天時下降了不少，街上也變得空蕩蕩的只有寥寥數個行人。她裡面穿得有點單薄，連忙裹緊了外面的大衣。冰涼的風吹在臉頰上，倒是讓她清醒了一點。
聽著別人描述口中的自己，讓她覺得有趣。“那麼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