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回宫,那抹紫色的身影,以及那张俊逸出尘的脸,完全无法从脑海里剔除。
他懒散散坐在矮几边,让人拿来宣纸笔墨。
两个专门伺候他的少年,正卖力讨好他。
一个在在案几下吞吐着景倾的龙根,一个在他身后舔舐着他的后颈和耳朵,摩挲着他的脊背。
但景倾愣是一手稳稳当当的画出一个一身紫衣,策马飞奔的人来,天高地迥,独那一人是天地间一抹绝色。
要照此来说,陛下还是挺坐怀不乱的。
接着,他又专门画了那人的脸,姿容绝美,挂着泪痕,我见犹怜。
景倾想了想,觉得穿着衣服的画太多,那再画几个不穿衣服的吧。
于是,景倾在脑海里将颜彧剥了个光。
按照他那身条,脱了衣服大概是个什么样子,景倾约莫能想出来。
于是,颜子瑨一边伤心欲绝,一边被无良心的陛下无耻的意yIn着,甚至画下不少裸图,
日后,为着此事,皇帝陛下还吃了不少苦头。
大将军赵郴回府之后,直奔后院。
后院有假山,假山后,有道暗门,暗门里,藏着大将军的秘密。
他脸色黑沉的按下机关,步入暗室。
片刻后,里面有人听见动静,从昏黄的灯影里走出来。
赵郴咬牙切齿的站着,握拳的双手都在颤抖。
那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身子有些单薄。
他跪在大将军面前,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仰头含住大将军的Yinjing。
这一仰头,就着飘渺的烛火,那人的容颜才清晰起来。
赫然就是我们皇帝陛下——景倾的脸!
不过……赵郴垂眸看着他,像他,但不是他。
小景太柔弱,眼中死气沉沉,目光飘忽,胆小如鼠。
而他的陛下英明睿智,举世无双,眼中有山河无限的长远,心中有千秋万代的谋划。
赵郴由着小景吞吐逗弄了一会儿,心中越发火大。
他狠狠按倒小景,毫不犹豫插进他后xue去。
连扩张都没做,粗糙暴力的蛮干着他。
小景疼的身子颤抖不止,要蜷缩可又不敢。
赵郴恶狠狠说:"为什么,为什么谁都就可以,我就不行!为什么!"
他每每质问一句,就狠狠Cao干小景一下,小景无辜的承受着怒火,咬破了嘴唇一忍再忍。
颜彧此时在贺家府邸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坐在昔日同贺明章同床共枕的那张床上。
眼神呆滞,一动不动。
现在,这个家,除了他之外,没旁的主子。
颜彧一向洒脱不羁,和府里人也打成一片,但此刻,却无一人敢来劝他。
颜彧同贺明章的情谊,他们再清楚不过,这道坎儿,要是他自己过不去,谁劝都没用。
夜里,颜彧终于出来了,可又跑去贺明章灵前枯守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三天后,贺明章的棺椁要送到云皑寺且先停放,等日后再扶棺回乡。
颜彧牵着迷津,无助的孩子似的跟在棺椁旁,一干人来客往,全都不管,全是管家在Cao持。
景倾在高楼上看着底下送棺的人,说道:"不好,是个痴情种,这可为难朕了。"
大将军一听,脸又黑了,看着牵马的那人,恨不得跳下去,当场一剑劈了小丫挺的。
但他看了看景倾的侧脸,又把手从剑柄上移开。
他想,小景长大了,腰不及小时候细了。
"走吧。"景倾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绣衣奴来报,此人名叫颜彧,自南国来,同兄长一起进京赶考,顺便修葺旧宅,但不知何故,兄长突然暴病身亡。
还说,他才高八斗,是南国双杰之一,就是性子……跳脱了些。
又说,他与兄长之间,情谊过密,怎么个密法,我们陛下自然是最懂得的。
景倾看着棺材,突然觉得,还好还好,这兄长是去了,否则横刀夺爱,这叫朕怎么好意思。
看着一身孝衣的颜彧,景倾不知不觉觉察到自己身体某处居然起了异样。
古话说,女要俏,三分孝。
男的也当如此,这一身白衣,不就是诱人去干他么。
景倾看不下去了,立刻带着大将军跑路。
回到宫里,马上让人叫来五个美少年,当真脱光了趴一排,翘着屁股等陛下一一去Cao一遍。
倒也不是少年们当真多差劲,经不住折腾,主要是陛下过于禽兽,只顾自己爽,从来不管别人死活。
但说来,他毕竟也有爽不到的一天。
那远的且先不提,就说此刻吧,他满心想着上颜彧,但就是上不到,你说气人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