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你这xue成Jing了不成?!
久违地夸奖灌进秦知耳朵,近侍长激动异常。
“主子,主子,艹奴吧!接着艹奴吧!奴才不信自己就比别人差了!”
厉崇Yin经正被奴才xue内媚rou围绕着,抱得死紧,一面柔情蜜意地蠕动一面推着搡着簇拥主子大rou棒往蜜xue更深入挺进。若是再任性大胆一些,恐怕都有不放小主子离去的架势。
大rou棒几许艰难地顶进奴才xue里,也该到了享受的时候。厉崇挺挺腰,抬手猛扇秦知翘挺挺的tun峰。
“你这xue成Jing了不成?!”稍微退出一点点,xue里就跟炸了似的,媚rou一股一股蠕动,绕着最深处的蘑菇头,好似无数条柔软谄媚的小舌头轻舔,央着求着不让走。
厉崇想着秦知近来寂寞,心里一软,才拔出点的rou棒复又艹了进去。
rou棒一抽一插之间给馋久了的蜜xue极大的快感,xue里似乎愣了一下,陡然安静回味那极致的欢愉。
片刻后xue口小心的咬了咬,尔后竟然反了常态,xue里深处媚rou甚至作势拥着rou棒往外推。
秦知微微颤抖着,嗓子里压着低低的呻yin,可神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整副身体的感知尽数集中向与男人交合的那处。那被涨足了的xue口无可言语,却把身体最忠实的想法展现的淋漓尽致:
快!顶艹起来!抽插起来!
驾御男人的快感五分来自性欲,另五分来自征服,尤其是秦知这样Jing健的男人。
厉崇身心俱是得意,口中不禁骂道,“有sao劲没处使。”
“奴才,奴才求您……”秦知被欲望支配,迷迷糊糊,甚至挪着膝盖往后退了退,身体贴厉崇更近了。
“求您——插进来,然后拔出去,多几次,快些……”
厉崇也不再掐着他的腰,双手齐齐伸到秦知小腹之下,各分一边扳住他大腿根,不怒反笑,“行,爷伺候你。”
“大人可要受住了!”
厉崇不等说完,手下齐使重力,掰着秦知双腿往两侧恶狠狠扳去。秦知陡然失了重心,小腹栽向床面,口中一声清厉的哀嚎。身后男人却这时骤然发难,硬挺的rou棒仿佛终于攒足了气势,伴着他腿根和下体近乎撕裂的剧痛,残酷地开土拓疆,在那蜜xue深处冲顶出一片更新鲜的领地。
温热的血ye陪着凶恶的rou棒进出反复,秦知疼得哆嗦,却异常欢愉满足。
后xue满,心里也满当当。
主人终究是愿意用他的。
厉崇逐渐尝到了迟来的快感,扒住奴才的翘tun向胯下迎送,仰起头不管不顾地抽插。这番御幸秦知,确实跟破个雏儿没什么区别,毕竟时间长久,秦知这xue内的春秋,他早就忘差不多了。唔,大约是比以前紧了些吧,都这么久没开过了,若当真一上来就松垮垮的的确不像话。
那xue迎得殷勤,厉崇肆意地挺送顶艹,顺手了就“啪啪”地抽身下的tunrou、腿根儿、脊梁,泛红的巴掌印聚在一起,就像主子给的宠爱,慢慢地多了起来。
rou棒被夹小xue得舒坦,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进出之间带的xue口蜜rou翻卷,一时竟看不出是肿了几分还是Cao磨红的媚rou卷出来了几分。厉崇难得低头看了一眼奴才承恩之处,tun缝被撑得极大,已看不出原先两瓣tunrou护着的那条小缝,而那条硕大rou棒横插其中,斗志昂扬威风凛凛,这tun、这xue、这媚rou,尽是诚惶诚恐地迎候着,哪怕rou棒抽插的速度慢下了一个回合,胯下的屁股就哀怜地摇晃起来,一副永远喂不饱的贪婪模样。
“主子、主子、主子!——”
在秦知一叠声高亢的叫床中,厉崇放任欲望攀上顶峰,餍足地射了。
厉崇压着奴才的身子,小腹随着射Jing的频率一弹一弹击打胯下的屁股。大股大股浓郁的ye体灌入肠腔深处,近侍长欢欣雀跃地翘着xue接赏,雾眼朦胧地悄悄转头望了一眼躺下来享受余韵的男人。
“主子,多留一会儿吧……”秦知本想蜷一蜷xue口,将那rou棒夹得紧一些,不舍得它射完就拔出去,却不想那xue已被撑到极致,缩无可缩。
“想射自己去射,不用憋着。”其实整个过程都没有关心过秦知下身如何,厉崇想起来还是撂下一句,便径自起身去沐浴。
“主子——”秦知失声一叫,察觉体内的rou棒已不曾留恋地离开。
xue里骤然空了,秦知落寞地敛了眉眼,宽慰想道,xue里泥泞,主人只是急着沐浴。
他身上不干净,不敢马上靠近。看了一眼,有两个备寝的小奴侍奉着,想来须臾间出不了什么差池,又叫了侍从悄悄进来收拾房间,秦知也匆忙拐进旁边的盥洗室清洗。
洗完澡,爬床的后劲终于汹涌而上。秦知被艹的腿脚酸软,勉力维持住近侍长的体面,稳住身形寻到汗蒸房。他家主人享受着一个妙龄小奴的按摩,却让另一个小家伙埋首在胯下。
那小奴才的脑袋在厉崇胯间耸动,一看就是在伺候刚忙碌过的大家伙。
秦·心机婊·知在门口弄出了点让人无法忽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