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别人舔过的你舔不下去?
秦知好一会儿才消化了厉崇这句话的意思,难以置信:主人允许他侍夜?!
双腿中间那个东西倏地颤动一下,秦知察觉到,本能地身体一拧面向墙壁把那不争气的东西短暂的藏了起来。
居然主子一句话就起了反应……秦知难堪地夹紧双腿,懊恼地狠狠掐了大腿根一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侍夜,侍夜啊……
秦知难以抑制地抿抿嘴唇,下意识地低头扫了一遍自己赤裸的身体,胸、腰、tun、腿……内心深处涌起的雀跃兴奋被理智无情地抹杀了大半。他这个近侍长的位子不同于其他侍奴,主人对近侍长床上伺候的功夫很是宽容,十几岁二十出头时有青春加成,就算功夫不够也勉强入得主人的眼,眼下嘛……
他回忆起前些时日盯着魏谷雨做养护时,后辈那活力满满弹性十足的tun峰、光滑Jing健的腰腹和修长紧实的腿,哪怕是背也白皙嫩洁,毛孔均匀细致,没有一点陈珂。在脖颈处点一颗水珠,沿着后背滚落到tunrou上顺滑无阻,完全不见顿错。
自己如今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比不上。
回过神来厉崇已经在那俩小奴服侍下裹了层浴袍,估计嫌新人用得不太顺手,自己一面扯了毛巾擦头发上滴滴答答的水,一面熟练地拿起吹风机按开,这会儿正悠闲地调试风速大小。两个没主心骨的小奴在一边凉凉地呆着,无所事事的空闲显得二人非常多余。他俩见秦知出来仿佛看到了救世主,纷纷投去热切的祈求目光。
秦知乍然见到这一幕异常扎眼,赶紧上去把主人手里的吹风机接了,小心翼翼地替他吹shi发——没兴趣“尝鲜”,足够说明主人现在的心情不太妙。
厉崇知道是他便松了手,舒展了身体靠在沙发上任其殷勤。
习惯使然,厉崇与秦知独处时一静下来就忍不住聊几句公务。主人开了头,秦知自然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直到某些事情理清思绪后,顺道松了口吩咐下人将广场上跪着的弓天时领走,主奴两人才告一段落,不知不觉过了近一小时。
厉崇站起身,深知主人习惯的秦知连忙上前挪了一步,替主人解开腰间的带子,换了浴后的第二件睡衣。跪下系带子时,秦知悄悄抬头瞧了瞧主子脸色,飞快的埋下头在主人胯下鼓囊之处蹭了好几下。
厉崇察觉有异,低头看时他的近侍长已经若无其事地挺直身体,状似聚Jing会神地为他整理衣服的褶皱——如果忽略掉他绯红的话脸颊的话。
秦知的手在厉崇胸膛前晃过,不想被一把抓住。
“主人?”
秦知登时停了动作,抿着唇说,“您别生气,奴才太想念您了。”
厉崇不置可否。就是有点好奇如果没有自己事先的暗示,他的近侍长是不是还会有这种不太矜持的小动作。
厉崇捏着秦知的手,大拇指在那手背上摩挲了一下。唔,还算光滑,颜色也尚可,略透着些小麦色的色泽让他的近侍长这只手显得很健康。
厉崇颇为可惜,“若不是当初被打断过腕骨,你这双手肯定更漂亮。”
往事繁杂,走马灯似的回忆瞬时挤进脑海。
手……腕骨……
提起这茬,秦知的身体像被触碰到开关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挣扎了几下,厉崇从善如流地松开了他的手。
秦知膝盖重重地砸到地板上。
“奴才、奴才自知罪不可恕……求主人再赏重责……”
往事难改。主奴二人差了岁数,秦知欲望苏醒时,厉崇还远不到需要人侍夜的年纪。
少年血气方刚,身体起变化时每天都是煎熬,终于有一次忍不了,双手隔着布料捂住下体,往下按了按。然而燥热的感觉稍一缓解,反而更猛烈地反扑回来,欲望难以消减,食髓知味的他按捺不住,扭着身子使劲在Yin经上揉了好几把。
可是少不经事的年纪哪里躲得过驯奴导师毒辣的目光,当日查体时就被瞧出了端倪。少主身边第一顺位的近侍,未来近侍长的不二之选,他的身子自然是为少主养着的。“主子还没有给你开封呢,你自己倒先碰了,也不想想主子还会不会要你!”秦知表现向来完美,导师们对他非常放心,谁也不曾料到他居然在性事上犯忌讳。
如今少主年纪还小,自然不敢拿这档子事去污了少主耳朵。于是理所当然的,报到了家主跟前。厉玄明只笑了笑,“少主现在不懂,总有懂的时候。待将来他自己向主子请罪,留不留的,看少主的意思。现在,按规矩罚了便是。”
于是,秦知顶着“自渎”的污名,被活生生抽断了左手腕骨。养了大半年,腕骨长好,左手恢复如初,这回换右手,照旧打断腕骨。
如此反复,四年后,厉崇才有意宠幸侍奴,秦知终于熬到了请罪的时候。
“当初听你请罪,害我膈应了好几天,”厉崇道,“也就是那会儿还没你那几个后辈,用不着立规矩给别人看,要不然我哪有脸接着留下你。”
秦知只敢惶恐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