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安顿好,然后清理现场,若发现什么可疑之物立马上交屈副将,上交线索者均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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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皇宫,我们直奔澹台沁的寝宫,跑进院子找了一圈却不见她的身影,凑巧的遇到了玺儿,问了几句,才得知她去了宫府,马不停蹄的往宫府赶去,一进大门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劲。
等我与屈纯质喘着粗气看清大院里的人时,急忙纷纷拜见:“臣,季思捷参见皇后娘娘。”
“臣,屈纯质参见皇后娘娘。”
“都免礼吧。”
皇后坐在特设的躺椅里,身后的侍女那是跟了一大波,也不知道她这一趟是来干嘛的。作陪的澹台沁身穿一袭云鹤官服,还未来得及褪去,看来离开议事大殿后,她就直接来了这里。而另一边的澹台漾端坐着,似乎因为皇后的存在,整个人安分了许多。
骁儿则规规矩矩的站在皇后身旁,一只手被皇后握着,看上去很亲近,但小脸蛋显得格外紧张。最边上站着的人是南宫沐春,她双手正抱着几叠书卷,应该是来陪骁儿学习功课的。
“今日天气不错,本宫心情也不错,闲来无事便过来看看十皇子。”
皇后捏着嗓子慢慢的说着,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但面上还是陪着笑:“入宫多时,还未向皇后娘娘请安,思捷过错,还请皇后娘娘原谅。”
“罢了罢了,季侯爷心系朝堂,这能理解,我见南宫教督亲自前来为皇子教学,一定是侯爷煞费苦心,这是好事儿。”
“尊皇陛下将皇子交给我,思捷定当竭尽全力辅导,这都是分内事。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仁心仁德,如此善解人意,思捷礼教不周,真是惭愧。”
“好了,不必虚礼。今儿,我特意让人做了些糕点,既然二公主和四公主都在,侯爷也来了,不如坐下来尝个鲜,喝喝茶,陪本宫聊聊天,消遣消遣。”
我特么都要急死,跟你聊个屁呀!我欠着身子鞠躬回以婉拒:“禀皇后娘娘,创工阁出了一些状况,这会儿回来是找二公主商议的,还请皇后娘娘恩准,让我与公主借一步说话。”
皇后挑起眉梢定定的看着我,见我一脸焦灼便抬手挥了挥,澹台漾急忙端起热茶将话题岔开:“这上等的龙井味道最是醇香,配上皇后娘娘带来的茶点,味道一定不错,娘娘请用茶。”
趁着皇后接茶之时,澹台漾侧头朝我使了使眼色,让我们快些离开,我看了一眼澹台沁便疾步朝门口走去。走出门外,澹台沁端着架子冷冷的看着我:“创工阁出什么事了?”
“回禀殿下,治河工地被歹人作乱,机关车被烧了,连同子匠和动工的百姓也被打了,场面很糟糕。”
屈纯质如实回答,澹台沁的脸色依旧是云淡风轻,似乎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事儿:“此等事情理应联合你们护卫军和政司阁的人前去办案,找我有什么用?”
澹台沁的态度让我感到了不可思议,我本以为她会热心相助,至少作为监国,怎么也该发话下令严查此事,然而得来的效果却是这样,我已经气得牙痒痒:“一直都是走两步看四步,防前顾后,算来算去还是掉以轻心了,你离开大殿后,仲伯公特意提及了工期,转过头来工地就出事了。”
“你的意思是,这是仲伯公的人在作乱?有依据么?”
“难道你还不信我么?”
我突然的咆哮引得澹台沁怔了怔,屈纯质急忙将我挡开:“侯爷,还请你顾及一下君臣有别!”
我使出所有的力气将他推开,一个箭步冲到了澹台沁的面前,我能感受到全身的血ye在沸腾,直冲大脑,因为我的手已经麻木了:“现在机关车被烧毁了,动工的人被打了,工期将近,不是那仲伯公从中作梗,还会有谁?我就觉得奇怪了,一开始就拦着尊皇不要治河的人,怎么突然对这事儿就销声匿迹了呢,原来是留有后手!我要的是你帮我,而不是落井下石!”
澹台沁侧头瞄了一眼屈纯质,语气凉至极点:“去政司阁把今天的事儿报了,让他们的人去工地,你带着护卫军守着,不得有差池。季思捷,随我到寝宫来。”
得令,屈纯质便疾步离开了我们。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呆,直到澹台沁不耐烦的催促将我的思绪拉回:“还愣着干什么?”
将目光重新放到了澹台沁的身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是失态,所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息着随了她的步子朝寝宫走去,穿过大院直捣主房,只见澹台沁推门而入后立马转身气愤的瞪着我:
“季思捷,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别忘了,你大闹公主府的罪,我还没原谅你!这宫中大大小小的官臣哪个人见着我了不是毕恭毕敬的,就数你没有一点儿分寸!别仗着我能容忍,就能得寸进尺,你知不知道,你这般恶劣的态度,被别人看到了,万一传出去,我不治罪于你,自然会有人找你的茬!”
我惊异的看着澹台沁,她的愤怒落到最后竟是在担心我的无礼会带来治罪的麻烦,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澹台沁因为生气而涨红了脸颊,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