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了他的腿根,躲去一劫。
他低声骂:“靠,你这女人也太狠心了,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你把它撞坏了,以后你还用不用了?”
“不要脸,满脑子的不健康!”易南烟用力推他。
丁瓒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双腿压制着她的,不让她再乱动。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呢!”他眼底无声翻涌着什么,说着,嘴唇便重重落了下来。
他的姿势太过强势,易南烟根本避无可避,所有骂他的话都被封在了唇间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他比先前任何一次都吻得急切,卷住舌尖,撩着上颚,用力地吮,咬住,纠缠。
陌生又熟悉的情愫,易南烟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下唇隐隐发疼,逃不了,躲不开,想抗议,却换来他加重的惩罚。
渐渐的,身体软烂如泥,呼吸在加重,心跳快到要蹦出来,可也只得由得他胡来。
“南烟,南烟……”
他痴迷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唇瓣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还想往下……
电视机里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低yin。
他先前的电影还放着,那是一部韩国的爱情悬疑电影,去年在某个含金量很高的电影节拿了好几个奖。
外国的电影不像国内被一些条条框框的规定限制,大尺度也是艺术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剧情发展到高氵朝,男女主情不自禁地交互缠绕在一起,发出满足的叹息。
沙发上的两人不由地一怔,撇过脸盯着电影里的画面。
视觉和声音的双重冲击下,丁瓒倒吸一口凉气,更加心痒难耐,某个弧度逐渐硬朗起来。
简直要疯了。
易南烟的腿感受到他“文明和谐”,顿时脸红心跳,仰起头扭动着寻找遥控器,“别看了,快关了。”
她这一动,丁瓒更是受不了了,高皱着眉头按住她,“别乱动。”
易南烟不敢再动了,只好屏住呼吸等待,头脸埋在他胸膛,心中默默期盼这个该死的情节快点过去。
可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们两人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心中那点悸动如何能平静下来,易南烟也渐渐有了奇怪的感觉,像在沙滩上暴晒般难受。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腰间那只不安分的大掌在摸索试探,往前轻轻勾住了她的浴袍腰带。
“别……”她颤抖一下。
可这一声没能成功制止住他的动作,轻轻一抽,那薄薄的一片真丝再也做不成她的掩护。
年少的时候,丁瓒总是调侃南烟是“富婆”,她同每一个学舞蹈的女孩子一样,身材纤细,瘦而无rou。
这导致他一度低估了她的身材,当真向呈现在眼前,与梦中无数次的景象交叠,反而颠覆了南烟在他心中的印象。
原来,美也有不同的定义。
他吻上了白色蕾丝。
棉花糖的触感,像温柔的野兽舔舐甜腻的冰淇淋,迷恋而沉醉,却又舍不得一口吞下。
易南烟身子一颤,唇间溢出细碎的无助,被举在头顶的手本能地想抓住些什么,却只能胡乱地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陌生的海浪快要将她吞噬。
“阿瓒……阿瓒……”她细细地恳求,“不行,我还在处于特殊情况。”
丁瓒停了下来,好看的桃花眼泛着迷离,他轻笑,“我可以不可以将你这句话理解为以后可以……”
“……”易南烟一噎。
丁瓒深吸了一口吸,努力克制住某种情绪,抓住她的手一松,重新拢了拢她的睡袍,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像一个可怜巴巴要糖吃的孩子。
易南烟不敢动,深怕他好不容易停下来,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把他点燃了。
电视里的声音终于停了,剧情进行到紧凑的悬疑环节,然而屏幕之外的心跳却没有那么容易平静下来。
“南烟,你知道吗,今天婚礼的时候,我就想象着有一天你也能身披白纱站在我身旁,对我说‘我愿意’。”
易南烟垂眸,手指抚摸着他的短发。
过了一会儿,丁瓒的呼吸越渐均匀,南烟试探地推了推他,“阿瓒,你先起来。”
丁瓒咕哝一声:“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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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两人保持相拥的姿势, 易南烟屏住呼吸,任由丁瓒伏在自己胸前,渐渐没了动静。
她不确定他有没有睡着, 可抵着她的那处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
又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