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狐疑地猜测:卧槽,昨晚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废话!我不在这儿昨晚你就等着醉死吧!”
易南烟往后挪了两步,背着身关上了厨房的玻璃门。
“快点,今天不是要去巴厘岛吗?”
丁瓒在浴室里呆了,出来时身上多了件浴袍,短发shi漉漉的,水滴沿着下颚线的弧度滑落。
易南烟坐在餐桌边等他,脸颊上仍有未褪的红晕,低着头把热粥推到他跟前,“昨晚煮的太久,有点糊,你将就吃吧。”
丁瓒双手撑在桌上,调笑道:“明明被看光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南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确定,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对我的……尺寸还是挺有自信的。”
丁瓒又凑近了些,话有所指。
易南烟咬了咬唇,作势要抽走他的碗,“你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别浪费粮食啊,我又没说不吃。”
丁瓒把碗拿回来,坐在她对面,刚要拿勺子,目光被南烟脖间的皮肤吸引。
易南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丁瓒重新站起来,绕到她身边,身子倾下来,暧昧道:“南烟,昨晚我们是不是……”
他极有节奏地拍了三下手掌。
“啪——啪——啪。”
易南烟推了他一下,不觉有些耳热,“你胡说什么!”
“真的没有?”丁瓒指着她脖颈上的某处问:“那你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丁瓒不回答,目光有更为幽深,易南烟心一急,干脆捂着脖子去了洗手间。
镜子里,女人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枚拇指大小的草莓印,因为就在下巴以下,异常明显。
——那是他昨晚借着醉意干的“好事”,吸得太重,都留下了痕迹。
她立刻用头发遮了遮,“没什么,蚊子咬的。”
“你当我白痴吗?冬天哪来的蚊子?”丁瓒侧着一挡,将她堵在里面,眸光里暗暗有了期待。
“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你别不好意思,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谁要你负责!”
“那好,你对我负责行了吧,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不要。”
“你赖不掉。”
丁瓒逼近,将她环在墙角和自己之间,趁她不备,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唔……”
易南烟睁大了眼睛,昨晚那种晕乎乎的缥缈感又回来了。
她全身绷紧,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手抗拒地捶打他的胸口,被他一把捉住钳制在身后。
搂住她的细腰,无限地向自己贴近。
呼吸越来越出重,舔咬激烈而温柔,像一头急切地猎兽要把她吞下去。
渐渐的,易南烟放弃了挣扎,身子瘫软地靠在墙上,避无可避地任由他放肆。
丁瓒握住她的腰,正想有下一步动作,大门突然毫无征兆地开了——
方泽睁大了眼睛站在玄关处。
大门与没关门的洗手间正对,里面的光景看了个大概,幸而丁瓒身体高大,将易南烟罩在了自己身影之下。
两人唇齿分开,愕然回头望着门口的人。
尴尬无限蔓延。
方泽:“……”
“我我我我,我走错了,你们继续。”
“嘭”地关上门,又退了出去。
易南烟的意识被拉了回来,羞红着脸挣开丁瓒的怀抱,惊慌地跑回了卧室,将自己锁在里面,任由丁瓒怎么敲门都不开。
丁瓒闭了闭眼,带着满腔地怨气揪住方泽算账。
方泽缩在门口,“……老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们打过电话了,你们都不接,我就进来了。”
丁瓒:“……”
“我真的服了你,拜托你要单身不要拉上我。”
-
飞去巴厘岛的航班在下午,他们还要回一趟星河湾拿她的行礼,没有多少时间能让易南烟躲在房间不见人。
在丁瓒的一再提醒下,易南烟木着脸打开了房门,脖子上多了一条黑色的围脖。
她说:“我有点冷,借我戴一下。”
丁瓒忍笑答应,知道她根本是想遮脖子上的吻痕。
去机场前,他们绕道回了一趟星河湾,翁怀敏问女儿昨晚干什么去了,脖子上的围脖又是哪里来的。
易南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只说自己昨晚和顾思淼在一起,匆忙拿了行李就逃了。
去机场的路上,丁瓒几次想和南烟搭话、去牵她的手,但她铁了心不想理他,几次触碰都瑟缩地躲开。丁瓒也不好得寸进尺,生怕又把她吓回了自己的壳里。
在他看来自己和南烟已经有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