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摆在明面上。”
她摸了摸花月奴的小脸,啧啧两声,“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奔者为妾,父母国人皆贱之’,好像是这样没错吧?”
花月奴一张脸煞白。
“当了婊/子就别立贞节牌坊,sao就要sao的明面上。也对,还是像你这样若隐若现的sao更勾人。”
“你这个妖女,你胡说什么?”
她嗤笑道:“未成亲,就做了那事,也别装什么贞洁了。”
她就看不惯这种人,口里喊着她妖女,可干着跟她一样的事,全天下就她最纯洁。
花月奴本就重伤在身,被这女人一气,一口血梗在喉间,已经奄奄一息不行了。
邀月面色不渝,白发女子走近了朝她们解释道:“她被忘恩负义的男人伤了心,最讨厌忘恩负义的人,如果她有什么冒犯,还望二位恕罪。”
怜星试探问道:“不知你是?”
“殷玄霜。”白发女子回。
殷玄霜看着邀月道:“你这般好看这个男人配不上你,这个男人不行,踹掉找过一个,对他还有留恋不过是还没找到更好的那个罢了。”
邀月看向她,长的秀美高雅的女人,说的话却和气质格格不入。
她思索了一阵开口道:“你说的没错。”
江枫抱着已经没气里的花月奴嘶吼,拿着一截断剑,便想自杀同跟着去。
哪只妖媚女子眼睛一看他,他就晕晕乎乎的,断剑也落了地。
她舔舔唇,“还以为是什么坚韧的人呢,一迷不也是失了智。”
她往邀月那边看,“喂,这个男人给我玩一会。”
邀月气道:“凭什么?给我滚开我要杀了他。”
妖媚女子指着地上嗷嗷大叫的婴孩道:“喏,那还有两个你杀去吧。”
邀月当即要动手,却被怜星拦了下来,“这两个孩子我们抱一个回去,另一个交给他的好兄弟燕南天,长大之后,让他们自己斗。”
妖媚女子一拍手,“这办法也太绝了。”
她说完扭腰,身后跟着江枫一溜烟就走了,“妹妹,我有了新玩具,就不跟着你了。”
转眼间人影便不见了。
邀月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怜星已经挑着那个长的好看一点面上无疤的孩子哄了起来。
邀月心中无奈一闪而过,事情发展的太快已经超乎了她的预料。
等移花宫宫人把另一个婴孩抱走交给燕南天后,殷玄霜自觉热闹凑完了想走时,却被邀月叫住了,“我是邀月,移花宫宫主,你愿不愿意跟我去移花宫看看?”
殷玄霜愣了一下,干涩涩的说了句,“好。”
怜星惊奇的看着邀月,没想到姐姐竟然邀请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去移花宫。
邀月心中只是想,这个女人这么不一般,想带回移花宫也好让她给那些涉世未深的宫人们上一课,别轻易就被人给哄骗走了。
殷玄霜在移花宫待了一个月,不知不觉原本为情自怨自艾,或是郁郁不得志的宫人们突然鲜活了起来。
冷气森森的移花宫变得春暖花开。
她临走时,邀月是冷着脸说什么也不去送她,可谁知她一走,往后两人便再也没见过。
怜星从回忆中恍过神来,问道:“这么些年,姐姐总是嘴硬,我知道最想她的便是你。”
邀月瞪了她一眼,“谁想她了?”
怜星叹道:“姐姐总是这般,明明心里关心着却不说出口,无缺带着那江小鱼入了移花宫我不信姐姐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姐姐早已没了执念,何必苦苦为难他们。”
崔清越弹琴的手停下了,她看着前方比明月还要皎洁的人。
她的《月出》竟真的吸引来了月亮。
她收回琴与邀月遥遥对望,拱手道:“蓬莱,崔清越。见过宫主。”
听到蓬莱二字,邀月心中哭笑不得。
当初,殷玄霜在移花宫中偶然看到书上记载的关于蓬莱的传闻,随口说:“我以后也要找个孤岛,取名叫蓬莱。”
邀月问她为何。
她说:“在我的家乡,有一个海上门派突然异军突起,凭着一把伞,吊打了许多江湖人,他们门派功法奇特,特别烦人,曾经我就被坑过。”
邀月疑惑,“这与蓬莱有何关系?”
殷玄霜道:“那个门派就叫蓬莱。我以后找个徒弟出去坑人,别人问她是哪的,她肯定会说她是蓬莱的。”
当年她被蓬莱坑,往后蓬莱就替她徒弟背锅。
一报还一报。
殷玄霜神色黯然,只是此间再也没了当初坑她的蓬莱中人。
她的家,她的国,早就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邀月。”她念着她的名字,当初跟着她来移花宫,便是听到了这‘邀月’二字。
她心中思念渐起,她何时才能回家,邀到她心中的明月?
移花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