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没有被完全拉紧的窗帘照射进房内。
一张足以容纳七八人的大床上躺着一名少年,看样子似乎还在熟睡,而他的身下另一名少年正在殷勤的侍奉中。
江源熟练地用嘴把主人的内裤扒下,本就尺寸可观的巨物晨勃更是可怕,‘啪’的一下直接打在他的脸上。
江源打招呼般的吻了吻,便赶忙把龙根含进嘴里,不断深入直到全部没入喉咙,包括两颗卵蛋,舌头更是不停歇,不断讨好地舔弄着。
神夜在江源爬上床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懒得动,身下的快感一阵一阵传来,让他的起床气也消散了一点点。
一只手搭在江源头上轻轻抚摸着,享受着胯下之人的服侍。
江源做着吞咽动作挤压喉咙口,舌头由上到下的舔弄如一条灵活的蛇,生理反应让他想要作呕,但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这是他每天早上要完成的功课之一,用特定要求的口交方式叫醒主人。
片刻,神夜按住胯下的脑袋狠狠地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大发慈悲的把Jingye射进人嘴里。
江源大口大口地吞咽味道浓郁的Jingye,仿佛在品尝着最美味的美食。待主人射完用唇舌仔细清理干净龙根才退出来,跪好,规规矩矩地磕头,道:“谢主人赏赐!主人早安!”
神夜摸摸他的头,应了一声,由人服侍穿好拖鞋,便进洗手间洗漱。
江源跪侍一旁,看到神夜掏出性器准备对马桶放水时,膝行几步上前,轻轻拉住主人的裤腿,仰头撒娇“奴才想喝主人的圣水,求主人把圣水赏给奴才~”
“啧!”神夜随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没用多少力,笑骂,“死奴才,就会撒娇!”
江源把脸贴在他家主子胯下,一下一下的亲吻着龙根,哼唧:“主人,好主人,您就赏了奴才吧。奴才都好久没喝过您的圣水了,实在想得很。”
神夜被他这sao浪贱的模样磨得没有办法,把这小奴才的头按在马桶里,尿了人一头一脸,最后让他把马桶里的尿也喝干净。
好不容易收拾好,神夜牵着江源走出房门,门口跪着的侍者立马把手里的温水奉给主人,再磕头请安。
神夜喝了一口,手略微一斜,剩下的大半杯水全部倒在侍者头上。
“奴才该死!”侍者诚惶诚恐地磕头,砰砰作响。
“这是赏你的。”神夜丢下一句话,便牵着江源继续往楼下走。
那侍者把身子迅速调整到神夜离开的方向,再次磕了几个头,道:“奴才谢殿下赏赐!”
客厅里忙碌的奴才们看见神夜下楼,纷纷行礼请安,餐桌上摆放着各式温度正好的餐点,玲琅满目。
神夜落座,侍者们服侍着用餐,他兴致缺缺,没什么胃口,懒洋洋地朝跪趴一旁的江源招手,指了指自己胯下。
江源得令,立马从桌子下爬到神夜双腿间,熟练的用嘴把裤链拉开,咬下内裤,伸出舌头从上到下来回舔弄柱身,再轻轻吮吸两颗睾丸,舔得“啧啧”作响。
神夜看着身下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伺候的奴隶yIn荡的模样,嗤笑一声,伸出一只脚拨拉江源分开的双腿间的性器,脚下之物被触碰到瞬间挺立起来,他逗弄两下,忽而又重重地踩下去。
“唔……”最脆弱的地方遭受虐待,江源疼得眼泪都溢出来,但他依然拼命忍住痛意,继续小心翼翼地服侍着主人的龙根。
连放在地上的手掌都不敢弯曲半分,神情带笑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主人,甚至把自己的贱根往前送了送,祈求主人的玩弄。
下贱又可怜。
神夜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脚下却不留情,一脚一脚地踩踏,笑问:“疼吗?”
“奴才都贱根生来就是给主人玩的,求主人多踩几下吧。”江源在舔弄的空隙答道,讨好又卑微地笑着。
“噢?是吗?”神夜的表情无甚变化,却狠狠地一脚用力踩住这个口是心非的奴才的贱根,并且来回碾压几下。
“啊!”
这一下比刚才都用力得多。
江源惨叫一声,再也含不住主人的性器,在剧痛中退出,伏在神夜腿间喘息着。
即便是遭受钻心的疼,他也依然是训练有素,实在受不了了也不敢伤到主子。
“疼吗?”依旧是笑着。
江源抬头望着主人,他实在是疼得狠了,冷汗直冒,吸吸鼻子,老老实实回答:“可疼了。”
声音听着还有些委屈。江源觉得他家主子真的是太难伺候了,明明自己那么乖,也没有闹腾,还这么对他。
“这才是好孩子。”神夜的笑容终于有了温度,不再是冷冰冰的可怕样子,摸了摸他的头,“以后有什么要诚实回答,不能说谎。”
如果只是疼还能忍,被温柔对待了可就总会有点娇气,江源在神夜裤腿上抹了眼泪,委委屈屈:“真的好疼,主人您太坏了,老是欺负我。”连‘奴才’的自称也不用了。
神夜将他拉起来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