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新婚之夜称自己的妻子为父亲没有人觉得不对。
这群小双儿一见到元魏立马从元琅身上下来,年纪小的甚至躲在了后面,这些可怜可爱的小双儿眼巴巴地望着这个拥有他们初夜权的男人。
元琅虽有狼狈,却不慌不忙地拢了一下衣衫,新妇一般端正坐在婚床上,往日冷漠的眼温柔注视着前面这个喜服少年。
元魏身上流的血、身上的每一寸rou,他的相貌喜好都来自元琅这个做父亲的身上。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们两人还要亲密的存在,是父子,也是妻子。
而今天,他们要在众人面前交合,洞房花烛,对天发誓,成为真正意义上一体的两个人,在全城人的见证下。
元琅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元魏坐着轮椅来到在元琅面前,气势一点不弱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这个城主夫人,此时没有了从前对父亲的濡慕与温顺,只有对妻子身为丈夫的强势。
喜婆掐着时间笑眯眯地送来了酒杯,两人面对面喝完了交杯酒,元魏苍白的脸上因酒而稍微多了点血色,满意地一饮而尽。
喝完交杯酒,接下来就到了重头戏了。
新婚的妻子总是要给围观的群众一些福利的,展现身材,身上的每一寸都要被大家看见,任由大家评头论足,普通人家的双儿经历了初夜权尤其是私处,要是没有明显的被城主疼爱的痕迹那就代表你这个人不受城主喜欢,对于夫家和娘家甚至是本人都是极为丢脸的一件事的。
所以洞房花烛这一件事对于新妻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关乎着他日后是否能在众人面前抬的起头。
元琅本就不那么紧密的喜服被元魏一件件解下,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具蜜色风韵的rou体,他身上并不似众多双儿似的雪白清瘦,反而充满肌rou,甚至手臂上胸膛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这并不好看,但却个元琅给予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人想起这不是深闺中的双儿,而是曾经带兵打仗上阵杀敌守护他们这一方土地的守护神。
是啊,曾经的守护神,现在要嫁儿子为妻了。
元魏抚摸着元琅的疤痕,爱怜地从下滑去,元琅温顺地躺了下去,随着了元魏了的手逐渐张开了大腿,露出里面的私处让大家观看。
Yinjing早已在元魏进来的时候勃起,那黑色的草丛为了今夜洞房花烛早已剃去,深红的雌xue完完全全暴露在大家面前,红肿、尚未闭合的可怜雌xue在众人面前渐渐流下透明的汁ye,shi润地整个Yin户都是亮晶晶,一看就让人知道是个被cao熟的bi。
“没想到城主也是离不了男人的sao货,看这bi,看到没少自己玩。”那个曾经仰慕元琅的客栈老板,家中恨不得供起来烧香的他,如今也是对元琅的私处评头论足,眼睛是一刻也没离开过元琅丰满的nai子和熟透的私处。
“闭嘴吧,现在是城主夫人,早就没有什么元琅城主了,现在是一只男人胯下的双儿咯!”
“哈哈哈,是的是的,说的没错!”
“大家快看,这sao货的nai子也是真的很大,nai水肯定足,不知道抓一下nai水会不会溅出来!比我婆娘那个干瘪的nai子好看多了。”面容愁苦的挑夫走贩渴望地盯着元琅的胸膛眨也不眨,把高高在上的原城主大人和他家又老又丑的夫人相比,就是一种侮辱。
“说不定呢,一会干的时候可能舒服地喷nai了,我们凑近点,说不定有幸尝一尝元魏城主的nai水呢!”膀大腰圆的猪rou佬面红耳赤吆喝大家走近。
这一群三教九流的男人曾经是元琅的城民,对他百般崇拜的城民,现在却在他的新婚夜肆无忌惮地侮辱他,当他是一个普通的新妻双儿完全没有一丝敬意地在心里亵玩他。
元琅听着这些调笑声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唯有元魏的触碰让他放松了些。
“别怕,他们只能看着我艹你。”
是的这个世界上,只有元魏一个人能碰他,而他们只能嫉妒地看着我和元魏交合,我们深入,我们名正言顺,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这么一想,元琅也不在害怕了,他放松地双手撑开雌xue,大大方方的让人看见他的雌xue内部,那嫩红的xuerou被拉开,露出里面一个圆圆的洞口,期待男人的性器插入。
这具风韵熟透的rou体,被人玩到全身就像蜜桃一样散发着香气,勾引男人浇灌Jingye,简直让人无法想象这是曾经严肃冷漠的元琅城主大人。
只有这抹睥睨冷漠的眼神还似从前一般傲视着这些男人,可是他的动作却是扯着私处让大家看,还问看够了没有。
元魏很恶趣味地特意坐了轮椅里洞房的,他想让父亲大人在大家面前赤裸地爬上柔弱到无法上床洞房的儿子轮椅上,蹲在他的胯间,用那个本不应该长出的雌xue吞着着儿子的性器。
这样是不是很有趣呢?
走过流程之后,元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元魏的轮椅上,为了承受两个人的重量还让背后的侍卫林初帮忙固定轮椅。
元琅喘了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