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幼依迷迷糊糊的被D带到医院检查,又迷迷糊糊的被带回家。
实际上,他对自己耳朵听不见了这件事一点都不恐慌,甚至因为这样可以被D带回家,感到欣喜。
因为自己的耳朵,所以幼依加了D的微信进行交流。
幼依:先生,我怎么了?╯▂╰
Darnel:聋了。
幼依:哦。(?O?)
Darnel:你不害怕?
幼依:有点怕,怕以后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ω?)
D的脸色越来越黑,有些烦躁,他不懂这些情绪是什么。他没见过像幼依一样的人。明明他随便说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把这人弄哭,然而却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不上心,这人是不是把眼泪全用在怎么发sao上了。
那十个重重的耳光伤到了幼依的耳膜,而后又淋了尿,幸好去医院去的还算及时没有造成感染。但即便是这样,也得至少一周才能恢复。
Darnel:回去以后耳朵不要沾水。
幼依:哦。⊙▽⊙
Darnel:一周后还好不了你就死定了!
幼依:啊?Σ(っ °Д °;)っ
D看着那个毫不用心的哦,顿感气闷。
幼依倒是很开心,他可不可以认为D关心他。
实际上,幼依好的挺快的,才四五天的时候他已经基本和原来差不多了,除了偶尔还会有些耳鸣以外,所以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得走了,不行,他还想多留几天,能多久是多久。正好D也没有问他,他就什么多不说好了。
一直相安无事到第七天,刚处理完公司事务的D用微信把幼依叫到了客厅。
“能听到吗?”当时医生说至少需要一周来恢复,D对幼依能不能恢复也不抱太大期望。
“嗯?”幼依露出D很熟悉的那副茫然的表情。
果然还没好……不……不对。如果他听不到,不该是这个反应。D盯着幼依清澈的眼睛,幼依一副不知道怎么了的模样。
既然这个小sao货只会发sao,那不如……
D把幼依拉到沙发上坐着,用自己的胳膊把人圈住。
幼依想象了D可能相信他或者拆穿他的可能性,却没想到他现在的这种可能。
他眼睛向下看,D的手已经抚在了他带着锁的Yinjing上,有技巧地揉搓起来。
“哈啊……嗯……不,疼……”两个周都没有释放过的幼依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涨起来,紧紧的被锁给束缚住。然而D似乎铁了心想要多和他玩一会儿。
“呜……不要了……啊……”幼依苦不堪言,光是被D的气息包围就足够他硬的了,更别提那人正以一种优雅的手法慢慢折磨着他的Yinjing。
“还撒谎吗?”Darnel只是想着诈他一下,如果真的没好,那就让他再养一养好了。结果却一诈就诈出来这家伙在说谎。
“不……不撒了……放过我……呜……想要……”幼依眼角含泪,他已经不在乎D是不是诈他了,只要可以解开他的锁让他射,怎样都好。
结果D就停手了。
“所以是真的在骗我。”
“我……我错了……”
“为什么骗我?”
“我不想走。”
“我从来没有叫你走过,爬怎么样。”D凑到幼依耳边,撩拨着那人的欲望。
幼依闻言一惊,遂惊喜的看向D。
“从我给你戴上这枚锁,你就是我的狗,想走?”
“不……不走!”
“以后在家里,都给我用爬的。”
“好!”幼依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包裹着,整个人都像是冒着粉红色的泡泡,无论现在D向他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他在一开始来之前就是这个目的,无论以何种方式留在D身边在这最后的两年,却不想竟然真的能够实现。
“主……主人?”他从善如流的换了称呼。
“嗯?”D看着他,似笑非笑。
“我想要……啊……”
D扒下幼依的裤子,用手抚上幼依的Yinjing,却依然没给他开锁,然而幼依的sao水已经透过锁的缝隙流了出来。
“嗯……呜……想要……”幼依的爽感压过了痛感,难耐D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在D的手下扭动起来,sao意毕露。
“唔……”D将粘满幼依sao水的手指插进幼依的嘴巴,模拟着性交动作,故意将动作放慢,显得yIn秽且色情。
“你自己产的,好吃吗?”D看着幼依琥珀色的眼睛问。
幼依有点羞耻,对方贯会把不堪的事情演绎的很优雅,发sao的只有他一个,可是他今天真的很开心,他喜欢D,就连对方羞辱他也让他感到甜蜜。
“不好吃……sao……”幼依顺从着D挖苦自己,眼角浮现出粉粉的颜色,像是被欺负哭过。
D继续抹幼依鸡巴上渗出来的sao水,填进他的嘴巴,食指和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