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怎么可能如此无耻7
不像外表那般青筋暴起的狰狞可怕,那贴在脸颊上时,触感温润,倒是像丝绸一般软软柔柔的,还有粘糊糊的浅ye蹭在她脸上……
啊,她这是想什么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别这样侮辱我!”楚凝香羞恼的满脸绯红,眼眶里噙着满满的泪水珠,眼波流转间,可怜巴巴地弄得人心都要化了。
她被迫抬着小巧的下颌,只觉又窘迫又屈辱,活像是砧板上任刀俎宰割的小鱼儿。
叹了一口气,紧咬着唇闭上眼,颇有一副凛然就义的架势,那浓密的长睫一阖,俏脸上就薄泪两行,潸然而下……
这梨花带雨的小可怜儿什么都不说,倒比满口的哀求更让男人心猿意马,胯下那本就叫嚣不已的大rou棒儿,此刻变得更加不可收拾,抖擞傲然。
“小香儿这是什么话?姐夫虽然厌恶你那yIn贱姐姐,可是小姨子你这么可爱,身子又柔又软,下面还水多的不行,姐夫爱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要杀要刮呢?”
“这么漂亮的桃花眼,远山眉,小翘鼻,还有……樱桃小口,都美在姐夫的眼里心里,姐夫怎么舍得杀了刮了小姨子这娇滴滴的小美人?”
男人一边说,下身那根斗志昂扬的大玩意儿,也是兴致勃勃地跟着比划起来。
粉软棱硬的蘑菇头怒弹而出,只蹭着少女的粉颊移动,宛如画笔般正在勾勒描摹那Jing巧的五官,每说一处,便随之滑到那处。
一点一点的晃动游移,如蜻蜓点水般,从她Jing致的眉眼,到鼻尖儿,最后才落在那嫣红的樱桃小口旁,摇头晃脑地又顶又撞,可那小嘴儿闭的紧紧的,倒是怎么也撬不开……
霍甚笙放缓他磁性低沉的声线,诱哄着瑟瑟发抖的小女孩:“香儿,别哭,哭的姐夫心好疼,是姐夫一时生气,再加上喝醉酒,就做错事了……小香儿能原谅姐夫吗?你小时候不是说最喜欢姐夫,以后还想嫁给姐夫做新娘子吗?”
听了这话,楚凝香不由睁开眼睛,本想说些什么:“我……”
然而就在她小嘴张开的一刹那,电光火石间,那根壮硕充血的大rou棒就趁虚而入,往里一戳就把那小嘴儿给堵的严严实实。
楚凝香还没反应过来,她的丁香小舌,就碰到了那热腾腾的蘑菇铃口,一股子微腥微咸的味道立马在口中弥漫起来。
她惊得美目圆瞪,泪水婆娑,可是恨急了霍甚笙这大骗子,原来他刚刚那番话,竟是拿来诓她,教她张嘴,好把那东西塞……
这小舌软软一舔,教男人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他畅快得腰身都酥了半边,只可惜那小嘴儿被大rou棒塞的满满当当,也只进去了一小半罢了,若是全根没入,不知该有多爽……
他劲腰一挺,试探着往里面塞的更深,却无奈美人嘴儿生的太小,她又不肯张大嘴儿放行,可怜他偌大的朱红rou棒只能艰难卡着,一点一点地在齿畔轻轻摩擦,聊以自慰。
霍甚笙餍足地舒展了长眉,戏谑道:“小香儿别怪姐夫,姐夫只是想让小香儿尝尝姐夫的大香肠而已,小时候姐夫不是总偷偷带着你去吃东西,知道你这个小馋猫最喜欢吃香肠了……姐夫这次,可都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大香肠都拿出来了……”
“这可是特地带给小香儿吃,小香儿别这么生气了好吗?小香儿刚刚都贪吃地吞了一口,又舔了一下,怎么现在反而就不想再吃了呢!姐夫这么大只、这么好吃的大香肠,当然是要全部吞下去,才是你香香小馋猫的本色嘛……”
楚凝香没想到她温文尔雅的姐夫,竟有一天,居然这么一本正经说着这样的话,什么大香肠,好,好奇怪,好羞耻,好露骨!
她羞愤欲绝,浑身滚烫,更是吓得她香舌猛缩,闪躲不已,但她这一惊吓闪躲,反而让那大rou棒又有可趁之机,一把挺进,压制住了那柔软滑腻的舌尖。
少女明眸善睐,春情迷离,红滟滟的小口儿张得大大的,那雪白的牙齿之间,还艰难地咬着一大根硕大朱红的狰狞长物,隐隐还有不受控制的涎ye顺着嘴角流泻,好生妖娆yIn糜……
霍甚笙心中涌起了强烈的征服快感,大手按着少女的后脑往前一怼,蓬勃昂扬的大物儿便狠狠顶进了小嘴深处……
虽还是未能将整根含进,可是有一半都被那温暖shi润的口腔包裹,如此爽利难忍,让那勃发怒挺的巨物生生又胀大一圈。
那长物差点顶入她的嗓子眼,暴力地猛进猛出,小嘴被撑开到了极致,还有蘑菇头的硕大棱角还顶到喉腔,楚凝香忍不住有些干呕,觉得好像要窒息一样难以呼吸。
她用力仰头,眼圈发红,生理性的泪水簌簌长流,那娇娇的可怜劲儿十足,似乎真的是难受坏了……
终究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小女孩儿,霍甚笙也不禁起了怜惜之心,长睫掩映下的黑眸闪过一丝心疼。
男人的眸色深沉黝暗,他要报复她姐姐,选择了伤害小姨子,这样做真的对吗?
可她姐姐的背叛,着实伤他至深,姐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