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充道:“除非是你给我生的。”
“……”
大白天做什么梦呢,等下辈子吧。
霍谦瞧出他有些不悦,不禁轻笑一声,他也不过是逗逗他,这孩子太好懂,情绪都写在脸上,一旦生气,Jing致绝美的面庞,便愈发生动艳丽。
沈眠抬手捂住他的双眸,将那火热的视线完全覆盖住,道:“老夫人一大早派人三请四请的,你再不去,她又要怪我是狐狸Jing了。”
霍谦笑:“你不是吗?”
沈眠气得抬脚踹他,只刚抬起腿来,便“啊——”的惨叫一声,牵一发而动全身,整整一夜没歇过,腰腿简直像是要断了一般。
霍谦吓得不轻,忙给他穿上衣衫,朝外道:“王诚,去请医生。”
“是,三爷!”
沈眠一愣,这不过是房事过度,请医生做什么?忙摆手:“不用请医生,歇几天就好。”
霍谦给他扣好纽扣,里衫穿好,又在外披上一件雪白的狐裘袄子,道:“乖,还是让医生瞧瞧更稳妥,小小年纪,不能讳疾忌医。”
沈眠道:“你就是怕这几天做不了。”
霍谦严肃道:“那虽然是一部分原因,可主要还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
“这种病怎么瞧?霍家处处都是耳目,也不怕让人笑话。”
霍谦道:“谁敢说出去,我毙了他。”
“……”
-
香糯的白米粥,周遭摆了几碟Jing致的小点心,只是见不到一点荤腥,沈眠叹了一声,舀了一勺糖倒进粥里。
王诚进来,道:“江少,医生到了。”
沈眠道:“霍谦还没回来。”
“老夫人留三爷用早膳,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还是先让医生瞧瞧?”
沈眠吃了一口白粥,蹙了蹙眉,把粥碗推开,道:“也好。”
王诚打开门,朝外唤了一声,便有一个高瘦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随之走了进来,戴着细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鹰隼般的黑眸,沈眠只瞧了一眼,有些意外,这人的身材比例未免太好了些。
沈眠道:“这么年轻的医生,医术靠得住吗?”
那男人道:“还算靠得住。”
沈眠又道:“医生你看我像是得了什么病?”
“看着,不像是生病,”年轻的医生把听诊器拿出来,道:“还是检查之后再说。”
沈眠便笑了,道:“我的确没生病,只是三爷小题大做,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白走一趟,王诚,把诊金给医生。”
王诚应道:“好。”
那医生却郑重摇头,“我是医生,既然来了这里,对待病患总是要谨慎些,烦请脱下外衣。”
沈眠顿了顿,眼底划过一抹调笑来,道:“也好。”
褪下狐裘袄子,内里便只余下一袭纯白长衫,那材质半透半掩,勾勒着腰际优美的曲线,隐约可以瞧见雪白的肌肤,叫人看得眼热。
王诚只余下一只眼,哪里敢看,忙退了出去。
那年轻医生却面色不动,在沈眠对面坐下,拿起听诊器的一端,解开领口的纽扣,将听诊器贴在那片幼滑雪白的胸膛上,金属冰冷的触感让沈眠瑟缩了一瞬,男人低沉地道了一声:“不要乱动。”
沈眠觉得好笑,倒是依言配合,那医生取下听诊器,道:“并无异常,你是哪里不舒服。”
沈眠道:“浑身酸痛,尤其是腿和腰。”
那人脸色沉了沉,半蹲在他腿边,一双宽厚的手掌在沈眠双腿上捏了捏,力道正好,不会使他感到不适,问:“之前有过损伤没有?”
沈眠道:“这个我倒不大清楚。”
“你自己的身子,怎么会不清楚。”
沈眠笑道:“我是当真不大清楚,我曾昏迷过大半年,醒来后,过去人生的所有记忆都丢了,从前有没有受过伤,我当真不记得了。”
男人低垂着头,沈眠瞧不清他的神情,好片刻,那人道:“没什么大问题,休息几天就好,要是实在酸痛,可以请下人捏捏腿脚,有助缓解。”
沈眠道:“只怕是不能,三爷不许旁人碰我,谁若碰了我,便要砍去一双手,若是眼睛不规矩瞧了我,眼睛便要剜去,下人们见到我便避如蛇蝎,不如……医生你替我捏捏?”
那人沉默许久,道:“我怕三爷砍了我的手。”
沈眠笑道:“你怎么会怕,你是华东军的总司令,敢孤身一人潜入霍家来,还会怕什么?”
男人自顾收拾仪器,只是脊背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
沈眠道:“我见过的人虽然不算多,可眼力还算不错,你不像医生,你身上的味道太冷冽了,比起救人,或许杀的人更多。你看似态度恭谨,可眼神却藏着傲,不是寻常的傲慢,而是眼里容不下任何人的孤傲,你这样的眼神,我只在霍家几位爷身上见过。”
“那你是如何猜出我是华东军的总司令。”
沈眠拿起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