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叶昭音想做什么,只不过不想说穿,若
是说了出口,反倒是让人觉得她还在意。
叶昭音吩咐人去将放置了两年未曾动过的旧茶取来,说是这茶她要亲手冲泡,吩咐完又先出去了一趟。
屋子里就剩下燕挽亭夏秋潋,还有躺在床榻上还未醒来的玥儿。
两人谁也不愿意开口,一个静静坐着一个静静站着,也不知各自在想些什么。
直到玥儿轻咳了一声,将两人惊醒了。
夏秋潋急忙走了过来,与燕挽亭并肩而立,两人皆是俯身看向玥儿,担忧又忐忑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想要伸手去抚摸,却又忍住了,生怕一个小动作就惊吓到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玥儿缓缓睁开眼,第一眼见到夏秋潋时,她眸中便泛起雾气,唇角一撇豆大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掉,她委屈至极想要伸手讨抱,可手一动身子就疼的厉害,一张小脸因疼痛扭曲起来。
夏秋潋急忙俯低身子,心疼的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脸,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别怕玥儿,娘亲在这,没事了。”
玥儿醒来燕挽亭原本欣喜,可听夏秋潋自称是玥儿的娘亲,却是愣了好一会,她看着抚慰着玥儿的夏秋潋,看着她白皙Jing致的侧脸那一抹入骨的温柔宠爱,躺在胸腔中沉寂的心突的跳动了一下。
“玥儿别怕,没事了。”夏秋潋柔声安抚着玥儿,问她可还有哪里疼,玥儿皆是摇头,哪里都不疼,只是委屈害怕,像只被吓惨了的幼兽,颤颤巍巍的在夏秋潋怀中啜泣。
好不容易哄好了一些,被忽略在一旁的燕挽亭便开了口,她坐在夏秋潋身旁看着玥儿道:“玥儿醒了,我叫人将福安和师叔请来。”
玥儿一听燕挽亭的声音,在夏秋潋怀中抬头,一双哭的有些红肿的眼陌生又惊恐的看着燕挽亭。
燕挽亭扯开唇角本想笑笑,可见玥儿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便有些怔了。
玥儿拽着夏秋潋的手,指着燕挽亭哭喊道:“娘亲,这是坏人,我们快走。”
莫说燕挽亭,就连夏秋潋都愣住了,这两年没见着燕挽亭时玥儿可是时常提起她,说是想公主姐姐了。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现在居然连燕挽亭都认不出来了。
玥儿惧怕她,燕挽亭便暂且退开了,守在了门外,等夏秋潋哄好了玥儿出门后,两人这才说上了几句话。
夏秋潋怕燕挽亭失落,便替玥儿解释道:“分别这段日子,玥儿其实一直记挂着你。”
“嗯。”燕挽亭微微点头,她负手而立神情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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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潋闻言,又见她清冷的面容,不免有些难过,燕挽亭好似是真的对她没有半分旧情了,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解释了玥儿为何叫她娘亲,只是说起来少不了提起曹奕。
听她轻描淡写的解释一番,燕挽亭心中竟是生出了一股怨恨,好个行走不便有时需要扮作一家人,她冷哼一声讽刺道:“有了娘亲又有了爹爹,玥儿忘了我也实属正常,你又何必解释。”
没想到燕挽亭会气恼,夏秋潋楞了好一会,才轻声唤了一句:“殿下...”
那熟悉的语气和尾音微扬的软糯,让燕挽亭心一颤,她恼恨夏秋潋,更恼恨自己面对夏秋潋居然还能起波澜,便咬牙道:“你们一家人的事,不必与我说了。”
说完便拂袖气冲冲的走了。
叶昭音与她在楼阁之下撞上,捧着茶罐的叶昭音满面笑意的喊住她:“殿下这是要上哪去,茶我才取来呢。”
燕挽亭看也不看她一眼,脚步不停的快步与她擦肩而过。
看着燕挽亭的背影,叶昭音愣了好一会,才准备上楼却又见夏秋潋正提着裙角匆匆走了下来。
叶昭音迎了上去,笑道:“秋潋妹妹,这茶闻起来...”
夏秋潋打断了她的话,匆匆叮嘱了一句:“昭音,玥儿刚刚醒来了一回,不过又累的睡下了,你先帮我照看一会,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快步往燕挽亭消失的方向走去了。
叶昭音捧着茶罐两次碰壁,倒也不见她心灰意冷,脸上反倒是扬起了笑意,她得意的低头打开茶罐,伸手捡起一片茶叶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墨绿色的茶叶微卷色泽透亮片片分明,凑到鼻边,还能嗅到一股清淡悠长的茶香扑鼻而来。如她所料,丢在茶房中封存了两年的茶叶,不但没有霉变,反倒是色泽愈发鲜亮茶味愈发浓郁。
这茶看来,还能再泡上几壶。
作者有话要说: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都非常非常的差,对所有事情失去兴趣不想出门不想交际,莫名其妙的流泪,对以前最喜欢的电影和美食都生不出一点欲望,自卑自我厌弃,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希望就像一个彻头彻尾废物,自杀的念头几乎每天都会在脑海中浮现。
再加上长期以来工作的氛围比较压抑,使得我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易怒,现在几乎所有的同事都觉得我古怪难以相处。
我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