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踪迹,燕挽亭在屋内扫了一眼,快速的回头看着阿素,语气冷淡的问道:“她昨夜带玥儿走了?”
“啊。”阿素偏头看了一眼,怔了怔然后才想起昨日那小太监与她说的事,这事她还未和燕挽亭禀告,念及此,她抬头看了眼燕挽亭的脸色,然后急忙道:“昨夜夏小姐带着小郡主去了枫林阁住下,夏小姐说,小郡主曾在枫林阁住过,住在旧处养伤会更好些。”
燕挽亭闻言沉默了半晌,然后淡淡的瞥了阿素一眼,冷然道:“她要去枫林阁,你就让她去了?”
“奴婢...”阿素说不出话,抿着唇垂着头一脸丧气样:“奴婢甘愿受罚。”
作者有话要说: 。。。。。。。。。。
说实话,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什么都不想做,下了班躺在床上能发好几个小时的呆。
然后觉得累,明明没做什么,但是就是累,身体累心也累。
☆、看破!
阿素战战兢兢的跟着燕挽亭去枫林阁, 路上碰见了正好同路的叶昭音。
招呼之后, 叶昭音闭口不言的与燕挽亭并肩而行。她时不时的偏头看一眼燕挽亭, 欲言又止面色踌蹴,显然她很诧异燕挽亭竟然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去见夏秋潋。
燕挽亭目视前方, 神情冷淡:“想问就问。”
叶昭音问的犀利:“殿下今日气色不太好。”
燕挽亭淡淡笑了笑:“昨夜有些事没想明白,转辗反侧彻夜难眠, 面色自然有些憔悴, 可如今想明白了,今日定是能睡个安稳觉。”
看着燕挽亭那么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叶昭音心中暗自猜测她这是故作镇定, 有些就是这么傲娇,明明心里在乎却要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殊不知难受的只有自己。
燕挽亭和夏秋潋之间的感情纠葛的确是复杂, 可叶昭音觉得她们之间其实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互相憋着一口气堵着气, 你不见我我不见你, 着实叫人看了头疼。
旁人不敢在燕挽亭面前提起夏秋潋,可叶昭音却敢,之前便敢, 现在夏秋潋就在华清宫里头, 她就更敢了她瞥了眼燕挽亭,唇角一挑,笑问道:“那殿下想的可是秋潋妹妹?”
阿素眉头一跳,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叶昭音, 一脸的不满。
叶昭音扭头看了她一眼,瞪了回去:“以前人不在不让说,现在人在了难道还不让说,这般掩耳盗铃就不觉得可笑吗?”
“你!”阿素恼恨叶昭音口无遮拦,气得身子都在发抖。
“无碍,昨夜我想的的确是她。”燕挽亭微微抬起手示意,阿素火气立马消了,幽怨的垂下头轻轻嘟囔了几声。
叶昭音也没想到燕挽亭居然承认的这么痛快,一时间竟是有些愣住了,过了半晌才讪笑道:“殿下承认的倒是痛快。”
燕挽亭淡然一笑,拂袖负手而立,却是一副洒脱模样:“不过,本宫倒也是想明白了,这世间事皆是强求不得。我与她有缘无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过好歹欢喜一场,我若一味闭门不见岂不失了风度。”
“有缘无分?殿下当真这么想?”这番话叶昭音还真没想到能从燕挽亭嘴里吐出来,她五味杂陈的看着燕挽亭。
人的变化可真大,两年前燕挽亭还是燕飞城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备受宠爱的公主殿下,倨傲无畏的少年人。
不过两年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从一个无畏无惧的少年,变成了一个似乎看破世事无欲无求的老者。
她曾经是多么的爱夏秋潋啊,甚至为了她能豁出性命,后来又因她的离开备受煎熬,差些把自己活活折腾死。
可现下夏秋潋来了,就在这,她却好像不在乎了,提起就好像是在说一个老友,波澜不惊神色不动。
真不知是她隐藏的好,还是当真不在意了。
一路无话,叶昭音和燕挽亭到了枫林阁,阿素昨夜安排了几个侍女太监守着伺候,平日里又有人打扫,所以枫林阁看上去并不像无人居住的地方。
一进门,叶昭音看着屋子里正背对着站在桌旁的那道白色身影,惊呼一声,然后扑了上去自后便抱着了夏秋潋柔软的腰肢。
叶昭音的欢喜是真情实意的,说话间眼中的泪水打着转,语气也略带哽咽:“秋潋妹妹,我可想死你了。你两年都去哪了,一点音信都没有,你可知我有多担忧你。”
除了被叶昭音抱住的那一瞬,被吓了一跳,夏秋潋很快就回过了神,她笑了笑轻轻拍着叶昭音搂在腰间的手:“秋潋当真是惭愧,能得昭音姐姐这般记挂。”
“两年未见,这次才见面你就说起客套话了。”叶昭音抽了抽鼻子,不满的嘟囔着,然后伸手放在叶昭音肩上,将她扳了过来:“让我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可还是我心中那花容月色的秋潋妹妹吗?”
夏秋潋转过身,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外还未进来的燕挽亭,两人对视了一眼,夏秋潋身子颤了颤,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便克制住了。
与夏秋潋那透露出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