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早知道她就不乱说话了，搞得现在，烛光晚餐都没什么心情吃了。
宋子衿切下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虽说心情不那么好，但好在沈惜文厨艺好，美食能治愈一切坏心情。
她惬意的喝了口红酒，和沈惜文面对面坐着，放下酒杯，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笑着看沈惜文。
“我今天差点以为你要和我求婚了。”
沈惜文切牛排的动作一顿，而后抬头认真看她：“那我要是现在求婚，你会答应么？”
宋子衿手肘支在桌子上，双手交叠，托起下巴：“不会”。
答案在沈惜文意料之中，她并不失落：“等你什么时候想结婚了，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
宋子衿嬉皮笑脸的看着她：“那万一我一直不想结婚呢？”
沈惜文放下刀叉，姿态优雅的抿了口红酒，说不着急是假的，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来，待到她放下红酒杯时，脸上又是一派从容淡定。
“我可以等到你想结婚为止。”顿了顿，她又说，“你要是一直不想结婚也没关系，但是一旦结婚，另一半只能是我。”
宋子衿从座位上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跨坐在她大腿上。
“姐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呢。”她双手攀上沈惜文脖子，特意用着娇嗔的语气，把脸埋进沈惜文怀里。
某人顿时心跳加速。
宋子衿恶作剧得逞后笑起来：“沈惜文，你不行啊，万一以后有别的小姐姐想勾引你，坐你大腿上，你就这么被勾走了？”
沈惜文双手搂着她的腰：“她们没有机会坐上我的大腿。”
“那万一坐了呢，你会怎样？”宋子衿第一次见她红了耳根，不知道是因为提到了别的小姐姐，还是因为自己现在的举止亲昵。
沈惜文仍旧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强调了一遍：“她们不可能有机会坐上我的大腿。”
既然第一项“假设”不成立，那么也不会发生宋子衿提问的后续问题。
宋子衿撇了撇嘴。
没意思，这人都不正面回答她问题的。
她刚想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却又被沈惜文按住：“喜欢坐这里，可以多坐坐。”
“我要去吃饭！”宋子衿一字一顿。
沈惜文却完全不让她起身，而是切了块牛排递到她嘴边：“我喂你。”
宋子衿：“……”
喂就喂，沈惜文敢喂，她就敢吃。
她不仅敢吃，她还敢提条件。
等约莫吃了半份牛排之后，宋子衿又说：“来口红酒。”
沈惜文把红酒杯端在宋子衿面前，里面的红酒不多，大概一口，宋子衿刚要张嘴，她就喝进了自己嘴里，没往下咽。
沈惜文的意思很明显！
宋子衿瞪了她一眼：“那我不喝了。”
沈惜文也不强迫她，接着喉咙一滚。
宋子衿：“……你就咽下去了？”
就这么算了？怎么今天这么不像沈惜文的作风？换作以前难道不是强吻么？
沈惜文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她：“吃好了么？”
说实话，没吃好。
但想到沈惜文以前的举动，宋子衿觉得她应该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正好她今天心情好，不介意配合她。
于是她点了点头：“吃好了，除了有些口渴以外。”
沈惜文笑了笑，将她抱去床上：“床头柜的抽屉里准备了水，你可以喝。”
“嗯！”
接着沈惜文也躺了上去，抱着她，却什么都没做，而是在她耳边蹭了蹭，呼吸紊乱，语气有些小埋怨。
“今天不吃你，不然你明天演唱会搞砸了又得怪我头上，这笔帐先记着。”
宋子衿：“……”
“演唱会要明天晚上才开……”她下意识和她解释，话音落毕，又觉得自己好像表现的是不是有些太主动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真没往那方面想，但现在安静下来，倒显得心慌。
宋子衿没再说话了，裹了裹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
沈惜文莞尔失笑，刮了刮她鼻尖：“我知道在晚上，但，我可不想某些人又找到机会抱怨我。”
“那既然这样的话……”晚上分明只喝了一口酒的，宋子衿能百分百确定自己没醉，可有些话不知道怎么，她就是直接就说了出来。
“不然今晚，让我试一次吧。”
反正这话说了也就说了，她说的大声，沈惜文不可能没听到，虽然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说了这样的话，但收回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宋子衿决定，脑子一热到底。
“以前总是被动的那一方，今天也让我，让我……体会体会姐姐的感受吧。”
她说到后面，眼睛已经全部闭上，咬着牙，似乎在说一件什么艰难的事。
宋子衿现在已经对此不抱有什么幻想了，她只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