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任远靠在路灯下,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李西已经走远了,背影像个小孩一样,晃晃悠悠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叼着那口烟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越走越想笑,感觉自己像是个什么尾随猥亵队友的变态一样。
变态就变态吧,他踢掉路上一颗小石子,李西想要,他也想给。
最终的结果就是李西被他按在床上。
他眼睛很黑很亮,浅浅映出窗外斑斓的霓虹光线,带着点儿迷蒙又带着点儿怒气的瞪着他。
他趴伏在他身上,酒店的中央空调不停地往外喷出冷气,他们几乎要在这冰凉的空气里贴在一起。
他嘴唇贴在他唇角,像个恶魔似的蛊惑着:“十天,是你的极限吧?”
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搔着皮肤,也搔动着身体最深处的那股渴望,李西几乎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软了双腿。
是喝了酒么?抑或是身下那个不停叫嚣渴望着的器官?李西几乎是糊着脑子就告诉了宋任远房号。
直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他呆了许久,才醉了一般撑着身体开了门,宋任远就站在门口,微垂着头,在门开的一瞬间像狼一样抬头,双眼锁住了他。
“我......”李西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被他一步步逼着后退,直到腿触到柔软的床沿,一阵天旋地转,被死死按在床上。
“李西,你有性瘾是么?”他声音低低的,
“别害怕,你不是怪物,这只是......很正常的病。”李西脑后触电似的泛起一股麻。
“我帮你治...”那只汗shi的手从的肩膀上拿下来,触在他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李西抖了抖。
他下身那个不知耻的rou洞已经紧紧绞在一起,黏糊糊的往外不住吐着yInye,shi漉漉的催促着主人不要再思考,顺从身体的本能。
李西却侧过头,喝了酒飘飘然的脑袋有一瞬间冷静下来,认真思考着他的话,他看着这栋高耸酒店外面的夜景,小声说了一句:“那我们这叫...炮友么?”
宋任远的唇却已经附下来,裹挟着淡淡烟气热烈的噬咬在他唇角,shi滑的唇舌相接触感带动身体内的所有神经,大脑已经自发的回忆起了曾经的情热。
李西脑子里那点儿理智立马又被翻涌而出的欲望淹没了,他没拒绝,微张开嘴,任那条舌头探进嘴里,翻搅亵玩。
他挺着胸,双腿打开的被那条腿狠狠顶在最sao的地方,身上的白T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露出挺立红肿起来的两个小ru尖,被他狠狠揪扯着。
李西还被那条舌头狠狠压在唇舌间,唾ye顺着两颊不住淌下,说不出话。
他“唔唔...”的叫,想让宋任远别玩他那儿,自己又不是个女的。
但很快又被胸口处泛出的酥麻痒意清空了脑袋,只能挺着胸被宋任远用指腹碾、用指节刮、用指甲掐,他胸膛处很快就在粗暴亵玩中红了起来,红晕顺着苍白的rurou蔓延到脖子。
身下的sao花被膝盖隔着一层裤子狠狠顶撞摩擦,之前的压抑情欲都被这样的动作激发出,更猛烈的扑打上来,淹没李西的神智,他脑袋越来越热,甚至开始不满足与这样的隔靴搔痒,渴望真实的触碰、抚摸,甚至是凶横的插入。
宋任远也硬的爆炸,他这几日每天处在贤者状态中,一刻没停的想李西的事,本来也被压抑到了极点,现在能真正触碰到他,更是头都热了。
终于松开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带着shi滑的口水拉出一道细丝,他双目涨红的看到李西红着整张脸,眼里有点儿水汽,满是渴望和欲望。
狠狠咬在胸前已经肿起来的ru尖,舔吻吮咬,另一只手掐着那个平板板没什么rou的白皙胸膛上,留下一道道青青紫紫的指痕。
李西嘴巴终于得了空,还红肿着,感受到胸前shi润刺痛的啃咬感,他哽着嗓子喊宋任远:“你别动我那儿......Cao。”
身下的shi花已经泛滥成灾,黏腻腻的shiye浸透了裤子,粘在宋任远的膝盖上,让那处的摩擦更加无力,李西快急死了。
双腿从大开任人侵犯的姿态到渐渐合拢,贴上那个结实健壮的腰肢,微微摩擦,他身体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空虚。
“宋...宋任远....”他哑着嗓子喊他,“你他妈别咬了,我想要。”
然后那个凶猛噬咬着他胸ru的头抬起来,他双眼像着了火似的看他,李西不敢对视,眼角带着红别过头去。
薄薄的夏季中裤合着内裤被粗暴的扯下来,双腿被两只手压开到身侧,露出那个最不堪最yIn荡的shi花,被目光狠狠侵犯着。
李西喘了一声,身体和大脑都在喊着爽,但理智却告诉他这是羞耻,于是只能在这样猛烈的刺激下闭住眼睛。
他听到衣物褪下的摩擦声,然后便是炙热滚烫的rou体相接,shi滑的软烫rou花贴上高热粗硬的鸡巴,李西爽的打了个颤儿。
小洞虽然已经久不被侵入,但一感受到熟悉的滚烫物体,便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