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浴池
白玉砖是微凉的触感。
林佩脱下皮鞋,丝袜踩上地板,一只脚试探性伸进浴池里。
足尖刚接触到水面,光明元素便缭绕而上,温暖充盈地浸入踝骨。
贴身衣物沾shi的黏腻刚从足心散开,顿时消散无踪了。
准确来说,用溶解这个词语更为恰当。
没有镌刻法阵的普通衣物,一旦接触到浴池水,便会溶解成rou眼不可见的微粒。
这些稀释的ye化光明元素里,还掺入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林佩抬起眼,澄澈目光落在先一步进入浴池的占星术师身上。
貌如天神的青年,腰线以下的部位都浸泡在池水中,造价奢侈的占星袍在缓慢吸取光明元素。
格陵兰的长发浮在水面上,影影绰绰像是闪烁的流光。
“卡文斯顿先生,”林佩收回探出的脚,询问的语气小心翼翼,“我可以脱完衣服再下来吗?”
溶解出破洞的丝袜不能再穿了,而尚且干燥的内衣和内裤还有抢救的余地。
对于平民而言,即使款式普通,柔软贴身的布料也是不能浪费的稀少品。
“不可以,”即使说出拒绝的话,格陵兰浮于表面的微笑也太过温柔,“你的内衣沾了野狗的气味,没有保留的必要。”
林佩适时地微微睁大眼,“野狗?我最近没有和犬类战斗过啊。”
她当然明白格陵兰话语里的意思。
帝王的恶犬约切特,也就是被其他贵族戏称为野狗的家族。
林佩的宿舍室友,埃莉诺拉·约切特,正是唯一的合法继承者。
在入住那天,林佩就在墙顶镌刻了微型法阵。
这个小仪器忠实地记录了埃莉诺拉的行踪,例如最近越发频繁的、这位大小姐用林佩的贴身衣物来自慰的举动。
虽然埃莉诺拉事后会清洗干净,任何痕迹都不会留下,但格陵兰可不是一般的魔法师。
想必,在见面的第一眼,他就看出了埃莉诺拉掩藏在端庄礼仪下的Yin暗欲望。
不过,这些和林佩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稚嫩而孱弱的无辜少女啊。
在格陵兰温和的否决之后,林佩虽然表达了疑问,但也没指望得到对方的回答。
她深呼吸一口气,眼神浮出怜惜衣物的决心,猛然跨出一步,瞬间跳进浴池中。
没有卑微的胆怯,更和淑女礼仪沾不上边。
如果进行比喻的话,和她的身姿最相像的,是刚学会展翅、尚且不知外界丑恶的欢欣雏鸟。
而将新生命折断双翼、解剖内脏,正是格陵兰的业余兴趣之一。
白发无瑕的占星术师展开双臂,将跃进浴池的雏鸟抱入怀里。
脸颊刚接触到shi润细腻的占星袍,林佩的视线顿时天旋地转,在下一个瞬间,在男人主导的动作里,她仰面浸入池水中。
衣物尽数溶解。
格陵兰扶着她的腰肢,轻微俯下身体,和她形成一上一下的姿态。
在林佩的视野里,占星术师人偶般Jing致的美貌纤毫毕现,chaoshi白发垂落下来,形成丝丝缕缕的帘幕。
透过格陵兰的发丝,她能窥见天顶上方,流转着彩色的天光。
格陵兰的右手维持着固定林佩身体的力度,而同样灵活的左手则向上移,按上少女缨红的ru尖。
在林佩清澈的目光里,格陵兰指节展开,轻易拢住白皙小巧的ru房。
“太小了,”占星术师的语气是毫无情绪波动的温和,“在产ru前,至少需要增大七分之五的体积。”
格陵兰姑且评价了一番。
不过,由于他本人也是毫无经验的新手,即使理论知识丰富,面对稚嫩的ru房也难以下手。
如果是希利亚德,他一定会熟练地玩弄少女的双ru,先让她经历一次高chao,再满意地进行下一步。
格陵兰态度散漫地想,等希利亚德下手时,他会准备好记录水晶,在现场进行观摩技巧。
男人的手指没有留恋粉嫩ru尖,而是向下移动,顺着流利的马甲线,直至抵达少女双腿间的隐私部位。
一直默不作声的林佩忽然短促地笑了声。
即使刻意压低嗓子,那清脆的声线也毫无保留地传入格陵兰的耳畔。
格陵兰的注意力转向她的脸。
他食指的指尖滑过贴合的Yin唇,没有尝试抚弄藏于其中的rou粒,而是直接进入主题,在找到紧闭的微小缝隙后就试探性地伸入。
即使手上做着污秽的事情,占星术师的面容还是圣洁无暇,语气依然平和温柔,“怎么了?”
林佩迟疑了下,斟酌语气回答:“身体被你摸着有点痒,不小心笑了出来,对不起。”
她的态度就像是无意撞坏朋友的小玩具,而认真道歉的幼童一般。
未经人事的少女,思维纯洁,身体也并不敏感,甚至对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