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当没看见,垂眼告退,蓉夫人为难不成,瞪住她背影,跺了跺脚,狐媚子!
王鹅跟她交好,回去后道:你得罪了她,万一她记恨上了,在王爷耳边吹吹枕头风,王爷更要厌弃你。
在连氏之前,蓉夫人才是府上最得宠的夫人,虽说她的得宠是因为纯阳血纯净,喂血次数最多,召见多了,才成了宠妾。
蓉夫人却相信总有一天会讨康王喜欢,再往玉牒上添个侧妃之名,一辈子享福了。
现在被一个连氏打翻了计划。
蓉夫人不甘心,拿一对酥ru蹭王鹅,姐姐快替我出主意,王爷已有一月前没见我,再被连氏占去全部心神,我不活了。
王鹅被撩拨得口中嬉笑,过两日是长史寿辰,府里搭戏台,热热闹闹的,到时候,我帮你缠住连氏,王爷那边,看你自个本事了。
蓉夫人眉开眼笑,好姐姐,您对我最好啦。
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不疼你疼谁。王鹅嘴上这么说,却有另一番心思。
她是韦氏的人,现在韦氏被禁足,只能靠她对付连氏,想要夺去一个男人的宠爱,还不容易,要拿另一个女人挤掉连氏。
二人摸胸亲热起来。
后宅女人寂寞,男人就康王一个,还只是做喂血的事,眼下丫鬟全部打发尽了,两个女人互弄身子,弄到一半,王鹅从小匣子里取出一个蚕豆般大的铜珠,牵住一根细细的红绳。
这是好东西,从缅甸传进来的就叫缅铃,里头装了一点鹏鸟yInJing,外面裹一层金子,烧汁一遍,再裹上一层,一共是七层金子,专门置在女人的bi里,缅铃里的鹏Jing流出来,震得金子乱响,还能发出声响来,让人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蓉夫人道:能让男人爽吗?
王鹅将此物塞入下体,压身上去,妹妹待会儿便知道了。
没尽兴多久,蓉夫人为难阿福的事传开了,韦氏被禁足,管不了她,康王睚呲必报,罚她跪在韦氏的碧落院外,人来人往,丢尽了脸。
蓉夫人恨不得把身子缩进地洞,跪了两刻钟,康王被金甲护卫簇拥来了,就着檐下灯火觑他,男人高鼻深目,一身紫衣金带,有别于平常穿道袍时的样子,更显出天家贵胄的贵气。
蓉夫人看了几眼脸红心跳,扭着杨柳腰,往他衣袍上蹭,想勾起男人那怜香惜玉的心思,谁想康王纯粹路过,连片衣角都没让她挨到,扬长而去了。
蓉夫人一阵失落,康王走远了又忽然折回,神色古怪,打量她。
被王爷一双勾人的眼眸凝着,蓉夫人心头如小鹿乱撞,以为他回心转意,学那连氏的娇媚做派,垂下脸儿,王爷这样盯着我,怪羞人的。
康王盯着她,想到她跟王鹅那恶心勾当,往连氏身上想岔了去,Yin着脸拂袖离去,把蓉夫人吓得够呆。
康王素来是这副懒漠脾气,何曾正眼看她一眼,蓉夫人想起王鹅的主意,打定主意用那yIn缅铃,勾王爷对她上瘾。
小佛堂这边,康王召了玉罗过夜。
计獾诧异抬眼,对上康王Yin鸷的眉眼,连忙去了。
一炷香功夫,被装扮妥当的玉罗战战兢兢来了,眉目间顶着块胎记,乖乖坐在桌边,两手放在腿上,眼珠止不住乱动,看着灯火下的康王,她害怕,不禁看向计獾。
这一个月都是计獾看住她,免得被其他夫人欺负,不好给连小姐交代,相处下来,玉罗竟对计獾生出一种依赖。
计獾狠狠低着眉头,退了出去。
康王靠在藤椅上,手里把玩一只羊脂玉扳指,仿佛在揉那少女羊脂一般的嫩身,过来,把衣服脱了。
玉罗起先瑟缩不敢,后来禁不住康王的眼神,笨拙地把身上一层层衣服剥光了。
灯火下露出一具娇嫩起伏的裸体,从脸蛋,肩颈,到腰腹双腿,康王仔细打量,目光幽冷坦荡,甚至可以说是审视。
一个丑陋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他眼神凌厉起来,玉罗吓得要哭,扑通一声跪下来,王爷饶命。
康王对她没什么耐心,叫来计獾把哭鼻子的玉罗领回去。
到了黑漆漆的屋中,玉罗害怕起来,不肯撒开计獾的手,又抱他,蹭着他的胸口,犯了小孩子脾气。
计獾对她狠不下心,只好抱着她上床,低声给她讲故事了。
随着韦氏寿辰临近,阿福收到了连奉安的来信。
与信笺一同寄来的,还有一粒鲛明珠。
据说是西域那边的渔夫从深海里捕了一条鲛人,逼她吐泪,凝结成珠。
连奉安花大价钱买下,装在一只紫檀木锦盒,千里迢迢送回家,想哄女儿高兴,最后却到了凤氏手里。
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阿福并不见恼,连家丰腴,她对身外之物不甚在意,这会儿卸下绒花耳坠锁入镜匣,趴在床上翘着两只小脚,露在纱幔外看家书。
连奉安是举人出身,谈起那西域种种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