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抱起阿福,用毯子从头到脚裹起来,大步踏出了屋。
身后跟一班金甲护卫。
一路行来,奴仆纷纷避让,正与韦氏撞上。
韦氏见连氏迟迟没回来,不放心,亲自过来寻人,哪想撞上康王,含笑上前,忽地目光一定,落在他怀里碧毯裹住的娇人,韦氏唇边笑容微凝。
韦夫人。康王道了声安,声音平平无调,大步朝她走来。
韦氏心口一痴。
却见康王目不斜视,袍袖掀拂一片鹤纹,疾步从她身边擦肩。
竟就这样无视了。
直到回了房,韦氏忍住颤声,去让人打探,嬷嬷略带不安,低声道:王爷带人去了小佛堂。
韦氏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眼前是刚才从碧毯里露出的一角裙摆,看得她眼中生刺,不禁抓住嬷嬷的手,王爷都没让我进去一次,她算什么东西?这些年我费尽心血,只为了王爷着想,到头来不如一个狐媚子,真是可怜。
嬷嬷为她斟一杯参汤,长史掌着王府上下,有天大地深的功劳,犯不着为一个小浪蹄子置气,想来王爷是趁一阵新鲜,等玩弄够了弃之如敝履,您才是将王爷nai大的ru母,怎么会为了她与您作对?
韦氏醋怒之气稍渐,但仍是意难平,嬷嬷看在眼里,替出主意,连氏生的狐媚勾人,不是个安生的,王爷难免叫她迷惑了,长史为王爷着想,该打烂她屁股,给一点苦头教训。
不成,王爷现在正宠她,冒然动她,难免被捉住把柄。这两年,韦氏明显感受到王爷对她的冷淡,若说以前是敬重,现在不敬不爱,只剩下无视两个字,韦氏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何事,只能当做贵人大了,有自己的一番心思,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康王殿下的ru母。
连氏只是一个商贾之女,小家子出身,她拥有的只是一张好脸皮。
当年在京城,在漠北,康王还见得少了吗?
连氏不是安分的,总会露出马脚,到时王爷也厌弃了,再让宗岚替王爷教训一顿也不迟,韦氏倚在榻上,幽幽道,宗岚是个好孩子,我叫他去做什么,他都肯做,只是可惜了。
可惜了宗岚不是她亲儿。
她的亲儿尸骨长埋见山关,再也睁不开眼了。
小佛堂。
讨厌,梦里还有这人。
阿福轻轻哼了声,翻了脸,身子被人抱了起来,康王抱她在膝上,抬起她下巴,阿福眨眨眼,双手环住康王的脖颈,脸儿埋在他肩上,大人。
康王吻她香唇,阿福却摇摇头,拿手挡住,不成,上回大人梦里亲了我,嘴巴到现在还麻麻的。
我瞧瞧。
阿福把手放下,挨近康王指给他看,康王揉她唇瓣,却将她的呜咽尽数吞入腹中,拦腰抱她而起,大步走向床榻。
阿福被摔在床上,仰着娇面,嘴唇红嘟嘟的,等人来垂怜,她望着康王压下,胸口道袍松散,露出大片肌肤,男人锁骨Jing瘦,很有劲,阿福突然馋了。
她躺在床上,手脚大大分开,怀里伏着康王,已经亲到了她下巴,解开她衣襟。
衣下肚兜是软的,藏着一对饱满白嫩的ru儿。
康王剥了她的小衣,贴着肌肤亲下去,到了胸口,从桃红色肚兜里掏出一对嫩ru,头回从白日里打量,原来女人的ru长这样。
就像娇娇嫩嫩的她,他攥掌心。
康王含弄着她的ru,没有章法,吃nai,吃白花花的豆腐脑一样,大口含入,舌尖刮弄ru尖,又吐出来,再含,把ru尖舔得裹了一层光滑透亮的津ye。
吃完了这只,再吃另一只,大手揉弄不停,把两只nai尖都捏红了。
怀里娇滴滴的女孩呜咽,小手挠他后背,被伺候舒服了,仰起头亲他脖颈一侧,香舌吮着他脖颈。
康王脊骨如兽般耸动,磨她下巴的rou,眼睛却吃着她,你叫我什么。
大人啊。阿福尾音微上扬,带着一股子甜腻,甜得康王牙根酸。她什么也不记得了,芙蕖池中探下一眼的她,手里拢着画眉鸟的她,红罗帐中娇憨可怜的她,短短半日光景,鲜活而又热辣,却刻在他脑子里,她忘光了,他却记得这般牢,竟这般不公平。
他忽然尝到一种以往没有的酸涩滋味,他还是个小人,趁她晕乎乎的时候下手,窥探她心事。
但那又怎样。
康王捏住她脸,往她眉目唇角之间,狠定了一眼,随即用力堵住她唇。
阿福也被吻出快活来了,亲亲热热回应他,忽地嘴唇一疼,康王竟重重咬了一口,他唇上沾着她的血,眉目间泄出一股子畅快。
该罚。
康王冷声道。
阿福捂住嘴,不悦瞪他。
康王却不管,压下高大的身躯,握住两ru,粗硬的指头狠狠揉刮nai尖,刮出一层红,大力捏住nairou,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钻进花xue,两指抽进抽出,戳着嫩rou颤淋淋,溅开yIn水噗嗤噗哧响,他捏住小rou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