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琳又做噩梦了，她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来，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艾德琳大口的喘息着，泪水混着汗水一起划过脸庞，被她轻轻用指腹拭去。
艾德琳掀开被子下床，她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自嘲的笑笑，“还真是狼狈啊——”她用冷水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看着没那么疲惫。
她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条连衣裙，艾德琳推开门，走廊的尽头是一幅画像
……
她知道她在哪了——韦恩庄园。
一位老人上了二楼，艾德琳认出是布鲁斯韦恩的管家阿尔弗雷德，看到她起的这么早他有些惊讶，但随即就略微颔首向她微笑“早上好，斯塔克小姐，我是韦恩先生的管家，您叫我阿福就可以了……”他停顿了一下，“老爷还在休息，我已经准备好早餐了，小少爷正在楼下，您可以下去逛逛。”
艾德琳淡定的保持微笑，“谢谢您，您叫我艾德琳就好了。”
如果艾德琳也有像布鲁斯这样一个经常令**心的孩子的话，那么就能体会到老管家对她的热情源自于哪了，毕竟布鲁斯花归花但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真正带回家的女人几乎为零……
他真是为了自家老爷Cao碎了心啊！
艾德琳一下楼就看见了窝在沙发上的达米安，他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她，恶魔之子显然不太习惯同他人搭话，在刺客联盟受到的教育并没有告诉他这些东西，杀人的方法他倒是学了不少，艾德琳露出一个笑容，“你好，我是艾德琳。”
他有些傲慢的点点头，“达米安。”
他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还是达米安开的口，“我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说的是小丑，“折磨一个人往往要比杀一个人残忍，如果杀了小丑的话，反倒正和他的意了，还不如折磨他来的便利，比起杀人来说，我更喜欢去折磨一个人。”
“但是你杀过人。”恶魔之子一针见血，杀没杀过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从小在刺客联盟里杀过不少人的达米安很清楚这些。
“当然。”她看上去似乎更加愉悦了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比起杀人来说，我更喜欢去折磨一个人，而且我绝大多数时间是不用去杀人的，有人会帮我，不过说来好笑，我的人生导师们一个比一个有才华，他们都喜欢让我亲手杀人……”艾德琳皱皱鼻子，叹了口气，“充满艺术感那种。”就像汉尼拔上一秒还和她在放在优雅的乐曲跳舞，下一秒就可以剖开一个“食材”一样，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看他正在做的事的话，汉尼拔的动作还真是赏心悦目……
达米安对此深有体会，毕竟他妈和他外公也都是这样……
两个熊孩子一时聊的还不错
“达米安。”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响起，艾德琳和达米安同时回头看他，他站在楼梯上，边扣着衬衫扣子，边一步一步的往下走，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
布鲁斯向她点点头，“斯塔克小姐。”他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属于哥谭宝贝的微笑，这可不妙啊，他不会要杀自己灭口吧QAQ
好在艾德琳一直很稳，“叫我艾德琳就好。”
老实讲，这顿早餐吃的莫名尴尬，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真的不熟，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老管家的热情，艾德琳很久没有这么直观的体会到别人的善意了，她有些招架不住，但是这种感觉还不错，她罕见的露出点纠结与无措，一直观察着她的布鲁斯觉得这表情格外的眼熟，直到他看见了旁边的达米安……
他想起来了……
达米安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瞬间就get到了他的点，达米安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一般，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要不是顾忌一旁的老管家，他绝对会拿起刀来和他拼命的！绝对！
阿尔弗雷德管家不愧是韦恩家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制服韦恩家的男人们，默默见证了父子俩只是被老管家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就安份下来的艾德琳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沉默
无尽的沉默
气氛一时间很是尴尬
他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阿福去烤小甜饼了，被拒绝帮忙的艾德琳不得不和他们坐在一起看电视
——虽然谁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在电视上。
他们最终还是摊牌了，艾德琳的确知道他的身份
然后
没有然后了
事情莫名其妙的就过去了，反正暂时就这样了。
哦，也许还要等她把身上的窃听器和定位器摘下来再说。
……
艾德琳收到了一条消息，汉尼拔回来了
这真是她这么久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她最近是真的难受啊，要么不睡，要么整宿整宿的做噩梦，她本质上还是有病的少女啊！
愁人……
艾德琳赶的早上的飞机回的纽约，前天关于小丑的事被布鲁斯压下去了，干干净净，而且哥谭的事一般